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屏镇路舒锦已经十分熟悉,于是了村子就奔玉屏方向大步走去。
正是太挂在天上时候,各家基本都在用午饭或者午休,所以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舒锦背着筐子,筐里几个麻袋,健步如飞。
依旧是到个时辰就遥遥看到了玉屏镇,次目标明确,要卖东西都送去李家药铺,而要买东西多数都可以去个杂货铺购买。
另外,再找家铁铺,买刃菜刀。如果时间允许,还可以去木匠铺看看有没有轮椅卖。
舒锦决定了行程,进了玉屏就直奔李家药铺。
已接近未时,李家药铺里同于上次来时清静,次有许多看诊人,候诊队伍从诊室门直排到了柜台外。
两个抓药小伙计也忙可开交。
舒锦看了看,也插队,只跟着候诊人排起了队。
过了片刻,队伍前进了,诊室门帘被人撩开,来人,舒锦看,正是李存孝。
李存孝手里拿着张方子,正研究着。舒锦只是看着,也没招呼,反倒是抬头,刚看到舒锦。
“咦?”李存孝显然记得她,几步走过来,“位嫂子,你又来了。是有什么事?”
舒锦见招呼自己,于是笑了笑,回说,又来售些药材。
李存孝有诧异,问:“哦?又有药材?”
说完,又看了看候诊队伍,干脆把手里方子拿到柜台交给两个小伙计,嘱咐了两句,然后招呼舒锦道:
“既然是售药材,别在里排了,你跟我进来吧。”
舒锦听可以插队,当然会拒绝,于是连忙背着筐子跟上。
进了诊室,次她带来东西,着实让李大夫跟李存孝都吓了跳。坛子蝎子蜈蚣,外加几个蛇胆,还有几根蛇。
“些,些,都是你抓?”李大夫半晌才反应过来问,声音都变了。
“嗯。是我在山上抓到。知道些可有用?”舒锦头答。
李大夫跟李存孝对视了眼,都转过头来看向她。
个女子丈夫良于行们是知道,看着装也知道她生活有些窘迫。可她个女子,竟然能抓到些东西!真是了起。她前日才刚刚来卖过批药材,得了些钱,日又来了次,还带来些东西。
先说些毒虫都是女人避之唯恐及东西,单说在山中危险,足以上许多男人却步。
看着陶罐里,蜈蚣几乎有掌,李大夫沉默了,突然有些同个女人。
“李大夫?可是收些?”舒锦看两人说话,心里拿准了。按说,她抓些都应该是成错药材啊。还是说自己处理方式对?或者,死收?
若真样她可白费力气了。
“是,收。我只是很惊讶,夫人可以弄到么东西。”李大夫被舒锦问,回过神来,想了想,又劝了句,“夫人,东西都很,过,恕老夫多言,劝你句。诚然些东西价值菲,但是夫人还是要以安全为第要务,须知你家中还有相公等待照料,夫人还是轻易莫再以身犯险。”
舒锦听,愣了愣。感个老李大夫是替她担心,怕她为了抓些毒虫了危险。李大夫倒是个心眼儿。
她展颜笑,施了礼,道谢:“多谢李大夫关心,您放心,我会小心。”
李大夫头,转向李存孝:
“去把些收了,然后算银钱给位夫人吧。”
李存孝头,带着舒锦去了另外间诊室。拿把尺子,然后开始丈量舒锦带来虫子,边给她解释道:
“位夫人,蜈蚣蝎子都是按大小算钱,蛇胆也是按大小按个数算钱。”说完,看着蛇似乎有些遗憾说,“夫人蛇,如果是整蛇就了,如只有蛇,入药效果就大减,所以价格就打了折扣。”
“哦?,次我把整蛇拿来就了。整蛇怎么算?”
“按品,另外同也是按照短来算。”
“,三米灰鼠蛇条能算多少钱?”舒锦忍住问了句,结果,把李存孝吓了跳。
“三米?”三米灰鼠蛇,就算是无毒也能轻易绞死个壮年男子了!“夫人,即便是经济拮据,也可拿生命冒险!”看她表像她要去自杀。
“呃……”舒锦被李存孝严肃表弄得无语,“我只是问问,是真要去冒险。”
李存孝又看了看她,才继续丈量起了尺寸。
李存孝给价格依旧很公道,另外也许是因为觉得她个女子,深入山林抓些吓人毒虫很是易,所以价格又提了提。到最后算银子时候,竟足足给了舒锦十两银子!
次李大夫听说了李存孝价格后很满意,显然很是喜孙子宅心仁厚。
当舒锦跟们告辞要离开时候,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