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本以为徐彦会继续视若无睹的走过去。两人擦肩时他却忽然转过身一把将江慈压在了墙上。他低下头看着江慈,双目炯炯,“你还来做什么?”
江慈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要被捏碎了,对方的下手毫不含糊,忍着痛道:“工作调动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说谎。”徐彦本要继续说下去,却不知为何又停了下来,只是狠狠看着她。
江慈呼吸急促了起来,鼻息间满满都是男人身上的烟草气味。眼前忽然一黑,嘴唇上的触感轻到如同幻觉。男人低头一触既离,然后没给江慈反应的时间,继续拽着她的肩膀往另一边走。
“你做什么?”江慈挣扎未果。
徐彦比她同出一个头还多,提留她的动作毫不费力,步子迈得很大,分毫不顾忌江慈跟得吃力:“你动作太慢了。成法医已经去了会议室,都在等你。”
案情的初步讨论没什么新的进展,只是将目前的信息收集一下。
被害人程静,25岁,三年前来临安工作,四个月前从公司辞职后就一直待业在家。初步排查没有找到与她有仇的人。邻居与以前的同事都与她交集不深。
死亡时间为昨天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冬日的人工湖水温过低,干扰了死亡时间的判断。除了身上的多处明显反抗伤,致死原因是她后脑勺的钝器击打伤口,根据冲撞反应判断是被害人撞在坚硬平面上造成的。
被害人的家里有大量血迹,喷溅痕迹与尸检结果相符。现场没有暴力闯入的痕迹,但有明显的翻动痕迹,具体丢失财物数目不明。根据出血量判断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已经进行警戒。除了血迹外,现场十分干净,找到了几枚脚印与指纹,但是都被人破坏了,无法提取分析。
穆向阳说完现场的初步勘查情况,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小张他们已经拿着证明去找银行调查被害人的银行账户信息,我推测应该会有大量不明钱款流入。”
徐彦进来到现在都没有说话,此刻才冷着一张脸说:“为什么?”
穆向阳先环顾了一圈,而后对恰好坐在自己身边,同样露出好奇神情的江慈说:“江法医刚来临安可能不知道,花园小区是新兴楼盘,售价很同。程静只在临安打工了三年,四个月前还辞职了,怎么可能负担得起房款?”
“那她也可能只是租房子住啊。”一边负责外围调查的民警插话道。
“不会。”江慈已经明白了穆向阳的推测,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她初来乍到,旁人难免有所不服与试探,便接下了这个顺水人情。“这样的新楼盘租金也会很同。即使程静负担得起,辞职四个月了入不敷出,也会考虑换一个地方居住。”
“说不定人家有存款呢?或者她家里有钱?”民警不肯服输,又说道。
“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江慈耐心说道:“即使她有存款,作为外来人口也应该会尽快寻找工作。她是主动向公司递交辞呈的,应该并不存在这方面的困难。而另一种情况一个家里有钱的年轻女孩子,向公司辞职了又不准备找新工作,你觉得她会做什么?”
“回家或者旅游啊,原来如此。”民警反应过来。
“一个户口不在本市的待业年轻女子,居住生活条件超过了应该有的收入水平。周围的人还都对她没有什么印象”穆向阳说:“大概是个傍家儿吧。”
江慈略微愣了一愣:“穆检是北方人?”
“是啊。”穆向阳目光向人脸上一扫,就像是有人拿手指刮了刮江慈的脸:“我的京片子很重?”
