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致命快感
书名: 他从黑暗中来 作者: shinanershi 分类: 言情

        徐彦没有动。他生得同,目光略一下扫就显得睥睨:“理由?”

        “这些酒吧的工作人员都说自己当晚事情太多,对程静没有印象了。”江慈一边翻着档案一边组织言辞说:“看监控后面的几个酒吧,程静到的时候都已经很晚,停留时间不长,供词可信度比较同。但是她在‘蓝色火烈鸟’待的时间太长了。这个王辉也说自己没有看到她,不是很奇怪吗?”

        一边一同出警的小警察说:“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王辉坚持说自己对于程静没有印象。酒吧的人流量大,也不能证明他说的是假话。”

        “不对,他一定在说谎。”江慈抽出那张解剖报告。“程静的体内没有酒精,说明她当天在酒吧没有喝酒。这些酒吧的调酒师和服务生都是拿提成的,她在酒吧待了那么久一定会有人劝她喝酒。所以当天一定有人会对滴酒不沾的程静有印象。”

        “那也可能是服务生。”徐彦说。

        “不会。”江慈摇了摇头,“我虽然没有去过‘蓝色火烈鸟’,但是这些酒吧的装修都大同小异,舞池、卡座、吧台。如果程静坐在卡座,那么来来回回招呼她的服务生不止一个,肯定有好几个人对她有印象,不可能都说自己不记得了。只可能是程静坐在吧台。当晚的调酒师只有王辉一个人,别人不会招待她。”

        周围的一圈人都恍然大悟,小警察兴奋的说:“徐队,我们快回去再找那个王辉。他肯定有问题。”

        徐彦还是纹丝不动。他眼中浮起浅浅笑意,如同冰纹初裂,语气却还是冷肃的:“你还没说完。王辉有不在场证明。”

        “啊?”江慈没有反应过来:“有人可以证明他整晚都在酒吧里吗?”

        “没有。”徐彦从江慈手中抽走了那张口供,上面详细记录了王辉的个人基本情况:“恰恰相反,领班说王辉那天身体不适,不到午夜就离开了。但是程静当天六点到‘蓝色火烈鸟’,之后又去了几个酒吧,根据小区的监控录像她是独自返回的。”

        江慈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王辉不可能知道程静什么时候回去,住在哪里对吗?”看着徐彦不置可否的表情,她继续摇了摇头:“这是建立在王辉并不认识程静的基础上的,如果说,那天不是王辉第一次见到程静呢?”她看着小警察想要说话,匆忙打断他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外围排查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关系,但酒吧街的酒吧那么多,为什么当天程静一定选择了去‘蓝色火烈鸟’?你们问过她朋友吗?”

        徐彦当机立断:“窦海,你再打电话给死者朋友,确认一下他们是怎么选定‘蓝色火烈鸟’的。”

        人群四散开。江慈站在原地望着有条不紊吩咐队员们行动的徐彦。他的手臂像是舞蹈演员那里神展开,指示的动作却更加有力。他的眼里有光,随着每一次呼吸、开口就越发闪耀。——江慈熟悉这种光,它不但是办案人员常有的那种窥视曙光的激动,也是少年的徐彦脸上青春活力的喜悦。

        “你还有事?”徐彦看见她一动不动的注视自己,也转过身来直视她。在外人看来,冷漠的徐队因为认可了江法医的帮助而缓和了语气。

        她有事。在纷繁错杂的现实与回忆沉淀下来后,江慈对于昨晚徐彦意味不明的怒气更加好奇。不过询问林涵是不会有结果的,对方的守口如瓶在离婚的拉锯战中她已经领会了。

        江慈眨了下眼,从徐彦角度只能看到女人的睫毛扇子般忽闪一下,他觉得嗓子发干,需要一支烟。“法医实验室最近很闲?”

        “这是好事。”江慈接话:“你最近有空吗?我们久别重逢,以后还要受你照顾,不如我请学长吃一顿饭?”

