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异物感暂时消失,因为她被翻了个身。此时,她被冉织抬起头来,后方又被兰德尔架着,姿势像只母狗般耻辱。
她被那骨节分明的手掰开嘴,强行个庞大的东西——明明个雌雄莫辨的少年,为何有这样硕大的东西?显然,她的笨拙被尽收眼底,冉织只轻轻着说道:“别用你的牙齿碰到我,不然你死定了。”
后方的兰德尔架着她的,开始动着。前后,却并非同步的速度,这波未平波又起的感觉令她措不及防,只能笨拙应和着。如此疼痛的后身,嘴却也酸痛的。晃动的感觉,让她像身处海洋,被水覆灭,被浪花次次拍打着,迷失了方向似的处游荡。
她觉得肉体已经开始腐烂,好像两处官已经被硫酸似的东西腐蚀着。
“呜……呃……”她发疼痛的声音,泪水滴落着。看起来如此可悲,且又狼狈不堪。
当那闪光灯照进双眼时,她才晃过神来。这回,她抬眼便看到了相机的摄像头。姜然在拍摄,嘴角透着丝轻蔑的容。
她想发声音反抗,可没有任何效果。她好像全身骨头散架了,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感受到无尽的痛苦。心理的屈辱感,身体的疼痛感,还有相机带来的压迫感,她只感觉煎熬。她只用轻微的幅度摇着头,盯着姜然的双眼,不断告诉:“求你不要再这么。”
后来,嘴里充满了腥液,乳白的液体顺着脸颊放滴落,后方也被灼热的液体充满着。然而这事并没有结束,她只被换了个姿势——这次,架在了冉织的身上。十六岁的少年啊,肩膀尚还窄小,身子也显得瘦弱。她紧贴着冉织的肌肤,双被后方的两只手打开,被的性官全然暴露在摄像机面前。
她已经泣不成声,只撇过头来,仿佛在掩盖自己的面容。
旁边的兰德尔直着身子跪着,用手摁着她侧过的头,让她的嘴完全包裹的性,又开始重复机械的动作。
她从头到尾都醒着的,没有刻昏倒。
因为那痛苦的滋味如此让人清醒,令她无法眠。
最后,她已经忘记了姿势究竟换了几,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个位都被液体洗礼了番——她被蹂躏的发红的,隆起的红棕乳头上,被片液所附着;她被得发肿的阴,还在滴落着白的液体;她微微张开的嘴,嘴角还淌着发腥的浊液。
而那个摄像机,就这么对着她,拍了她最后这样耻辱的幕。她的双眼无神,已经空洞无比,整个人像只被玩坏的狗样,失去了生机。
当摄像机终于移开时候,那两个少年早已离开。只有姜然站在她身前,她才注意到,那黑的西装裤上,已有个位支起了帐篷。
“求你,求你别再……”她已经快成了哑,声音沙哑无比。
姜然脱了裤子,硕大的东西弹,那个尺寸比先前的还要大几许——这加深了她的恐惧。上了避,上了手,像嫌弃她肮脏。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摁在墙上,托着,迅猛动着。
她听到动的时候,还在遍遍喊着那个令她痛苦万分的称呼——“妈”。
等到结束,她被甩到了床上,身着的衣物也被丢掉了身上。她在的面前,只目光呆滞向处发呆,然后耸着手把衣服上。
这兴许姜然的句赞,“你绝望的样子,真令人兴奋。”
她只声不吭,起身来,扶着墙面向外走去。
崔恒舒以为,她只从狱里逃了来。可哪里想到,这不过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