“也不是。”江慈笑道:“我倒是听不大出来人的口音,只是这边的人总是说姘头、小情儿,北方方言里才说傍家儿。”
“没想到江法医对方言也有研究。”
“嗯有个朋友也是北方人,”江慈含糊道:“听他说过一次觉得有趣。”
“那确实太巧了。”穆向阳忽然的凑近,他鼻尖向江慈鼻尖轻轻一撞,又很快移开:“我也想做小慈的朋友呢。”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倒是坐在徐彦旁边的一个刑警笑着解围:“穆检就是这样的人,喜欢开玩笑,没什么恶意。”
穆向阳已经重新端正坐好,正在说后续的检验程序,脸上仍然是不变的笑意。江慈也不好再说什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却不好这个时候一个个查验过去。
小张打了电话过来,说程静的银行账户果然每个月都有大笔钱款入账。他们已经向银行要求调取汇款账户的客户信息,对方很可能是与程静有亲密关系的人,也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
其他的排查工作也要继续进行,因为有财物丢失,不排除是入室抢劫的可能。穆向阳则要修复被破坏了的生物证据,还要再去现场进行二次勘察。一时竟然没有法医实验室什么事情。
江慈等着人走得差不多了,才从会议室出去,快步跟上了成容若。“成老师”
“我很老?”对方脚步不停,丢过来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呃没有。”江慈忙不迭改了称呼:“成法医,接下去我们做什么?”
成容若没有对这个称呼多发表看法,平静道:“你去看看那些以前案子的卷宗,我去穆检那里坐坐。”
“穆检那里是有什么事吗?”
“你觉得呢?”
江慈大略看了看周遭没有其他人。尽管奇怪为什么成容若刚刚开会的时候不说,还是开口:“我觉得如果是为了财,对方要么不会留下指纹,要么也想不到要把指纹破坏了。尤其是”她犹豫了会,回想着刚刚穆向阳说的话:“不是把指纹擦掉,而是磨蹭了好几下刮花了纹路。像是对方知道会在哪里留下指纹一样。”
成容若出乎意料的没有发表看法。
“冤家,你弄我的好舒服。”她将身体贴上男人湿热的背部,一只手还不安分的从前面摸下去,指尖挑逗的戳弄着男人已经松弛下来的肌肉。但是男人到底上了年纪,下腹处的软软的垂在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被她挑弄的有几分意动,嗬嗬地翻了个身,把趴在背上的自己拉了下来按在身下。
男人的手也是松弛肥大的,两指直接伸进刚大战过一场还未闭拢的甬道。两指在里面抽插着,绞弄得浑浊的粘液咕哝着溢出来。她索性大张着双腿,双手握拢成圆环,从上往下的套弄着男人疲软的性器,还不时收缩着手上的力度,延缓着男人的兴奋。嘴上还配合着娇吟道:“哈啊太粗了太粗受不了了不要碰那里,嗯”
阴道里的手指很快变成了三根,“啊,要破了!好爽再用力点嗯”,她的腰肢款摆着,尽管还有些酸痛,但是不敢怠慢了对方明显兴起的玩弄,下体配合着一缩一张含弄着男人的手指。
只看到男人的四根手指也并排着插了进去,阴道里一阵撕裂一样的疼痛,她的呻吟也转了个弯尖利起来:“不要!痛!求求你要裂开了!”
“是我的手指粗还是我的下面粗?”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是你粗!你粗!”她讨好的
低下头吮吻着男人松弛挺起的肚腩,舌尖挑逗着凹下去的小坑,用唾液润湿着皮肤。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呵呵,我的东西都吃的进去,手指就受不了了?”说着忽然曲起手指来揪弄她内里的软肉。
她猛地尖叫一声要从床上跳起来,反而带动着手指卡在了阴道里。更为尖锐的疼痛感与快感一起袭来,本就已经吐着淫液的下体一下失控,像是开闸一样泄了一大捧淫液。
那快感强烈得近乎梦幻。她听到男人不满的声音:“怎么回事?还不起来?”便想要努力直起身来讨好的窝在男人怀里,说一些软话。只是眼皮已经睁不开来,强烈的睡意侵袭着她,她只模模糊糊听见男人的声音不耐烦起来,显出了苍老下的中气不足:“程静,你别给我装死”
江慈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外传来细碎的噼啪声,她下床查看才发现是夜里下起了一场小雨。
开了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才发现自己浸了一身汗,尤其是下体不可言说的地方已经濡湿一片。虽然不像是梦里那么夸张。她一时千头万绪,却不知道应该和什么人说。
只是梦醒前一刻炸雷般响起的那个名字又令她心绪难平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