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晚间,元贞门前和笪季说了声,刻意无视了他逐渐僵硬的表,乘车前往城西冉克让的住址。
被仆从引冉克让寝居的院,她眼便看到走到门来迎的冉克让。他似乎刚沐浴过,穿着月白素银纹的寝袍,看到她温和笑了笑,手掌平摊示意她放上来。
冉克让个讲究得近乎洁癖的人,先前在白蜡山的几天便无时无刻不保持干净,上件叠件的法器,除尘符不要命撒,不时还会连带着她起清理。
“沐浴过了。”元贞走近后闻到他似乎还焚了香,条件反说,继而又半开玩笑补充:“先说好,待会你可不能嫌。”
冉克让闻言多少有些意外,低笑声:“自然不会,佳人作陪岂能扫兴?”没想到她还担心这个。
被牵着走主厢房,元贞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坐到桌旁。“个,不接受交,还有也不可以。”她抿了茶,抬头看他,“你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冉克让被问得挑了挑眉,在床上般都他偏向主导位的,从没被人像谈条件似问过这个。“没有,们可以先试试,”他走到她背后俯,将不明所以的元贞圈在怀中,在她耳边轻声,“包你满意。”语毕,手揽腰手勾窝把她抱起来,走帐放到床边。
元贞感觉自己心脏不受控狂,这人真的太会对付女人了。
“你自己脱还来?”冉克让边自若宽衣解带边问。
当然自己来了,她心。元贞只着灰绿的丝缎里衣,披散了发,半仰躺着对他勾唇笑了笑:“过来。”
冉克让已经把上半全露来了,宽肩窄腰,却远没有穿着衣袍的丰神俊朗,反而很瘦,瘦得延连到肩头的锁骨都清晰可见。她怀疑他这么瘦因为饮习惯,可能有胃病吧,几次吃饭他都味清淡得不行,也比较少,再加上时常过度的消耗,把他磨得脂层单薄,只剩裹着紧实的肉的骨架了。
冉克让单跪在床边,俯来亲她,左手解件小衣,右手从空荡的绸布探去摸她的腰。缎般的肤细腻嫩,带着外面携来的初秋傍晚的凉,如脂玉般温,令人爱不释手。
被他勾缠着头接吻的感觉很好,没有太深沉的感,仅仅只为接来的性交做准备,就已经足够气得让她动了。元贞半撑着被冉克让脱着上衣,空闲之余伸手去扒他的。
冉克让抱她的时候就有些意动,元贞浑都很,腰细得像碎过肋骨的舞姬,大纤紧致,到了和还有些恰到好的腻的肉,他当时手臂勾在侧时就不由自主收了收。
她被他脱光了还有些不自然,幸好冉克让上也不剩,精瘦的腰胯间阴前端微垂支起来,元贞坐起来手包握住按摩。他的龟头很大,底比前端充血得更厉害,两颗椭圆半鼓的曩袋坠在面,阴只在柱上方有些,从小腹蔓延来。
被元贞这么自然握住分开始,冉克让不免诧异她的放得开,但旋即想清剑宗辈分最高的掌门弟私活浪荡些也没人敢管,便也释然了。灵巧的素手在套,他手从人的脸颊开始抚摸,精致小巧的,纤的玉颈,圆的香肩,挺翘的胸脯······到了丰盈的胸乳,她往旁边躲,他也就不再碰,只暧昧在腋腰以上的侧摩挲,时不时从边缘带得酥胸颤上两颤。
阴完全硬起,他把元贞放倒在床榻上,从床头拿来瓶蛞蝓,给自己涂抹完,俯便要分开她并拢平放的给她上。
其实如果光让元贞给好看的男人管还没有什么,自己用玩也不觉得怎样,但真的要被人用手碰里,她还免不了有些羞耻。她自己也知这样有些奇怪,但感觉手和性器不样的,性器天便被赋职,手却什么都干,更复杂多用,更有人的属性。所以她被冉克让用手指摸到心还不自觉夹,纯粹心理上不大能适应。
他抬头询问看她,不明白怎么到这步却不要了,元贞错开了视线,没什么底气却硬撑着:“你······直接来吧,不用了。”
冉克让垂眸看了她几眼,蓦笑了声:“没被人摸过?就把分开。”见她彻底别过脸去便知自己猜对了。
人磨蹭着将两条玉打开,犹犹豫豫半支在两侧,把嫩白的阴阜、淡粉的唇全露来乖乖给他看,叫冉克让又阵气血上涌。
他又往分上抹了些,手撑在她旁半跪在上方,手握着肉棒底用光亮的阴头去碰触嫩的瓣,又状似无意用硕大的龟头啪啪打了穴几声,有还不小心蹭开肉打上敏感的小阴核,得她不由自主弓。
很快粉嫩的唇便被浸染得水光潋滟。他分开晶亮的小阴唇,把翘起的龟头对着被翻开的肉尝试着去,伞边刮过浅表的某时引得她小腹缩。
“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