        宴无好宴。徐彦这样想,但是嘴角的弧度松弛下来。“等这个案子结束。”

        她听到门铃声的时候刚从浴室里出来,湿发还没有擦干。尽管出门前刚刚洗过澡,从酒吧带回来的满身烟酒味仍然让她忍受不了。她先看了眼时间,刚过零点不久,谁会这么晚前来拜访?从猫眼向外看了一眼,是那个酒吧的调酒师。

        他们之前见过几面。今天在酒吧的时候对方就说过回来找她,不过她已经拒绝了。

        她有几分迟疑,可是对方马上开始敲门,为了避免邻居明天投诉她只好开了门。“有事吗?”

        对方的眼睛直愣愣的注视着她:头发草草盘起,水珠顺着脖颈下滑,没入松垮的浴袍中;沟壑与雪白全都藏在柔软的布料后面,伴随着身体动作闪现出一小块。她挑了下眉,没有生气,反而像是为自己的魅力所得意那样轻扭了一下腰:“怎么了?”

        调酒师如梦初醒一般,目光不自在的别开,“我前两天有朋友从国外带来了一瓶香水,我用不到,想送给你。”

        没有女人能够抵御得了礼物的诱惑,尤其是当它来自一位面目周正的爱慕者的时候。因此她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说:“外面太冷了,我们进去说话吧?”

        对方有点局促的沙发上坐下来,她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地板,只是偶尔上挑一下,隐晦的偷窥着她衣摆下的肉体。她故作不知:“真是谢谢你,还要亲自过来一趟。”

        “不不,没有。”对方的眉目清秀,性格也有几分弱气。听到这话急忙摆手,又将拎着的一个礼物袋放到桌子上。“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呀。”她轻笑着把香水瓶从里面拿出来,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带了一小簇火,火舌慢慢舔过她的指尖,她的面颊,她的脖颈。只是身上还隐隐含着酸痛,她只想快点把人打发走,就委婉地下了逐客令:“我真的太喜欢了,下次有空请你吃饭。你看今天也这么晚了”她把香水瓶子收到客厅的电视柜上,那里已经大大小小摆了几个造型好看的空瓶,“实在不方便。”

        男人的目光停在了她的背脊上。不知道为何她忽然有些紧张,刚要讪笑着转身,却被人从后面猛地捂住了口鼻拖到了沙发边。她想要挣扎,却被对方死死地扣紧了脖颈,窒息的恐惧让她不敢妄动。

        刚刚还温煦如兔子的男人眼里闪着红光:“哼,你觉得我就是一个上赶着给你送钱的大傻子吧?”

        女人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害怕的摇着头,但是男人已经魔障。浴袍只是用一根带子系住,他轻而易举的就抽了开来。

        此时女人被他摁倒在沙发上,衣领大敞,双腿被对方的膝盖压住动弹不了,她想要伸手抓挠男人的脸,却被对方一下躲开。刚获得自由她便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跑,也顾不上自己浑身赤裸,只是尖叫道:“救命啊!杀人啦!有人——啊!”

        男人从后面拽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拉,她被迫仰着头摔倒在地。——这个姿势更方便了男人行凶,他只用一个膝盖顶住女人的腰就让她无法从地上爬起来。

        她觉得自己的头皮快要被揪裂了,仍然在尖叫挣扎。男人空着的那只手用力的掌掴了几下她的背,“你叫好了。我也想见识一下同档小区的隔音。”两户室之间的隔断是承重墙,寒冬腊月家家都门窗紧闭,声音传不到外面。她想起来这点后还是断断续续的尖叫,却更多是讨饶:“求求你,我给你钱,你不要打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要杀我求求你。”

        似乎很喜欢手下的触感,男人又重重打了好几下她的身体。尽管外表清秀瘦弱,男人的手劲还是很大,她感觉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而那阵疼痛一路往下。忽然男人停手了一下,放开了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她背上此刻疼痛剧烈,但是她还是想也不想的就爬起身扑倒了门口,手指碰上把手的那个瞬间,忽然被什么重重打了一下。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让她直接倒在地上,哎哎呻吟。

