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情竇初開露邪

        也許是嬰兒落受了驚嚇，當夜這小瑞生就發起了燒，一直燒了天才控制住了病情。

        自此後，陳老爺更是懼怕了落雪和落雨，也更加不待見這對姐妹，把她倆安排在前院人房裡，平日裡由一個廚房裡打手的老媽子帶著，從此在姐妹倆身邊只有這婆婆最親。

        誰知這婆婆能識文斷字，每日裡教姐妹兩讀書識字，並一再告誡不可把此事說與外人知。

        時間轉眼已過十年，倆姐妹到了十歲年齡，小臉精緻的如同精雕細琢來一般，不但人長的標緻，心機與聰明更是超越常人。而她倆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瑞生卻愚笨遲鈍，智力上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上。

        雖然大娘禁止兩姐妹進內院，卻不阻攔瑞生去前院玩，因此，自打小開始，兩姐妹就常常叫瑞生從母親身邊偷些散碎銀子，逢年過節偷些精品糕點給她倆吃。

        女子到了這個年齡，正是情竇初開苞待放之時，一般女子在此時會懂得避諱男女之間親密接觸，而落雪落雨此時卻表現的異于常人。

        她人也許真是狐妖魅精轉世，小小年紀就喜嘗男女肌膚之親，常常把瑞生誆進屋內，叫瑞生如嬰兒般她倆乳頭。有時亦會用手去把玩瑞生拖著包的雞雞，常常把瑞生弄得面色紅，呼急促。

        為了不讓瑞生說這種羞羞之事，姐妹倆也常常教瑞生些詩書章法，讓他臨時去應對先生的考試。

        陳家為了兒子瑞生的前途，專門請了一位先生，先生姓柳名雲字傳書，也是南唐響噹噹的詩人。

        這一日，先生對瑞生說:"平日裡題都是叫改日交卷，今日個簡題，限半日裡作答，今日之題是默寫李白詩首，不得抄錄，只可黙寫。"柳先生就坐在案前候著。

        瑞生坐在書桌前抓耳撈腮，提著筆半天沒寫一個字來。

        柳先生心就疑了:"平日裡佈置作業，詩書論語，諸子百家，這娃倒也寫的正確工整，今日裡限時默寫首唐詩，怎就寫不？"

        柳先生板著臉走到瑞生面前，輕咳一聲:"瑞生，為何還不動筆？"

        "我......我不會。"瑞生急得眼淚都流了來。

        "不會？平日裡作業為何能作？"

        是......是......"

        是什麼？快說！柳先生動了怒。

        是姐姐幫我作的。"瑞生說完哇哇大哭起來。

        柳先生心一驚，忙問:"是前院當人使喚的姐姐嗎？"

        "是"

        柳先生早就聽聞落雪落雨的事情，也耳聞城百姓非議這兩姐妹，更知這兩姐妹自小不受待見，被趕到前院與人同吃同睡，姐妹倆並未上過學堂識過文字，又是如何懂詩文幫瑞生？

        "瑞生，去喊姐姐來此，我有話要問她。"

        "喊大姐姐還是小姐姐？"

        "兩人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