他的手骨粗大掌心冷硬,动作却轻柔细腻得很,光是用虎口轻轻摩擦着根部底端便能使我难耐的收紧腹部,挺着腰向上撞去。
本能的欲望使我无法抗拒对方的抚弄,我就像一个无意识的玩偶一样随着瓦尔沙先生的动作变化而乖巧的做出完美的反馈。
人鱼就是这样忠实于自己欲望的物种,我自然也不列外。
恍惚之间我攀上对方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在他的胸膛上了流淌。本应该服帖在男人脖子上的绸缎衣领被指甲轻易划开,我强势地将手掌从豁口处探了进去,果然内里的皮肤如同他本人一样冰冷清爽,让我忍不住在此流连忘返。鼓鼓囊囊的胸肌强壮而有力的跳动着,我将脸颊痴痴的贴了上去,却差点被对方激烈撞击胸腔的心跳声震坏了耳膜。
“瓦尔沙先生?”我疑惑地望着他,瓦尔沙先生冷硬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锋利的颧骨上竟隐隐透着一层薄薄的红雾。
“别碰这里……”男人的大手准确有力的抓住我正欲梁搓那枚挺立小豆的手腕上。他冷冷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警告我的越界行为,捏着手腕的手心稍稍用力,我便只能咧着牙低喊:“疼疼疼……我不敢乱摸了啦……”愤愤地抽出被捏的青紫的手臂,被他这般毫不讲理的态度一搅,方才那股勾得我浑身火热的无名情欲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天生脑子缺根筋,向来猜不透看不穿旁人的心思,我只知道对方明明同我一样投入其中,却又为何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急踩刹车。
我面色难看,瓦尔沙先生猛然翻身,矫健的身躯瞬间出现在了我的上方。
“接受疏导的对象是你,别动,听话。”他双肘撑在我的腰侧,那张英俊的脸庞正对着我的小腹,薄唇里喷洒出的热气很快让那根还没来得及疲软的生殖根重新复苏了起来。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他背挺的笔直,即便是在下方半跪着的姿态也让他跪出了几分威严,从我的角度望过去,清晰可见他半敞的袍子里半遮半露着浅褐色的乳晕,伴随着上下起伏的胸膛若隐若现。
多想捏一捏那颗充满弹性的小豆豆啊,看看是否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冰冷坚硬。我垂下了双眼,生怕又叫他看穿那抹不可名状的小心思。
幸而对方也不屑欲再使用神力来窥探我的心思,他将注意力全集中在让手中的那根重新硬的流水的小棍子上。
他握住棍身,同挺的鼻尖微微凑近顶端轻嗅。我顿时毛骨悚然:“干……干什么……”瓦尔沙先生轻笑:“你用的什么洁身剂,挺香的。”我被他这般孟浪的举动闹了个大红脸,羞的舌头打结:“我,我每天都会清洁的……”
淦!他竟然径直张嘴将我的生殖根含了进去!我吓得扑腾扑腾着尾巴往后跳,但看起来像是要主动将生殖根朝他喉咙里塞一样。他倒是冷静得很,哗啦一下走将我摁回了椅子,嘴里的动作丝毫不减,刺溜刺溜的吮吸着,做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只是苦了我一边爽的不能自已一边担心受怕,深怕对方一个转念便将我的生殖根生吞下咽了。
“嘶……不行……”我忍不住握紧了扶手,他的咽喉与肌肤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简直火热的惊人,那堪称可怕的柔韧性让我想起了某种蛇类吞咽猎物的过程,诡异却也香艳十足。雌性人鱼的生殖根少说也有十六公分,他却能轻松扩张咽喉的骨头,让肉壁紧紧的包裹住粗壮的肉棍,每一次微小的抽动都是极致的快感。
源源不断的粘液一股接着一股从顶端涌出,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只能沿着他张大的嘴角溢出,甚至打湿了一片衣角。
我没办法,天哪,我甚至不敢去帮他擦掉,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嫌恶的痕迹,也没流露出任何沉迷的色彩,就像是将自己隔离起来,他就像是熬制一盆最简易的魔药一样平静的帮我口交,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一次迟来的生理教导罢了。
随着最后一次无力的抽搐,我最终还是在他口中难以把持的喷泄了。
他用指拇轻轻擦掉唇边的体液,被肉棒狠狠操过的暗色唇瓣还有些发肿,他刚想站起身子,我却抢先一步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他便中途硬生生改了力气,温顺地撑在两侧躺椅扶手上:“小混蛋,你还想干什么?”
