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蟒吞雏鸟,白鸩青蛇。
或急或徐,或或浅。直到丑时刻左右,曲寒魄才停。
有些蛇的交配时间很。六个时辰都算短的。曲寒魄身为蛇王,力耐力本就于小蛇,更何况她恰巧还这类持久的。
王鸩意识早就开始模糊了。曲寒魄也曾问他要不要停来。毕竟人类并没有这般……久。
王鸩执拗,只道让曲寒魄继续,然后便沉沦。曲寒魄得了应允,自己也把持不住,便寻思着放浪回。她边着,边吻着王鸩为他输送灵力,维持他的气力和意识,也护着他的后穴受得住伐挞。
动作早就放缓了许多。毕竟她蛇,本就温吞迟缓的,适才的凶狠也情欲上头,外加半人形半人所致。随后便得又又缓,,,磨着敏感处。温存伊始,王鸩先前尚觉得不够,待艳毒效用褪去,便只觉里刺摩挲着、物填充着,倒更舒万分。
不知不觉便过了个时辰。
最后,物事蓦张开了刺,牢牢楔进甬道里,狠狠锁着。
“阿曲……扎……唔……胀……要……坏了……啊……”王鸩又阵痉挛痒痛,可浑身毫无力气,只能柔柔低唤着,双莹白的无意识打着颤,兀自牢牢夹住了曲寒魄的蛇腰,白的肉细细抖着。
待滚的水缓缓浇在王鸩的里肉之上、满了整个甬道之,王鸩才如同雪化般,柔柔附在曲寒魄身上,小腹都被水撑得隆起了些。曲寒魄将器,倒刺层层刮过肠壁,勾得王鸩身又弹,带着哭腔的吟喘溢,汩汩白浊便从合不拢的嫣红穴淌,入池混入池水。
曲寒魄腹间也斑驳陆离。阿鸩丢了许多次,直到物再也不什么,只稍了淌着透明的水。
曲寒魄自觉弄得过了,轻轻揉弄王鸩的私处,叹了气:“阿鸩,睡会儿吧。”
王鸩半阖着眼,微微笑,轻抬了颌,朱唇微启,似想要索吻。曲寒魄轻轻吮吻微肿红唇,王鸩咬咬咂咂,心满意足,便倚着曲寒魄修蛇躯,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便日。
洛东和曲觞听墙角听了夜。
曲寒魄也被洛东提刀追了日。
后来曲寒魄向洛东打了包票,说王鸩身绝对不会有事,外加上曲觞在旁劝架,人才没干起架来。
待到日暮西斜,王鸩才缓缓醒转。
身上早已换上了衣,干舒适。想来受了曲寒魄灵力相护,后穴只微微钝痛,并不烈。腰倒酸疼得紧。
入目便方鹅黄纱帐。王鸩躺在竹床里侧,身旁躺着的已化作人形、睡得正熟的曲寒魄。
王鸩突然觉得人有如新婚燕尔般。他浅笑,认真觑着曲寒魄的睡颜。平日里散漫倜傥的个人,现在却安安静静的。眉宇英气,眼睫根根微翘着,眼尾小痣红艳欲滴,鼻梁高挺,唇如桃自笑意。
曲寒魄很美。王鸩很早便知觉,现才发觉。
王鸩伸手,想要摸摸她的睫。衾被摩挲间,曲寒魄略微醒转:“阿鸩……醒了?”
王鸩指尖浅浅戳了曲寒魄的脸蛋儿:“醒啦……阿、曲……”
道稚心又起,曲寒魄轻笑,侧头吻了他的指尖,挪了挪身,拥住他:“怎么样?身可有不适?”
王鸩浅笑,面上泛了些红:“里……还有腰,酸得紧……”
曲寒魄手放在他后腰,掌间蕴了灵力揉弄着:“这样呢?可有缓解?”
王鸩颔首。腰间酸了大半。
叩门声起,却赛金:“主人,该用晚膳了。清粥小菜已为您送来了。小姐和洛公同去了镇北将军府处理事务。”
曲寒魄道:“饭菜放在门外。赛金,你去歇息吧。”
赛金应,又怯声问了句:“小蛇能否……去见见忠?小蛇悄悄去,绝不打草惊蛇!”
曲寒魄笑笑:“去吧。小心些。雄黄气息还未散尽,你可别大意。”
赛金喜悦,连连答应着去收拾准备了。
“忠……可付忠?付军师回临晔城了么?”王鸩疑惑道。
“嗯,”曲寒魄隔着衣了王鸩腰间肉:“付忠便赛金救的。他重伤,我给他续了命。”
腰间酸麻痒。王鸩也不安,隔着衣揉了揉曲寒魄的胸:“阿曲厉害。”
曲寒魄笑笑:“阿鸩也很厉害啊,这么年轻便当上了魍魉营之主,还镇北将军。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还条小青蟒呢。就算我百十岁的时候,也还个头小妖……”
王鸩奇:“你现在多大了?有百岁么?”
曲寒魄讪笑:“我……如百岁的两倍都不止了……”
王鸩惊异:“听说‘蛇百年化虺,虺百年化蛟,蛟百年化龙’,阿曲现在蛟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