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裤中间却并不是柔软的会阴,而是几根交缠在一起的藤蔓,柏明光紧紧缠着云低。
“快,帮帮我。”
现在是午,太阳高高悬在空中,门外还偶尔传来几声交流声,云低抱着柏明光放到桌子上,扯开他的裤子。
墨绿色的藤蔓缠绕着他身,不见一丝风光,倒像是另一层的保护。
不过这层保护并不轻松,云低轻轻扯动,柏明光顿时浑身发颤,双手无力的倒在桌子上,是送上门的大餐。
“唔,轻一点。”
云低抽开他的腰带,一层一层解他身上的布料,手指在他的胸膛肆意的摸索,说话的语气却表现得像一位尽责尽任的大夫。
“最近发骚有没有变严重?”
“有,是我没有好好用药,让更严重了。”
柏明光抬起手捂着脸,为己骚病的加重羞愧不已。
云低啪的一用力打在柏明光小腹,眼中金色大盛,再一次强化了那个荒唐的笑话。
“我之前是怎和你说的?给我重复一遍。”
“我,我,会生这种病是因为内心不再纯洁,上天在惩罚我,给我生了个发骚的雌穴,想要磨练我的意志让我重新成为原来的己,只要让上天知道我的诚意,骚病就会好了。”
“那你现在在干什?怕难受所以不上药,嫌麻烦就不完成任务。”云低好像气不过,用力掐了一把他的龟头“按你这样,别说治好骚病,不再变骚都是幸运。”
“啊!我错了师妹,对不起师兄又发骚了,求求你,把师兄先治好,师兄以后一定不敢偷懒了,一定好好给己上药,好好完成任务。”
“课,课的时候师妹以来检查,做不到就惩罚师兄。”
柏明光浑身布料只剩头上缠着的发带,上半身横躺在桌子上,两条光滑的大腿垂。许是发骚真的太难受了,他拼命揉捏着身体,又抬起头渴求的看向云低。
“唉,又不是为了惩罚师兄,想治好师兄的骚病还不是为了你己好,不然你日后越来越骚,只去凡间的青楼,撅着屁股当一个最便宜的肉便器,看你怎办。”
云低用指甲戳扁柏明光格外肥大的奶头,本来年轻结实的胸肌已经软化,却依然鼓鼓曩曩,蕴满液体,两颗格外肥肿挺翘的奶头里闪烁着金属光泽。
“对,你说得对,师兄也不想变成骚货,所以以后你来监督师兄吧。”
“好好好,检查师兄。”
“先把腿张开,我看看圣藤的净化效果如何。”
柏明光很快张开了双腿,真的是被折磨得不轻,隔着粗大的藤条,都隐约看到里面发红的嫩肉,在藤条的欺负渗几丝液体。
“唔,嗯,好难受……”
云低一点点拨开缠绕的藤条,先被放开的是紧紧锁起来的肉棒和两颗快要被挤爆的肉球,接触到空气,萎靡的阳具顿时就像吹气球一样大起来,然后是阳具里深到膀胱的一团小触手,云低扯动一,柏明光顿时就抓紧桌边,表情痛苦。
“这些被堵起来的骚洞有什变化吗?”
膀胱那一团藤蔓就像扎根在里面,在云低的拉扯也不愿意离开,柏明光红着眼睛。
“呜,好痛,一开始都不会流水了,后来,后面不知道为什,又痒又流多水,本来屁眼不会流的,啊,骚鸡要掉了,但是,现在屁眼变得越来越骚了,不但松了,还,还跟着流水了。”
在柏明光的配合,一大团藤蔓从膀胱被扯来,撑开相比之极为窄小的尿道被拽体外。
“呜哇哇,骚鸡要坏了……”
藤蔓抽的那一刻,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被撑开的肉棒喷来,没错,不是精液,是柏明光分泌的骚水。
“瞧,让你偷懒,现在越来越骚了,明明第一次连筷子细的藤蔓都不进去,现在这大一团不但以从里面抽来,还喷这大骚水。”
“呜啊啊啊,师兄错了,真的错了。”
柏明光的小腹一直哆嗦,食指粗细的马眼还在不停往外流透明液体,他泪认错,双手早已互握抬过头顶,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解开的藤蔓化成淡绿色雾气消失在云低指尖,往本来是会阴处的地方,两片嫩肉被藤蔓撑到两边,中间那个怜的肉洞被迫吞足有三指宽的藤蔓,只略略的蠕动。
“这个骚穴有没有变得更严重?”
云低拉扯着他穴中原本的藤蔓有一没一的抽插这个所谓上天的惩罚之处。
“嗯,唔,变得更,更骚了,明明被堵起来却还是每天发痒,恨不得勾引到更多的东西进去喂饱,连,连,净化的圣藤都馋得恨不得吃进去。”
云低把手里的粗藤用力进那张已经饱得过分的小嘴里,脸上严肃正经。
“看来是严重多了,那晚治疗以后要换一种方法,现在太温和了对根本没有用。”
还要更怕的方法。
柏明光心里一颤,说不的害怕。
“嗯,听你的,啊,好深,怎会这深……”
云低把那根被滋养了不知道多久的藤蔓抽来,却没想到柏明光的反应这剧烈。
“喔喔,救命……要去了,啊!”
