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再验一
清晨时许,景文默默的爬起来,收拾起床单被褥,闻到浓厚的淫糜气味差没把自己给熏死。
左右找不到新的一床棉被,只好先用自己的衣服给娘子盖上,这许多动静的,早也惊动得她也醒了来。
「夫君早,天还没亮,整什么呢?」她睡眼惺忪,还有些迷迷糊糊。
「都让我弄得湿透了,莫要让娘子着凉,我赶紧给换一床来。」景文羞赧不禁,小声,彷若隔墙有耳。
雨洹听他一说,整个清醒过来,想起昨夜激战,煞是羞不可言。嗫嚅:「此番洹儿也有责任,这些家事不劳夫君烦,你且睡吧,一切有我。」
「两人一起比较快些。」他微笑。
「夫君便爱我了。」她娇呼。
「我也只你一人。」景文搂着她,又亲了亲。两人合力把棉被床垫都给拿到屋外晾去,又搬了备着的回床上整好,觉得浑黏黏答答,又烧了水在室一侧浴桶里泡着。
「娘子,要不一起。」景文边倒水,戏谑的看着衣裳半掩半裸露的娘子,只见她两颊羞红,静静头。
于是景文便一脸震惊的先坐进桶里,待她跨足进来,对浑圆翘翘的瓣摆到眼前,他又是脑子一热,凑上嘴便去吮幽幽径前间的唇瓣,雨洹被这一扑又惊又羞,不觉咛啼了一声。
「啊夫君别啊,味须不好闻的。」嘴上如是说,却未有动作去阻止于他,只是娇着捂着小嘴。
「洹儿什么都香,夫君哪里都要闻了遍。」景文不管她背对自己,挺起来,手往瓣之间寻了会随即突进了去。
「死相了。」雨洹娇嗔,却也由著他恣意妄为,两手捧着双乳,腰肢恣意摆动,两人云雨翻覆颠鸾倒凤了一阵,整得热水变冷水,水中淫混浊,这时天都蒙蒙亮了。
好不容易又了浴盆,这人又坚持要替娘子干,雨洹又羞又恼,却也只得依他,见他竟是一一的吮自己上的水珠,又好气又好笑推了开,自己取了干布傍。
「夫君还得上工呢,莫要胡闹。」
「不成,这都连续十来天了,今日非得休假不可。」景文搂着她,包在干布里又往卧房里抱去。
正要手,雨洹紧紧包住自己,往窗外一指。
「天亮了呢,夫君爱休便休,洹儿还有家事呢。」小娘子嗔。
男子嘟起嘴,整个唇往卷去,一个十足不甘愿的模样,倒是谁见谁怜了去。
「夫君且忍到入夜吧。」她只好低声应允,先开飞票。
「好,今日便与娘子一同家事。」
雨洹这时倒也不知他打的什么鬼主意,也只好成了他去,岂料这人无赖之极,一入了室便是一阵亲亲摸摸,却也没再逾矩,倒也是依了。
自这天起,夫妇俩只要在一起,便少不得一阵卿卿我我。
忽忽数日,来到这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