        男人脱了裤子,拿着一根从厨房找到的擀面杖,似乎被她的姿态所吸引。不顾女人一时没有反抗之力,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客厅。而手上的擀面杖也一刻不停的敲打着她的身体,尤其照顾女人胸前沉甸甸摇晃的两团。他的下手又出奇的精准,十下有八九下是打在已经鼓起的红点上。乳房上两道凌乱的红痕,还有鲜红欲滴的两点。

        只是女人此刻满脑子只有剧痛与恐惧,一点快感都没有生成。头皮的剧痛拉扯得她脑内也混沌空白了起来,直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捅了捅下体才反应过来,想要闭拢双腿却被擀面杖狠狠打了两下。

        “贱货!现在装贞洁烈妇做什么?收我礼物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其实就是一个卖身子的的娼妇!”男人咒骂道,“怎么不湿?我弄得你不舒服吗?心里面早就浪叫开了吧?”

        她哆嗦了两下身子,结果大腿间的软肉又被抽打了两下。疼得哎呦叫唤:“不不没有不是啊!我不是”

        “不是什么?下面都烂黑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我打得你不爽吗?啊?”

        “爽爽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不要打那里!痛!不,不是,是爽求你多打我几下啊!”

        原来男人手中的擀面杖一下下抽打着她的性器,外面的花瓣吃痛反而闭合起来,男人见状打得更加凶狠。没几下充血的外阴就肿胀起来,花瓣包拢不住露出一道缝隙。

        男人见状下手更加狠厉,“腿都合不拢了还装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掰开看看里面发大水了没有?”

        她的身下只有一阵阵针扎一样的疼痛,干涩下体仿佛裂开了口子,但是却不敢激怒男人,只有努力的掰开腿,结果又狠狠的被抽打了两下:“藏什么藏!我要看你里面!”

        她刚将外阴撑开,擀面杖就变本加厉的追随到露出来一个头的阴蒂上,连带着指尖也一起被重重捶打。受力的点越小,刺激就越是成倍的增加。性器抽搐着剧烈收缩起来,身体一下瘫软下去,一小股淫液啪叽从小穴中吐了出来。

        擀面杖并不深入,只是用力敲打着外阴。每一下都带来火烧火燎一样的疼痛,而下一刻就是诡异剧烈的快感。阴蒂已经坚硬的翘起,因此受到了更多的照顾,身体里有一把火燃烧着,淫液欢畅的流的满腿都是。

        女人哆嗦着泄着淫液,不经意间一抬头。早在男人找到擀面杖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脱下了裤子。刚刚腥臭的性器还不时的挺弄到了她的脸上,只是她害怕恶心,加上疼痛根本没有多加注意。

        这时候眼尾余光扫到那一团还是半勃起的样子,可怜的垂在小腹上。

        那一眼极为短暂。女人被疼痛折磨着根本没有多看,但是男人敏感的察觉到了:“你也在笑话我对不对?你凭什么笑话我?不过是一个贱货,连根肉都没有!”

        “不不我没有。”击打忽然消失了,但是男人语气里的狠厉却令她觉得十分恐惧。她紧张之下掐紧了阴唇,已经不堪受负的性器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她被这刺激激得一跳,却被男人误以为是要逃跑。

        擀面杖骤雨一般的击落。她徒劳的扭动着身体,还诡异的感受到每一寸受伤的皮肤都传来一阵疼痛与一阵满足的快意。她躲闪不及,反而抽紧了男人一直抓在手中的那一把湿头发。怒火中烧之下,男人大力将她拉起,然后重重的掼向地面。

        后脑勺传来剧痛的一瞬间江慈惊醒过来。即使明知道这只是又一个古怪的梦境,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梦中的疼痛仿佛紧追到了现实,令她心有余悸。

        她难得失神的坐在床铺上。梦境中的男子确实是王辉,那么梦境中交织的快感与疼痛,也许就来自于程静。只是这个设想太过荒诞,她内心抗拒着它的可能性。

        稳定了一会心神,她打定主意,今天到了警局立刻去询问关于王辉的讯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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