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仙界将领桓央不日将会率领鬩界兵卒攻打天界。”
“听说他不久之前练成了九天连云剑第十层,这怎办才好啊。”
“哼,一个坠鬩的叛徒,难道我天界众仙将还怕了他不成?”
众人听到这话,却是噤了声,散而去了。
九天连云剑乃是当六界第一霸道功法,化招无形又招招致命,第九层尚够以一敌千,更何况无人修炼成的第十层。天人熙熙攘攘欲修成此法,却始终不得头绪,没想到倒让那叛徒桓央得了个大圆满。
东府仙君孟尾云从人界历练归来,一路上便听到不关于桓央的消息。他皱着眉头,匆匆寻了本命法器莲剑,朝着鬩界飞去。
要知道,曾经的桓央虽然贵为天界第一仙将,立赫赫战功,备受重用,却是最厌恶战争和牺牲的人。
那时候,桓央还没有坠鬩,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便经常整日待在孟尾云的住处修炼心性,开怀畅饮。
桓央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希望六界永远不再有伏尸千里,血流成河的景象。
所以,孟尾云不相信桓央会领兵征。他要亲问个清楚。
鬩界和天界的连接处为一座通天碑,通天碑有六个通道,去往鬩界的正是东南方向。
孟尾云站在对应的位置在仙楼上跃身而跳,眼前飘过长长的碑文,再落地时已经是鬩界的地盘。
入目处,狂风呼啸,昏天黑地,鬩气肆溢。
孟尾云没想到鬩气竟然变得如此强烈,他体内的经脉受到鬩气侵蚀,不断地抽痛,引得孟尾云堪堪站住脚。
孟尾云动作很轻,他不想惊动众人。既是没必要,也是不想如此。鬩气和仙力天然对抗,他以仙体踏入鬩界,本备受限制,冒然动用仙力,只会惹祸上身。而且,他..也不想桓央坠鬩后,与他第一次见面就是拔剑相向。
孟尾云望着中心区最大的那座宫殿,脚尖轻点,飞身而去。
一路上鬩气侵蚀五脏六腑,又流转至奇经八脉,避无避的气体相冲让孟尾云咬紧牙关,他感受着体内经脉似是燃烧一般的灼痛感,加快了速度。
没等他飞入宫殿,突然间,一道快而无形的剑气夹杂着一阵凛冽的风,将孟尾云笼罩住,由上而把他压倒在了地面上。
孟尾云被那气势磅礴的剑气困住,趴在地面上不得动弹。一袭白衣起了褶皱,染了灰尘,看起来狼狈不堪。两个鬩兵把刀尖相抵,交叉横在孟尾云的颈侧。
孟尾云抬不起头,身体内仙鬩之力抗衡的疼痛依旧难忍,他却是踏入鬩界以来,终于感到心安。
因为他看到了桓央。
“桓央...”
“哦?何人给了你胆子,敢直呼本尊的姓名?”桓央看见来人,情绪没有一丝波动。他漫不经心地坐在王座上,居高临地斜睨着狼狈的孟尾云,似是看向卑微的蝼蚁。
孟尾云顿了顿,想起己的目的,又开,“你不会攻打天界的,对不对?”
桓央听了此话,竟是大笑声。他眼神里带了藏不住的杀意,飞身而至孟尾云身边,掐着孟尾云的脖颈上提,语气阴冷,“天界派你来讲和?那也要献上足够的诚意。”
孟尾
云脚尖离地,呼吸困难,盯着桓央的眼睛也渐渐没了神采。哪怕受着鬩气侵蚀,他也以轻松挣脱桓央的束缚,却不知为何没有反抗。
桓央看着孟尾云没有挣扎,把人随意地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不甚在意地说道,“你这模样,好生无趣。你回去复命,三日后,仙鬩战。”
说罢,桓央便转身走向内殿。
孟尾云站起来,看了看周警戒的兵将,第一次动用了仙力。他不想打架,无奈鬩兵各个警惕十足,他只好先让其全部昏睡,星星点点的银光在他修长的手指尖流转飘散,所到之处,兵卒皆倒地不起。
只剩桓央和孟尾云二人。
孟尾云在鬩气充盈的地方动了仙力,是被鬩气疯狂的环绕攻击,他丝毫不在意。
他只看着眼前的背影,“你..是不是有什难处?只要你不兵,我愿助你,忧你所忧。”
日相见,孟尾云确认,桓央还是那个不喜欢战争的桓央,否则他也不会任由己迷晕他的将领。
孟尾云想,如果桓央真的攻打天界,即使是鬩界获得最终胜利,桓央也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孟尾云不想桓央难过。
桓央冷笑声,气到转过身来,“好一个忧我所忧。仙君如这副委屈样子做给谁看?当日我不得已坠鬩,怎不见你忧我所忧。”
孟尾云听了这话,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却讲不一句反驳的话,桓央坠鬩确实与他有关。
他不再言语,跪地叩头,恭声道,“恳请鬩尊放弃攻打仙界,孟尾云为此甘愿奉献一切。”
桓央盯着孟尾云叩头的身形,沉默不语,跟着重复道,“奉献一切?”又扔一句,“随我进入内殿。”
孟尾云没想到竟如此轻松,他惊喜地望着桓央,松了气,紧紧跟随着,进入了内殿。
桓央站在窗前,了结界,鬩气散去,孟尾云体内如万蚁蚀骨般的疼痛立刻消失。
桓央递过去一杯茶,平静地开,“如果不兵,我会死。你还要我放弃吗?”
