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身姿如水擺楊柳
落雪和落雪姐妹並不慌張,隨著瑞生款款來到書房,一見面就跪在先生面前說:"小女落雪,小女落雨給先生請安。"
"二位小姐快快起身說話。"
"先生答應不責罰弟弟,我倆才起來,若先生責罰弟弟,我倆願長跪于此替弟弟受過。"
"我不要姐姐受過,先生罸我吧。"瑞生噗通一聲跪在倆姐妹旁邊。
柳先生心歎:"這姐弟雖異母同胞,情卻真摯人。"連連搖手說:不責罰們,都起身吧。"
三人站起身後,柳先生問道:瑞生作業都們完成的?"
"
"倆既沒有進過學堂,又沒有學過識字書寫,如何懂得詩文?"
落雪望望落雨,倆姐妹美眸傳,暗送心事,半天沒了吱聲。
倆且如實說,否則此事上告們家父。"
姐妹倆一聽急了,落雨忙說:"平日裡我倆從角門進到書房偷聽,每日學習先生所教,日久自然就識文斷字了。"
"此話當真?"先生聽得將信將疑,平日裡作業,有些自創詩文,原先以為瑞生天姿聰明,若這姐妹二人偷學所作,確有些匪夷所思:倆詩詞誰好?"
我和姐姐都喜詩詞,尤喜和姐姐合作填詞作曲。落雨說。
倆會填詞作曲?可當場作來。柳先生更加驚奇了。
落雪眼望窗外,清了清嗓子唱道:"
春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容不堪回首月明!
姐姐落雪唱罷,妹妹落雨環顧了一眾人,美眸傳,神憂傷望向窗外接著唱:亭間桃應猶在,只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
唱罷紅著小臉說:"我和姐姐昨夜裡才譜的曲,曲牌虞美人。"
柳先生聽罷驚歎,那曲調婉轉鶯,音韻悠揚頓錯,此曲非大家之手不得,不信這自眼前小女孩之手:此曲果真倆所作?"
"落雨斬釘截鐵回答。
先生盯著落雨的眼睛,見她目光直視毫無怯意,在眼神閃過一道似非的嫵媚之氣,生先頓時心神一蕩,差點跌坐來。
急忙擺擺手道:"倆去吧。說完呆望著倆姐妹離去的背影,恍惚間覺那姐妹倆身姿如水擺楊柳,又似仙女飄飄,心驚歎:此二女果非凡人,將來必成大。"
就有心收這二女為門生,傍晚飯後,柳先生與那陳老爺坐于客廳喝茶閒聊,柳先生便說:陳老爺的千金聰慧過人,將來必成大。"
"此話怎講?"陳老爺心疑惑,二女終日在前院與人為伍,先生如何得見?
柳先生呷了茶,似不經意般說:"今日裡偶見書房窗外有女子偷窺,推窗一看見貴府千金,便問她二人為何偷窺,二人說喜歡讀書識字,便叫她倆寫字賦詩,其書法詩文非一般文生可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