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华朗,黄云逸和郑成倒是很受欢迎,两人在车间指点了个上午,中午吃了个盒饭,等其他人走开,坐在前次来会议室,郑成有些佩服看着黄云逸说:“头,可真能,把这个老难解决了。”
“不是我能,是他们自己醒悟了,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要活就必须自救。”黄云逸看了眼外面,见没有人这才和郑成说,“我们上次来只是碰巧而已,千万不要以为是我们功劳,也不要处说,老陈厂是个聪明为员工着想厂啊。”
“我可不是厂,黄主任客气了,如果是领导,也不会由着他们这样做。”老陈厂在门听到黄云逸说最后句,就笑着接过话来,“不过这次还真要谢谢黄主任,黄主任话语虽淡,可如千钧之重啊,让我看清楚了症结所在,我这里替华朗100多号兄弟谢了。”
黄云逸赶快和他客气起来,不过这次更加坦诚布公了,陈厂说他们认识到任何事都要自力更,谈到上访事,老厂笑着说:“这事,只有实在没路可走,拼命搏才能用,华朗用了两次也却是没多少用处,哪个领导喜欢上访人啊,就算迫于上面压力,心里也肯定不。”黄云逸倒是第次听人这样说,虽然自己心里也是这样想,可是也知道有策略上访或许还是满有效果。两人谈了会,黄云逸和郑成就告辞了,午还要去汪里汇报最近推广办况。
路上,郑成慢慢开着车,黄云逸在后座上打着盹,到华达时候,已经已经点了,黄云逸赶快去办公室洗了个脸,就去了汪办公室。汪最近是差,不容易有了个午空缺,让黄云逸给汇报最近细化推广况,明天汪又要陪厅里领导去厦门了。门,黄云逸还没有来得及和他汪打招呼,汪老板却笑着和沙发上章书记说:“行武,这个小鬼可真有些能耐,华朗这个骨头,居然让他给摆平了。”
“我还不是狐假虎威啊。”见没有其他人黄云逸也随便了,接过话说,“我和郑成刚从华朗过来,边气氛不错,场地打扫新,来了机部分也回来了,工人们都在加班干活,神焕然新啊。”
“啊,真啊?”章书记端着茶杯笑着问,“可是太阳从西边来了啊,来云逸,说说天到底和老陈头说什么了,可听听,我看做思想工作还真有手。”
“天老陈和明夏两人过来说这个事,我还以为他们又要用细化推广这个事讨价还价,没想到开始老陈就表面态度,表示华郎定痛改前非,要我给他们点支持,我还奇怪怎么太阳真从西边来了。”汪从办公桌边走过来,又回去旁边柜里拿东西,“他后来说,是黄主任去他们里视察了番,我开始还琢磨着哪里个黄主任这么能耐呢,原来是我们小黄主任。”
“我真没说什么,我就是和他们简单聊了,我说我只是去了解细化推广况和拜访陈厂。”黄云逸坐了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只是我提了几个问题,就是他们么多机怎么都不见了?这么多项目拨给他们做,怎么没有次做呢,我意思就是让他们想想为什么,从自身上找找原因。”
黄云逸舒服喝着汪办公室饮水机里面冰冻水,把天况和汪、章书记重复了遍,两人慢慢听着,没有说什么。等黄云逸说完,会章书记这才接过话说:“看来他们还真是醒悟了,不过小黄也算是赶上趟了,敲中了他们心中个痛处。”
“我们以前要么就是骂他们,要么就是哄他们,到后来可就是不不问了,可还真没有让他们自己反省意思,看来以后做思想工作可要换换思路,自己醒悟而改变,费力气少啊,强扭着让他们改变,我们用人力物力多啊。”汪本正经说。
“不怎样,算是小黄件功劳,来,这就算奖赏功劳。”汪拿着从云南带回来普洱茶,给黄云逸和章书记人盒,“行武是茶道高手,鉴赏这个普洱我有没有被骗。”
“汪可别把这件事算我功劳,还是他们自己认识到比较。”黄云逸接过汪茶叶,满心欢喜说,“我可不要什么功劳,只要家能齐心协力搞这个细化推广,我就心满意足了,谢谢汪,这么茶我可是头次喝,托领导福,俺也茶道次。”
听黄云逸不要功劳,汪和章书记对视了眼,两人似乎在说,这小还可以,心态比较,这样事应该去炫耀,展示自己能力。
“这小运气倒是,这两年去华郎领导,上到集团公司领导,到华达科,没有个能舒舒服服脱身回来,给他们解决点什么,回来之后也来我这里诉诉苦,我都听厌烦了。”汪点着头说,“不要这功劳也,给老陈他们留点面,予人方便就是予己方便,年青人最忌讳就是虚浮要面要功劳,难得心态这么,做。”
黄云逸见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