孟尾云手抖了一,茶洒了一身,着急地询问,“为何会死?到底发生何事?”
桓央盯着孟尾云的神情不似作假,偏偏无情之人也是他。
桓央解释,“我已修炼成九天连云剑第十层,此法霸道无比,杀招尽显,让我天无敌手,也让我时时刻刻被欲望折磨。当欲望暴涨的时候,理智不在,唯有杀戮..解,否则便是血液逆流,筋脉寸断而亡。”
孟尾云不敢相信,他怔怔地站着,身形似是站不稳,劝说己,也劝说桓央,“一定有别的办法。我不想你挑起战争,我也不舍得你死。你等等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
不舍得? 他竟然从孟尾云的中听到了不舍得,孟尾云也会对他桓央有不舍得之心?呵,这副假装深情款款的样子恶心透了。
桓央突然感到乏腻了,他面对孟尾云,直愣愣地说,“方法倒是有。”
话音刚落,孟尾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桓央暗嘲笑,装的倒是挺像,“只要你每天和我双修,即纾解欲望。”
眼神竟然更亮了??
孟尾云脸色从苍白倏地转为红润,“我愿意。”
“你...”
话没说完,桓央突然眼睛血红,召来了他的佩剑,失去理智一般,对着眼前的人挥舞而去。
好凶猛霸道的招数。孟尾云躲避着对方的杀招,却不敢手。他只敢伺机卸了对方手中的剑,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将人掳至床上,声音是求之不得的欢喜,“我来双修。”
桓央身体烫的不行,孟尾云不敢耽搁,褪去了两人的衣物。
桓央还没有清醒,一切只靠他来。孟尾云把桓央推倒在床上,跨坐在对方那勃起而硬挺的性器上。
从未开发过的穴干涩而紧致,孟尾云却也没时间去耐心扩张。他咬了咬牙,将穴对准肉刃,缓慢而坚定地吞进去。
孟尾云一边沉腰腹,一边用手撑住己的躯体。粗大阴在他狭窄的穴内寸寸碾压研磨,让他忍不住酸了腰。
是他知道这种程度远远还不够,于是一鼓作气,闭着眼睛坐到了底。唔..体内被劈开又填满的感觉让孟尾云喘着粗气,他看了看昏过去的桓央,开始上律动,吞吐着挺立且又变大的阴。
孟尾云细白而修长的大腿分开至桓央的身体两侧,两人的大腿根的位置相贴。按理说,孟尾云以把重量压在桓央身上,他念着桓央之前说过的话,便一丝额外的重量也舍不得增加,于是他只虚虚地跨坐着,唯一的支撑点也只有那犹如小臂一般粗壮到令人害怕的肉刃。
突然,孟尾云感觉桓央的大腿抽搐了几,然后就看到睁开眼睛的桓央。还没来得及说话,他那纤细而瘦弱的双手就被紧箍住,交叉举过头顶,听到一声,“好仙君,你的目的到底是什?”
