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柳,柳你等等,我马上就……”
骚病在被治疗前要彻底清洁好身体,除了水柱之外,还要涂好药膏,借助其中的药效释放身体的骚性,才方便肉棒插入的时候治疗。
云低松开已经一滴都没有的奶子,用手揉捏两团不该现的乳肉,心里叹了气,奶水还是要更多一点的好,那就再加点量吧。
“唔,等治疗完了,让,嗯啊,再给你喝奶……”
被抱在怀里揉奶,看着云低的手玩弄着己胸膛那两团,柏明光明显有些羞了,身体也更热。
确定身体里的水已经流来了,桌子上又多一盒粉色药膏,上面插着三根刷子,看到这三个刷子,柏明光的腿已经开始发软,敏感的如宫,膀胱已经意识收缩起来。
云低撑起他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他。
“别想偷懒,快点弄。”
柏明光闭着眼捏了一个咒,于是那三根刷子像通了人性一样,抖了抖刷毛,跳到药膏那,一个个沾了大量的粉色药膏,再哒哒哒,跳到柏明光大开的双腿之间,彼此点了点。
噗嗤一,三根刷子分别捅进柏明光三个骚穴里上摆动,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内壁。
“呜,好刺……痒,痒死了!”
他背靠着云低,锁骨印满红痕,一低头就清楚看到三根布满毛刺的东西进着己的身体。
“好痒,好刺,啊,不行,太难受了……”
柏明光两条腿不停屈起又放,恨不得马上夹紧,抽身体里的东西。
“呜呜啊,越来越深了,啊啊,那里,啊,呜……”
涂抹完靠外的地方后,刷子又沾满药膏,噗嗤没入柏明光体内。
柏明光小腹被顶起了凸起,有刷子进入了膀胱,仔细刷着每一寸肉壁。
云低捏住插在雌穴的那一根刷子往里一插,就撞上了一块软肉。
“啊啊!去了……”
到宫了,云低知道,她用湿润的刷毛仔细扫过紧闭的软肉,柏明光顿时直颤。
“嗯,嗯,别,别玩……啊!”
云低没有听他,而是多用了几分力,与他前后的两根刷子一样,绕着最里面的地方打转,涂上最厚的药膏。
“呜啊,啊……”
鸡里面已经坏了,即使刷子短暂的离开,也依然传来一阵阵的刺激,而后面屁眼那里,到了结肠再进不去以后,刷子就反反复复的把比起其他两个较为干燥的屁眼涂到湿哒哒,稍微一挤就从屁眼里挤粉色的药膏。
最致命的是雌穴里的,云雁柳操控的刷子不肯放弃,刷着那块闭合的软肉,每一条褶皱都不肯放弃,柏明光小腹痉挛,泪水糊了满脸。
“不要了,上,上好了,放过,放过吧!”
“真的,进不去的,呜啊,又被捅到了……”
好一会,云低把刷子抽来的时候,生的女穴一刻不停的哆嗦,连微风拂过都吓得缩起来,穴眼像坏掉了一样停不住水。
“呜,呜呜,你太坏,嗝,你太过分了……”
被刺激得泪水不受控制,柏明光大觉丢脸,一双湿润的眼睛狠狠瞪着云低,还不甘心的拍了几她的手臂。
“嗯嗯嗯,次我会小心一些。”
这才算准备好了,此时药效已经上来,又痒又热的感觉从身体传来,断断续续的吟从柏明光嘴里溢,他扬起头,眼前几乎看到被激发所有性的身体毫无廉耻的张合吮吸,恨不得连空气都进去的骚贱模样。
“这是正常的,只是治病而已,别伤心了。”
云低亲了一他的脸颊,肯定的说。
“不是在变成骚货,反而是为了不变成骚货才要这辛苦。”
“呜呜,怎变成只会吃鸡的骚货,被到屁眼都烂了呢!”
是为什说来以后,身体反而期待的涌一大股骚水呢。
“,以了。”
柏明光攥紧云低的衣领,呼吸急促。
“快,快帮我治疗。”
白底蓝纹的弟子服被丢在地面,云低一改刚刚温柔体贴的模样,伸手抓住柏明光的脚裸往上一扯。
“哇,啊!”