“啊。”他本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在兜里左翻右翻,待我将从怀里掏出的伤药抹在他的唇角时,瓦尔沙先生堪比冰川一样的美丽脸庞有了一瞬间的融化,就连那嘶哑的嗓音都柔软了不少:“我的小混蛋,你从哪学的哄雄性的招数?”
这动作做的暧昧至极,竟有几分像情人之间的爱意温存一般,我有些害怕教父误会我平常闲暇时全干了些勾搭聊骚小雄性的烂事,便急忙否认道:“我只同伊尼尔做过啦,他粘人死啦,我哪有空去认识其他小雄性啊。”
瓦尔沙先生冷笑:“又是这个伊尼尔,他身为王储不在宫里呆着反倒整天跟着你泡在这片蛮荒之地?小混蛋,他说做什么你便任由着他是不是?”
哪里料到他偏偏这时候发一通无名火,甚至未缩回的生殖根还叫他拿捏着,我只得悄悄缩了缩脖子,说:“他又不是故意的,是我上药时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你……你!”见我这幅窝囊样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细薄的眼角皮肤都渗出了几分薄怒。我一边害怕一边偷偷瞟他,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庞此刻因恼怒而显得格外活力十足,真是好看极了,我想。
这件事最终被我们不约而同地选择避而不谈而很快被遗落在生活的角落里。只有几次我的生殖根涨的厉害,我便半夜偷偷摸去瓦尔沙先生的床边,掀开冰冷的被窝一角钻进去等待瓦尔沙先生。瓦尔沙先生很少在休眠,于是他便会放下手上那本厚到能砸死我的书,梁着眉心将我揽进怀里。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满眼都是我的倒影,我便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地跑去骚扰他,直到我短暂的第一次发情期结束。
门板被人孜孜不倦地敲打着,我极不情愿地跳下床跑去开门。
“伊尼尔!”我惊讶地看着门口的美少年,几乎被震撼的说不出话。
伊尼尔罕见的穿了一整套极其奢华的紫色礼服,过多的宝石几乎要将他的领结淹没,优良的剪裁完美将他的纤腰勾勒出来。那头平日里总是随着海流飘舞的银丝被编成了一根根细小的辫子,整齐的盘旋在少年浑圆的后脑勺上,紫色及尾的头纱像雾一样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里面,只瞧得清那张清丽的小脸眨巴眨着大眼睛对我说:“嘿,要不要来参加我的成人礼?”
“啊?”
“来嘛来嘛,”他撒娇的抓着我的手晃呀晃,“这也是姐姐的成年礼呀,不能同我一起过吗?”
瞧我这记性,架不住小雄性的撒娇攻势,我有些为难的说:“但是我还没有准备生日礼物呢……”
伊尼尔满不在乎地说:“我今天有的是包裹要拆呢,你要是过意不去就把自己借我一天当礼物就好啦!”
我简直要将脸拧成麻花,苦巴巴的说:“伊尼尔,我真的很想参加,但是……”
话还没说完,瓦尔沙先生的声音在隔壁房
间里响起:“你去吧。”
我开心的几乎要跳起来,紧接着他又说:“别给我惹麻烦,听到了吗。”
“知道了!”我兴奋地牵起伊尼尔的手腕就往门外冲,却被一只触手拎着衣领扯了回来,瓦尔沙先生“彭”的一声把可怜的伊尼尔关在门外,劈头盖脸的扔了我一脸。
我把遮住双眼的东西拿下来一看,居然是一套纯白色的小礼裙。
“这是……”我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裙子的衣料,裙身满布的琉璃光彩足以彰显它不菲的造价,这是我十八年来收到的第一条长裙。
“快把你身上的破烂换掉,姓瓦尔沙的人鱼可不能穿成这样去参加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