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法掩藏被迫bo起的生理反应,最令鱼羞愧的一天

        “我……”第一次被这样严厉警告,我的尾巴开始发软……张开嘴唇,我至少得解释点什么。

        一根冰凉纤长的手指压在我欲张的唇上,止住了我的话音,瓦尔沙先生的声音暗哑:“我可以自己看。”

        诶?他牢牢捧住我一脸迷惑的头颅,紧接着他微微弯下身子,那张近妖的脸庞就这样直勾勾的撞了过来,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他要吻我——事实上他只是紧贴着我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脸一定全红了……太诡异了,我忍不住避开教父直视的双眼。

        “别动!”他强行掰回我的脸,力道之大使我的后脑勺狠狠撞上了墙,随即而来的是冲击在我的大脑的一场风暴,无数记忆如同走马观花般在我的脑海中飞驰而过,而我只能被迫一遍遍重复地观看,超载负荷的神经开始抽痛,他居然用了精神力来直接窥探我的记忆!

        时间被无限放慢,他在试图让我低头服软,如同以往一样。

        “放开我!你凭什么侵犯我的隐私?你有什么资格!”

        “凭什么?呵,就凭你现在什么也反抗不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明明只需低个头,软声细语的撒个娇,他就能露出舒心的微笑,顺势拍拍我的脸,让我去把带来的点心连同他的那份一并吃了,可惜我偏不顺了他的心意,反倒不服输地回视着他的双眼,任由他在我的大脑里精挑细选。

        本以为我最后会因为大脑负荷过重而晕死过去,没想到率先避开视线的是他。瓦尔沙先生的脸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本就冷硬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可怕极了,却不得不放低姿态:“艾丽,你前日……来初潮了?”他果然翻阅了我睡梦时的记忆,我内心的羞耻感一阵翻滚,脸上却依旧若无其事:“我已经十七岁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十七岁……你都这么大了……”他轻轻的自言自语道,半垂的眸子里的落寞看起来异常真实。他抬起头,冰蓝色的双眸里泄露出了一丝只有我才能见到的柔软:“艾丽,你不明白,这代表着雌性人鱼的发情期也快不远了,到时候……”

        “怎么?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女儿了吗?真是太感谢了,我不需要您迟来的关心,真希望当初您选择的是伊尼尔而不是我!”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一个个尖酸刻薄的词语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冲破喉咙的限制的,话音一刚落,我们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而瓦尔沙先生的脸色几乎快要从淡蓝色变成青色了。

        他宽厚的肩膀似乎在那一瞬间蜷缩了一下,与那张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的神情相比,下肢那群粗壮的触手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他用嘶哑破碎的声音轻轻说道:“即使历史重演无数次,你将注定会成为我的小人鱼,艾丽,这由不得你。”

        又来了又来了,一听见他用这种笃定的口气我就烦躁烦闷,仿佛任何事情都无法偏离他预估的路线,所有生物不过是他棋盘里的一颗棋子罢了!我彻底失去了信心,使出吃奶的劲儿掰开对方摁压在我额头上方的手臂,冷着脸便想离开。

        “艾丽!”他手足无措的喊了我一声,完全摸不清自己哪句话戳中了自家小孩的敏感内心,巨大的触手已经快他一步冲了出去!靠!我被一条大腿粗的触手挡住了去路,还没等我发火,它迅速卷起我的小细腰刺溜一下扔了回去,瓦尔沙先生自然稳稳当当地接住了我。

        他像一条水蟒一样把我紧紧圈在怀里,沉重的压迫感挤压着我的胸腔,使我不得不痛苦的大声喘息,根本无法抗拒对方突如其来的诡异行为。

        “放开我!不能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吗!”

        “艾丽,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拥有真正的父母……我也可以带给你不是吗……比如拥抱。”他的双臂如此有力,我越是挣扎,他便立即加倍用力摁了回去,像极了正在捕食中的软体动物,柔软的肉体却可以在御敌的一瞬间化为钢铁,直至把猎物活活绞死……

        他居同临下的环抱着猎物,偏偏将下颌轻轻搭在了我的右肩上,我停止挣扎,僵硬着脖子不敢乱动。他嗓音粗糙干哑:“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满意?”方才我还会认为瓦尔沙先生是被我气坏了脑袋,而现在……他这般柔情蜜意,会是因为我吗?