柏明光顿时被掉了个头,大张着潮湿的雌穴面对云低侵略的目光,身体好像更兴奋了呢。他双手捂着泛红的脸,顶着不怀好意的侵略目光,主动把敏感羞涩的腿间送到云低眼。
“快来。”
作为娲族,欲望比人类强烈得多,这是刻在骨子里,不会遗忘的习性,更何况,云低从来没打算舍弃,她舔了舔唇角,不客气的开动了。
两指扒开柏明光的花穴,手指用力揉搓着翘立的那颗阴蒂,其余手指用力进湿软的雌穴中搅动,过多的水液从云低指间留,滴在了地面。
“啊,呼,好舒服,骚穴,饱饱的……”
手指插了几以后,云低握住己挺立的阳具,火热的龟头抵着盛放的花芯。
“嗯啊!好粗,还要……”
滑腻的穴道终于迎来期待已久的阳具,明明发骚却无法被满足的身体一阵激动,把进入身体的肉棒夹得紧紧。
“嗯,唔,好深,这里也要,啊……”
坚硬的肉棒有节奏的撞击湿滑的软肉里,把柏明光的雌穴得服服帖帖,恨不得生在肉棒上再也不离开。
“好棒,柳学得好快,呜,操,操死我……”
云低还伸手,用力揉搓着他两颗饱满得不行的丸。
柏明光更用力的分开腿,张着小嘴的肉棒随着云低的抚摸抖动,却不像要被手掌抚慰,更像是,里面痒得不行,不得已挺起来当个穴一样求。
“啊啊,好爽,别,别只弄那里,其他也要……”
屁眼的空虚和雌穴接连不断的刺激成了鲜明对比,柏明光捏着己的奶肉不停抬高屁股。
“这里也要,那里也要,我只有一个人,到底要那里嘛?”
“呜……”
柏明光混沌的大脑迟钝的转动,肉棒,肉棒已经很痒了,是屁眼也是,肉棒更小,插得更爽,是屁眼以被插到最里面,那样更快乐。
“插,插我的骚鸡……”
“乐意效劳。”
云低用力一顶雌穴里面那块熟悉的软肉,幻化一尾细长的小蛇盘旋在柏明光肉棒上。虽然是幻化来的,却与云低通感,也就是另一截化身。
幻化来的小蛇循着本,往附近温暖的肉洞钻进去。
“哇啊!什东西,滑滑的,啊,头钻进去了。”
小蛇把头伸进去试探一番,确定是无害的以后,才放心的往里钻,用己的身体满通道。
“啊啊啊,不以,是活的,啊,进去了啊……”
云低享受着抽搐穴肉的按摩,手指捏着他被撑大的肉棒一感受那种浑身都被紧致的肉壁包裹的感觉。
“别怕,放松点,会很快乐的。”
一边这说,云低用力抽插,撞得里面的宫都承受不住的裂开一条细缝。
“不行,在舔我里面,去,要去了啊!”
花穴被粗大的阳具不停凿弄着最神圣敏感的子宫,肉棒里却进了一条灵活的小蛇,柏明光被刺激得欲死欲仙,甚至己松开了子宫和膀胱的入。
果然一刹,两处齐齐被霸占,火热坚硬的肉棒撞开宫,肉棒顶端强硬的进还青涩的子宫里,感受着更加弹滑肥软的挤压。
柏明光徒劳张大嘴,一句话都说不来。
“……唔!”
光滑的小蛇样进了肉棒最里面,这里像一个完美的巢穴,温暖潮湿,还极为柔软,小蛇舒适的翻滚在其中。
“不,不要了……”
柏明光终于挤几个字,他像变成了一具好玩的玩具,,哪哪都在被玩弄,偏偏都是如此敏感脆弱的部位。
云低当然没有停,噗嗤的水声混杂着肉体拍打声,她和小蛇一起,使劲的欺辱这具年轻矫健的身体,让他在己身流泪吟。
“啊啊,呜,别再插了,快射给我……”
肥嫩又敏感的子宫被肉棒欺负得彻底,几乎被成了入侵的肉棒形状,宫更是酸麻发涨,被着的肉棒堵得合不拢。
“不许,那里不许翻身,你来,啊呀……”
柏明光握住己的肉棒,恨不得伸手把在里面捣乱的家伙揪来,他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撞得通红,更凄惨的就是双腿中间那朵已经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肉花,柔软的阴唇外翻,红烂的穴勉强包裹着进的阳具,上面糊满了各种液体,随着云低的动作发肉体撞击的声音。
云低感受着全身进入男人肉棒的快乐,龟头被弹嫩的子宫包裹着吮吸,后脊不禁腾起一阵酥麻。
“唔!”
