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店家,你们这里可否做椅?”舒锦问道。
接待是个穿着短打中年男人,面相忠厚,双手粗大厚实。见他愣了,舒锦连忙解释:
“是这般,我家相公双受伤,如没法走路,我听说,有椅子可以代步,人坐上去可以推着椅子走动,不知你们这里是否能定制?”
人闻言,摇了摇头,舒锦还以为他这里做不了椅,结果没想到男人开却说:
“夫人,你说椅子我们这里可以做,不过,要稍等些时日。”
舒锦问原因。男子说,“这椅子只有我们家董师傅会做,是董师傅近些日子家中有事,所以回老家省亲去了。还要阵子才能回来。”
“,大概需要多久?”
“至多半个月吧,董师傅已经离开个多月了,至多半月就会返转。夫人不妨过些日子再来。”
舒锦听,有失望,如果柴衍峰现在有把椅坐,也省她天天把他搬来搬去了。可如事不可为,就只等等了。
“吧,我过些日子再来。”
“夫人若是真想要椅子,可以先个订,等董师傅回来,我就让他立刻着手制作。这样也能快些交货与你。”
舒锦听,道:“也成,需要交多少订钱?”
“椅把要三两银子,订钱话,百文即可。”
“三两?不知店家能否少算些?”舒锦听价格,开始讨价还价。
最后终于商量到两百文,交了百文订钱,然后店家给了她块上边刻着字木牌。
半个月后,舒锦可以凭着牌子来领椅,到时再交两银子就。
舒锦揣了牌子了木匠店,转而去了杂货铺。
这次舒锦身上有十多两银子身家,所以看到了杂货铺各调料就都买了些,包括糖,醋,陈,八角茴香等等。
又添置了许多家里需要东西,这趟又掉了两多银子。
掌柜自然记得舒锦,所以给舒锦价格也算公道。辞别杂货铺卢掌柜,舒锦去了柴衍峰说糕铺子,买了几样糕,分别用油纸包,然后就准备回山宁村了。
这次舒锦发早,在镇上耽搁了个时辰,等她离开玉屏时候,天才不过申时,又是路快进回到山宁村。
村有座木桥,舒锦因为想早赶回家,所以走很快,结果走上了桥,迎面就来了个人。
是个十多岁青年,穿着身黑色短打,头上随意挽了个髻,官本来还算端正,可是双细眼睛闪着意味不明光,唇角带着股流气容,加上整个人站没站相,显得身痞气。
舒锦不认识这个人,可看他样子也不像个东西。她不打算惹麻烦,所以就向右迈了步,打算避开来人走自己。
没成想,人竟然也向左迈步,正堵住舒锦路,舒锦若是动作再快,不就要撞到他身上。
舒锦没吭声,只是冷冷看了给他眼,向左打算绕过他,结果,来人看她退让,得意,双臂展,干脆拦住舒锦去路。
舒锦这确定了,这人是纯粹来找她麻烦了,于是也不再前进,而是向后退了步,看着他冷声说:
“让开!”
“哎,么着急干嘛?”男人流气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舒锦懒得跟他废话,只是冷冷看着他。
“嘿!得还蛮。我跟你说,我是徐大宝徐大爷。村里人都敬着我呢!左右没事,你来跟大爷耍耍吧!”
说着,徐大宝脸上就泛起股恶心,伸手就来抓舒锦。
“啪!”
舒锦抬手,把拍开他狗爪子。
“哎呦!还挺泼辣!”徐大宝扶着被拍红手背,怪叫道,刚要再说什么,没想到舒锦拍开他手之后,本没完,而是另只手也抬了起来。
又是“啪”声,不过,这次是结结实实掌,扇在了徐大宝脸上。
这打得徐大宝有蒙。他抬手捂住脸,不可置信看向舒锦,半晌才道:
“你竟敢打我!”
“狗不挡路,滚开!否则就不只是这掌了。”舒锦冷声警告。
徐大宝闻言,怒了:“你个贱,人,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我不教训你!”他可是村里有名无赖泼,横行乡里已成习惯。村里人很少有人敢惹他,天竟然被个女人给打了,这让他觉得很没面子。
于是,他抬手就要打回来。他甚至用了八成力气,打算给舒锦个难忘教训。
结果手臂挥到半就被人抓住了。
徐大宝惊讶瞪大眼睛,看着舒锦只莹白小手牢牢扣住了他手腕,可他抽了几都没抽回来。
徐大宝更来气,卯足了力气,打算把自己胳膊“抢”回来,结果就见舒锦手腕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