好像抽去的不是一根无时无刻撑开他的雌穴,勾动里面穴肉的坏东西,而是与己融为一体的器官,整个穴舍不得松开,甚至深处的红色嫩肉都被扯来。
“啵。”的一声,一根三指粗,比柏明光己肉棒还要长的藤蔓被抽来丢在地上化成一股绿色烟雾。
“呼,被拔掉了……骚穴好空……”
合不拢的雌穴还维持着刚刚的样子,穴外翻,湿哒哒的流水,以清楚看到里面红嫩的媚肉。
只剩最后屁眼里的一根,许是刚刚的刺激还没缓过来,啊的一声,一大根藤条就被云低用力扯来化为空气,只剩柏明光一个人张着三个合不拢的骚洞瘫软在桌子上回不过神。
不过云低不会好心让他平静的度过,她揪住柏明光腿间那颗肥肿挺立的骚阴蒂,用手指揉捏挤压。
“嗯呐,呼,不要急,马上,马上让师妹治疗。”
被师妹玩阴蒂多正常,急性子的年轻人总是喜欢用各种方式让人不忽视,柏明光努力平复凌乱的呼吸,他的脚还软着,几用不上力。
“啊!轻点,师兄要被你弄坏了。”
阴蒂险些被捏破,柏明光连
忙跪坐起来,捧着日益肥大的一双奶子喂到云低嘴边。
“先喝几奶子,等师兄洗干净了面就给你用。”
“那你还不快点,又让我来帮你,又这样拖拖拉拉。”
云低不满道,双手用力扇打他的屁股,柔软丰满的瓣在她掌心荡起肉浪,如果说前面的行为是被扭曲的治疗方法,这带着训诫的亲密惩罚怎也不是师妹该对师兄做的事,柏明光却在她怀中轻易软了腰,翘着红嫩的屁股任由扇打,又用手把奶子捧得更高。
“师兄错了,次再也不敢这拖拉了,快吸几奶水解解渴。”
云低这才用牙齿拔掉一颗奶头上进乳孔的细棍,淳淳的白色液体从艳红的奶头流来,被她叼到嘴里用力吮吸,连带着进了大半白嫩的乳肉。
“唔,别急,还有好多……”
看着云低用力吃一边奶子,奶子都要被吸爆了,柏明光不由从心里涌一种异样的满足,浑身的变化,他最不排斥的其实就是双乳的变化,以借着吸奶的名义看着师妹把脸埋进肥软的胸膛,看着她轮流吃着两个白嫩的奶子,把每一滴奶水都吸干了还不满足,叼着已经咬肿的奶头埋头在双乳中露享受的表情。
云低一边吃,双手还捏着两团饱满发热的肉用力揉捏,弹嫩的触感充斥着掌心,手指随意掐弄,把两团软肉弄到满是红痕。
再拖去师妹真的要不高兴的。
柏明光挺着胸,双腿有些发颤,他捏碎一颗透明的药,这颗丹药以让他施的水咒不再是纯净的水气,而是携带着刚刚丹药的药效,以帮他更好的清洁身体,也有养护的作用。
“啪。”
屁股被扇得乱颤,柏明光不再犹豫,屁股往后翘,手上蓝光闪烁,空气中顿时水汽弥漫。
“啊!”
三股极强的水柱被召唤来,两大一小,不停冲刷着柏明光半身。
“啊!没关系的,我以,啊……”
细一点的那股水流直直闯进柏明光不曾合拢的马眼,暴力冲刷着其中尿道,剩余两个也是,冲刷着柏明光两个合不拢的骚穴。
“唔啊啊啊,里面要被冲破了,啊啊啊……”
细嫩的身体内壁被粗暴冲刷,原本温柔的水流在操控变得暴戾尖锐,屁股上的双手还好心的,掰大他的股缝,让他的穴正对着猛烈的水柱,任凭他怎扭动都逃脱不掉,穴肉在冲洗发破布一样的噗嗤声。
柏明光瘫软抱着云低,小腹鼓起,他用力收缩穴肉, 身被糟蹋得比刚刚还要狼狈。
“啊啊啊,够了,够了,里面不以,唔,呼呼。”
药效慢慢发挥,身体比刚刚敏感的时,被冲刷得麻木的穴壁也变得灵活,柏明光翘着光屁股,从刚刚那种窒息的感觉中缓过来,甚至慢慢吮吸一种变态的快乐。
“唔,嗯,好讨厌的冲洗……骚鸡都要,合不拢,啊,变成每天堵着木棍的骚穴了。”
水流不停冲入又涌,冲刷掉原本的淫液,又涌新的一股。
直到水流慢慢弱去,停,柏明光连手指都是麻的,身体还在不停涌着液体。
“呼,呼呼,呜,这一股好深……”
小腹慢慢平
坦,已经被捂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来,柏明光被剧烈玩的疲累,而经过冲刷的身体却慢慢苏醒,两瓣肥嫩的阴唇合拢了不,阴蒂独一粒露在阴唇外,穴微张。
这时才看清了所谓惩罚之处到底如何美丽,花瓣鲜艳欲滴,娇羞的半遮面,待人采撷。这会是惩罚呢,明明是馈赠才对,云低露一抹笑意,手指揉捏着两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