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崔恒舒愣住了。

        偌大的统套房里，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男孩——年轻、稚，看起来过十六岁。个显然带着欧洲基因，棕的卷发，因为人而显得苍白的肤，而眼睑较靠上衬得墨绿的眼眸带着迷蒙。另个留着乌黑的中发，眼睑垂，鼻子泛红，看起来楚楚可怜且雌雄莫辨。

        她显然是敢相信的，往后退，欲阖上门，却听个熟悉的男声从里边传来：“滚进来。”

        认是姜然，她仍是踟蹰前。直到亲自到门，只手粗暴扯着她的头发，像摆个绒玩具般肆意妄为。等到她被甩到沙发上时候，她才见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调侃：“可别浪费了，这可都是孩子们啊。”

        这回，这被羞辱的愤恨终于在她心中燃烧着，她的忍耐终归是有极限的——尽管她如此愧疚她从前，可这样无耻卑鄙的事情，到底是完全触到了她的底线。明明是如此恐惧，可她却抑制住这愤怒，大声嘶吼：“适可而止！”

        “啪！”

        她被重重扇了掌，脸上火辣辣发痛着。

        “兰德尔，把她拖到床上。”起身，俯身看着她，面无表情，冰冷冷说。

        她明白了，这回是彻底角反转了——对她做的切，都如此像她当年对做的事。失去同理心，只会用自己的要求束缚对方，全然顾忌受。没有任何歉意，只是用冰冷机械的声音说着无情的话，样让人绝望崩溃。

        只因为她亲身验了这番受，她才更深刻明白自己从前畜生如的品行。

        叫兰德尔的男孩正是个有欧洲基因的孩子。愣了，显然是意外了，只是站在她身前有些犹豫。起初，动作是轻柔而小心翼翼的。然而她固执前，便像失去了顾虑似的，重重将她往床头拉去。

        兰德尔将崔恒舒的衣服拽了来，又将手伸进了袋里。然而姜然很快止住了的行为，冰冷冷说：“用做任何安全措施，这女人生孩子。”

        这话刺痛了崔恒舒的心，她的心又止住收缩。有瞬间，血管好像堵了似的，她到她的全身僵而又麻木。紧接着，双耳耳鸣，整个世界仿佛都只有她自己，而唯能受到现实的便是这冰冷肌肤的触觉。很快，这意识恍惚被异物的穿入所刺破——尽管有凡士林的润，这刻骨铭心的痛却还是来的剧烈。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她知她的眼泪了多少，只觉得如双目干涩。朦胧的双眼，对上年轻稚孩子的面庞，只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紧紧缩动着。她着气，用微弱的声音笑着：“你只是个孩子啊。”

        兰德尔显然愣了，的动作变得缓慢，像是给予她更多的时间来恢复力，说话来。

        “看着我的脸，你到耻辱吗？你知吗，孩子，你在对个和你母亲般年龄的人做着这样的事情。你该这么做——”她还没说完，突然加快的速率便令她措及手，只是用手紧紧攥着被单，发疼痛的呻吟。

        兰德尔俯身来，用手搂住她的腰肢。这动作如姜然般猛烈，的确带着年轻孩子的觉。像是初生牛犊怕虎，这粗鲁只是来源于生疏。

        挨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分少年，说：“姜先生说得对，你的确是个嘴碎的家伙。”

        她忍住笑声，像是疯了似的，再也顾忌脸面，在耳边也随之附和：“你可知，我是你姜先生的母亲？”

        这回，兰德尔是彻底停住了。东西还停在她内，异物并没有离开。她的被撑得发涨，疼痛依旧，可是此时她也算歇了阵子。然而还未她多休息几秒，就听姜然在旁边令：“冉织，到时间了。”

        黑发的男孩终于动身了。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抚在她的脸上，像是在仔细摩挲着艺术品。孩子应该是温柔似水的——她只是这么想，然而很快接里的动作便打破了她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