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时年(7)
从间溢的呻媚像断了线的珠子,接连地落在地面。
江烟咬住枕巾,邵长昭不让,嫌脏,给她扯了来。
老房子不隔音,若她声音大点,邻居是听得见的。
江烟想起以前偶然听到的碎言碎语:“那江家小女在床上是一点像平时的,叫得又浪又……”
她也不想的。
在认识邵长昭前,江烟和男人说话,都会低头,不敢直视对方眼睛。
江烟妈曾不止说过一次她小家子气。
和邵长昭做真的,太了。
她恨不将浑身每个官,每肌调动起来,去合他的。
婚后的女人脸会比黄花大闺女厚些,果然此。
江烟一头乌发铺开,像一朵盛放的黑色曼陀罗。
邵长昭浅一的插,让他连连攻最,交合发的声响像踩在熟透的果子上。噗嗤,噗嗤。
飞溅开的是浆水——不,是她的淫液。江烟已经高两次,花道湿成了水帘。
床也在咯吱咯吱地合他的动作,像背景乐。
他迟迟不肯,哪怕他胀得发疼。
江烟为讨好他,扭动腰肢,收缩着花道,一翕一张地裹挟着他的。
她年纪小,甬道本就窒,不他次,还是一样的——简直要斩断他命的力度。
意疯狂上涨,邵长昭咬着牙忍住,在她上拍了一掌,是在怪她。
“昭哥,老公,快呀……里头,全部给……”江烟媚眼丝,媚声刃。
邵长昭常常,帮她抠净,很用。是为追求最佳的亲热体验。
他松开她的子,攥着她的腰,看着她前漾起一阵阵乳波。
好看,像翻着白色泡沫的海浪。
“小货。”他最后一挺腰,抵达最,关大开,尽数。
“啊啊啊!”江烟被得又高了一回,纵声浪叫,本顾及不了会不会被人听见。
空袋后,邵长昭放她的腿。
江烟无力地躺在床上,腰上、子上布满了掐痕、痕,整个人像只破布娃娃。
他“啵”地疲软来的分身,透明的淫液、浊白的液的混合体,缓缓地从红的花流。
画面淫秽不堪。
……
冬天,邵长昭穿着江烟织的和和的衣去上班。
事都说他老婆贤惠。
他得意洋洋:“不是。”
事凑到他耳边问:“老大,你平常用‘伟哥’不?”
邵长昭手压着他的脑袋,把他推开:“这看不起?”
他嘿嘿地:“哪啊?老大血气方刚,年富力……就是好奇,嫂子受不受得住?”
在邵长昭一脚踢过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