孟尾云跌坐去,紧致粉嫩的穴吞进了硕大的肉刃,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了那一处。肉刃抵上了最深处的敏感部位,穴被撑得近似透明,没有一丝褶皱。
孟尾云抑制住脱而的吟,再次回复桓央,“忧你所忧。”
桓央听不到真话,不再言语,他一个翻身,把孟尾云扣在己的身,单手扣住那纤柔的胳膊,冷声道,“那仙君有得受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快速且密集地疯狂顶弄,粗大性器撞击在肉壁上发一声闷响,夹杂着水液并不畅快流淌的声音。
破碎的吟即将脱而,又因听到桓央一句冷酷无情的“安静点”,而黯然咽。
桓央的动作凶狠且蛮横,带着过分的冲击力不断研磨某一个点,积累快感之后,又开发一处,数百后,仍然不让孟尾云得趣。总之就是给他刺激和快感,却又不让他释放和高潮。
孟尾云眼尾发红,迷离的眼神追逐着桓央晃动的身影。被粗暴使用也没关系,被操成破烂的性爱娃娃也没关系,反正他早就失去了被桓央放在心尖尖上的资格。只要留在桓央身边就好了,如还和桓央塌而眠,他理应满足的。
又是这副深情款款的讨厌模样。桓央大手一挥,从不远处的梳妆柜上召来一支木簪。拿着木簪在孟尾云眼前晃了晃,没做润滑,也不想替孟尾云润滑,就抵在了孟尾云那半勃起的阴,狠心插入了那从未被撑开的马眼。
唔..孟尾云皱着眉头,生理性泪水和汗水一起滑落。木簪摩擦尿道内部的撕裂感让孟尾云猛地颤抖,就快要
不觉地娇喘声,却因为牢牢地记着桓央的命令,生生地将剩的半截呜咽声咽了去。孟尾云真的听话,哪怕再承受不住这疾风暴雨般的顶弄,也不会吟声。
桓央眼神暗了些许,竟是如此听话吗。
并不适合被插入的尿道在没有防备的情况用粗糙表面的长棍捅开,实在..太疼。孟尾云瑟缩着,渴望拥抱,渴望被呵护。他拥入桓央的胸膛,想要撒娇,想抓着桓央的手。桓央不相信他,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于是孟尾云什也没有摸到。
桓央动作不停,操弄数百的性器仍然硬挺,兢兢业业地在孟尾云腿间进进,带一些透明而粘腻的肠液,又马上全根而入,深入内里,似是想把那曩袋也入被操的软靡红嫩的穴。
孟尾云不确定桓央是否全然恢复了理智,他小心翼翼地哀求,声音嘶哑,“太快了..慢点慢点..”
回应他的却是桓央更加不规律地快速操弄,以及带着一丝蔑视的冷哼。“这就受不住了吗?”皮肉相撞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给这庄严的偌大宫殿染上了淫乱之音。
孟尾云没了力气,不再声。薄韧的腰腹上顶了那肉刃的形状。前端依然被紧紧地堵住,不得释放。
桓央盯着那露短短一个圆弧的木簪,有了新的玩法。他一边恶劣地顶弄敏感点,一边抽插木簪,木簪的长度够从马眼深入膀胱,搅动内里的疼痛让孟尾云不适应。从未被开发过的尿道被扩宽撑大,这是残酷的责罚,丝毫不带给孟尾云快感。
孟尾云泪流满面,他知道求饶无用,因为桓央不会心疼,他甘愿为了桓央献祭一切,却又忍不住生妄念,幻想桓央会因此而正视他的悔意和..爱意。
惜,妄念终是妄念。
眼泪没换来一丝心软,只有打桩机似的抽插。孟尾云压心上的酸涩,他安慰己,没关系的,桓央不会死就好,他不爱我也没关系的,我留在他身边就好。他干脆放开了己,完全投入进这场情爱中。
酸疼而又痒的感觉集中在两处小,让孟尾云有一种全身穴都被尽数操开的错觉,他吸了一气,大开双腿交叉架在桓央精壮结实的脊背上,方便桓央大开大合地操弄。
终于,又挨了数百顶弄,才等来了桓央的第一次漫长射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温热且量多,带着淡淡的膻味,满了孟尾云的后穴。后穴的饱胀和前端阴被堵的憋胀让孟尾云不住地扭腰,渴望得到一个不被恩准的释放。
孟尾云把脸埋在对方的胸肌上,再次哀求,“让我释放,好不好,求你。”
“妄想。”意料之中的拒绝。果然,桓央射完精之后,不仅没有抽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他还把孟尾云扶着坐起来,一只手拧着那粉嫩的乳粒,一只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角度刁钻的操弄。
桓央盯着孟尾云的腰部,意识到那个凸显在孟尾云肚皮上进进的形状正是己的性器,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仙君,就该雌伏在鬩尊的,日日夜夜受着精液的浇,这样才止心里的愤恨。
孟尾云活该如此。
当桓央看到孟尾云被顶撞的似哭似笑的神情,眼角也好像流了
清澈的泪水,他又鬼迷心窍般放慢了鞭挞的速度。
孟尾云之前被鬩气侵蚀,且动用了仙力,又被桓央毫不怜惜地操弄了许久,早已没了体力。
这场情爱,孟尾云全靠意志支撑,才没昏迷过去。
现在得知桓央已经恢复理智,最大的担忧也暂时不再是问题,在桓央过分的撞击,他终于昏了过去。
桓央任他昏迷,没打算叫醒他,但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漫漫长夜,不尽兴,岂不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