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将他双手压在背后，她捏着他的骨节，脸颊却贴近他的，亲昵地磨蹭。

        “我舍不得爸爸受苦的。但是爸爸喜欢，对吗？”

        喻琛别过头，也不挣扎，垂眸盯着床单。

        她把他脚踝上的铁链收短了，在他腕上缠了几圈，最后紧紧地拴在床柱上。

        喻琛只折着一条腿，靠坐在床头，袒露残缺的体。

        唐晓盯着他看，呼吸急促。她不知道爸爸会为了谁，把那个地方阉割了。她不敢问，怕爸爸最爱的人不是她。

        怒火攻心了，唐晓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气。她转身去浴室，拿那个小盒子。她捏着那枚跳蛋折回来，用膝盖压住了喻琛的大腿。

        “不要怕，不疼的。”她小声地呢喃，像是在安慰己。

        她抚摸着喻琛的体，刚长来的毛茬也是细软的。她记得爸爸身上的体毛本就很。她用拇指拨弄那颗尿孔。

        她剥开，露艳红的内里。紧绷了一个上午的尿道在她的撩拨放松了紧惕，漏两滴微黄的尿液来。

        他的饮食清淡，早上又排泄过，尿液并没有什难闻的气味。唐晓把那两滴液体抹开了，指甲勾着尿道的一边，将那个孔窍拉开。

        喻琛咬着唇，低头看着她摆弄己。她不说怎惩罚他，他的心就一直吊着。

        唐晓把跳蛋抵着入，一点点挤进去。没有润滑，尿眼被强行破开。喻琛疼了冷汗，本地收缩着肌肉，那颗跳蛋却因尿道的挤压，被吞进了更深处。

        尿眼重新闭合，夹着一条尾似的线。里头的尿道却被撑开了，唐晓扯着线，拉动了两，卡在最窄的那一截上。

        喻琛呜咽了一声，那颗跳蛋开始在他的尿穴里震动起来。

        “嗯……晓晓，不行……哈啊……要坏的，被撑坏了……”

        他挣扎着，锁链却越收越紧，将他的双腿打得很开。他是待宰的羔羊，雪白柔软，肢弯折，那条细线尾似的摇晃。

        唐晓抚摸他的小腹，那里也被带着轻颤。她按着膀胱的位置，施了一点力，打着圈按揉。尿液被迫流入尿道，他夹紧了尿穴，跳蛋的震动感却更强。身发麻，喻琛感觉他很快就会夹不住。

        “我给爸爸带了午饭，是爸爸最爱的艇仔粥和虾饺皇，还有鸳鸯奶茶，爸爸要全部吃完。”

        唐晓微笑着，打开包装精致的外带食品。粥还是热的，她用勺子喂到喻琛嘴边。

        他根本没有心思吃饭，夹紧那颗跳蛋就耗费了他太多力气。他越是不想让尿液漏来，就夹得越紧。跳蛋在压迫前后弹动着，来回他的尿穴，让尿意更盛。

        “张嘴，啊——”

        勺子压着他的唇。喻琛把嘴张开了，那勺粥慢慢地滑到他的头上。

        “好吃吗？”唐晓问。

        喻琛尝不味道，囫囵吞了，“好吃……嗯、晓晓，你先把停来……”

        唐晓盯着他濡湿的唇，半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