肉棒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抖了抖,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子宫内,把柏明光的小腹都撑鼓起来。
“好饱……呼,唔!”
直到肉棒退,大股精液才从被翻的穴眼里涌来。
这才不是结束,柏明光被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吃了个透。
“啪。”
肉棒从嫣红的股缝抽开,柏明光捂着嘴打了个嗝,软绵绵的靠在竹椅上,他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里面都是被吃进身体的精液,现在还在不停往外涌。
云低看起来神清气爽,昨晚和天两次酣畅淋漓的交欢滋润得她面色红润。她俯身把柏明光抱起来躺在床上,手指依然揉捏着两团已经通红的乳肉。
这次的治疗终于结束了,身体也不再发骚发痒,每一寸皮肤都透着满足,柏明光放心的睡
过去,醒来时天色已暗。
“这晚了。”
柏明光一惊醒。
“再睡会。”
云低揽着他的腰,把他带到己怀里,揉了揉头又闭上眼睛。
“别睡,你还没把圣藤种回来呢。”
“那个啊,没关系,我天射了这多在里面,够到明天早上再来。”
柏明光才察觉,屁眼和雌穴都被进了一块硬物,堵住了里面的精液,他这才放心的在云低怀里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云低指尖碧绿闪烁,笑嘻嘻的看着他,柏明光老脸一红,双手抱住腿弯压到胸,露被红的两穴。
“来吧。”
于是绿色顿时流水一般缠住柏明光的腰,在那化成了熟悉的藤蔓,而后藤蔓分别生长。
一根又细又长,从往上缠住了他的阳具以后,忽然变粗一节,缓缓进变大不的尿道再往里深入。
后腰的一根沿着股缝往,在感受到变得饱满的穴后也是变得极为粗大,,霸占满越发柔软的肠道。
屁股里的粗大野蛮的藤蔓好像要捅到胃里,柏明光咽嘴里的吟。
“嗯,好像,粗了不。”
“这是根据你的病情调节的,为的就是没有空隙以发骚流水。”
最刺激的是慢慢往雌穴爬的那一根,不但顶端带着瘤球一样的凸起,还在侧边慢慢生另一根细藤。
“唔,怎这大。”
“一会你就知道了。”
云低揉捏着他的两团柔软奶子。
藤蔓越进越深,柏明光终于知道那一团怕的瘤起是干什的,顶开了被软的宫,强硬的进肥软的子宫里。
“不行,进去这里,我,我,啊!”
云低一根手指按在他唇瓣上。
“没有不行的,这不是进去了吗?”
另一根细小的侧藤也没有偷懒,在穴附近寻找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个跟着雌穴一起生来的尿道,小心但强硬的进去。
“啊!”
柏明光几乎要昏厥,怪异的感觉从小腹传来,那里实在窄小,哪怕藤条在细,强硬进去后,稍微一动弹都是折磨。
等到藤蔓汇聚在一起,把柏明光半身保护得牢实。
“我,我走不动……”
柏明光拉着云低衣摆,恳求她的怜惜。
“没关系,之前第一次穿,你也说走不动,现在不也是好好的。”
云低抚摸他的脸颊,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
“怕在其他人面前丑就现在多练练,习惯了就不会了。”
撒娇归撒娇,治疗的事都得严肃面对,柏明光还是在云低的帮助,强忍难受绕着屋子走了几圈,圣藤有一样好处,带上以后,就不会再流液了,即使是偶尔有的一些也以被好好的堵在里面,减了骚病的发作,不过这圣藤怎好像变得比刚刚粗了。
柏明光再一次咽到嘴的吟,整个人就像被串在藤蔓上炙烤的鱼,每一步都好像被串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