        房间光线很昏暗,我们互相看不清彼此的轮廓,或许在这种过分暧昧的环境中滋生了几分异样的氛围,我他妈打破头也不会想到第一次和异性亲密接触会是这样紧窒而奇特,更要命的是我现在不仅窝在教父的怀里喘不上气,甚至还隐隐开始发热发软。瓦尔沙先生的胸膛看似坚硬,实际上触碰到肌肤时却柔软的出奇。这样一层柔韧的皮肉裹着内里强健隆起的肌理,不同于大多数雄性人鱼平坦苍白的胸膛,瓦尔沙先生的身体让我联想起了很多凶猛的巨型哺乳动物,既强悍又该死的性感,让人明知道绝对危险却又几乎难以自制的想要再度一亲芳泽。这太糟糕了,我没办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的大脑,毕竟这具身体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叫雄性随意摸几下碰几下就能浑身打摆子,哪还顾得上生气,仅仅是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便用尽了全力,效果肾微。

        我甚至有些自暴自弃的任由那根不听使唤的生殖根缓慢地破开下腹的鳞片,暴露出一个颤抖着的可怜小头,像它的主人一样惶恐不已。“我……我想回去……”

        可能是呢喃里的哭腔惊醒了他,他如梦初醒般迷茫地看着我,好像在疑惑我为何会出现在他怀里一样。

        “艾丽……”他担忧的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怎么回事?你今天的皮肤温度远远同于平均值。”

        我“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指,清了一下喉咙:“您抓疼我了,先生。”

        他怔怔地看了一下被拍开的手背,然后松开了禁锢,宽大的袍子轻飘飘地转了个圈,所有的触手消失的了无痕迹。

        “抱歉。”瓦尔沙先生破天荒的道了歉,紧接着他却拉住我欲逃跑的手腕,不容丝毫反抗:“我必须检查你的身体状况。”

        我一下慌了神,只知道用剩下那只手死死地将上衣的裙摆压在尾巴上,结结巴巴地掩饰着:“我没事!我今天太累了……”瓦尔沙先生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的谎言,他冷下声音:“怎么了艾丽?你不是刚刚还精神的很吗?”他最无法容忍我说谎,连带着手里的力气也重了几分。

        他轻而易举的将我的手腕扭在身后,掀开了我用尽一切也想要遮盖的秘密。这一刻,愤怒的情绪戛然而止,我像风干了的水母一样泄尽了力气,蔫蔫地垂着头:这感觉就像是被迫剥光你的所有遮掩强行将自己最脆弱、最羞耻的一部分扔在地上,你知道你无法怪罪给别人,你只会讨厌你自己。

        朝气蓬勃的生殖根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中,甚至由于极度的羞耻感刺激得更加壮大,浑圆饱满的头部中央开始分泌出一滴滴透明粘滑的液体。

        瓦尔沙先生也愣住了,随即而来的是几分钟尴尬到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的神色在昏黄的鲛油灯下晦暗不明,看不清是怒还是笑。我端坐在他的躺椅上,他微蹲着身体,几乎与我持平。

        “小姑娘害羞什么,”他轻笑了一下,语调有

        些释然,“你的年纪还没我的零头大呢。”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尾巴尖都要抠进地里去了。

        瓦尔沙先生严谨地告诉我:“你应该正视这种正常现象,这是你即将成年的标志。”他伸出掌心覆盖在了我的生殖根上,我拧着眉头缩了缩尾巴,他制住我的动作:“别动!我来教你。”仿佛是想找回过往缺失的亲情陪伴一样,他非但没训诫我,甚至还亲手梁了梁肉棍上的圆头,指腹轻轻地在顶端凹陷的小洞口打着圈,我几乎是一瞬间弓起了脊背倒吸一口凉气:“嘶——”他的掌心冰凉而干燥,我的生殖根却像小泉眼一样潺潺不断的流淌着粘液,很快便将他的手掌和棍身打湿地粘糊糊的。

        一股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沿着小腹爬上我的脊椎,即使对方是我最尊敬的瓦尔沙先生,我依然难以抑制自己想要将肿胀火热的生殖根向那块冰凉湿滑的甬道挤过去。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我粗重的喘息声和黏糊的水声。

        不知何时瓦尔沙先生已经同我一道躺在了躺椅上。容纳了两条生物的位置一下变得相当狭窄,瓦尔沙先生一只手臂圈着我的腰将我搂抱在他的大腿上,我便迷迷糊糊的将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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