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琛闭着眼睛,他还是羞于看到唐晓赤的。她好像也在意,他们的份,他的离开,这六年间发生的事……
她只是像六年前,肯离开那个逼仄的浴桶,要和他在里面爱,将水弄得满都是。他们像泡在母亲的羊水里,温暖,安全,从对方上汲取爱和活去的养分。
“爸爸。”
唐晓捧起热水浇在他的,“爸爸,睁眼,看看我。”
眼发酸发沉,喻琛很难从回忆里离开。他了眼睛,睁开条。
唐晓变成大姑娘了,肩膀依旧削瘦,可是也宽阔了些。她的部发育得很好,拔漂亮。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她。
喻琛用力眨了眨眼。他能这样想。
唐晓的手落在他的肩头。她掬着水,抚摸他的肤。他的变得滚,喻琛佝偻着子,双之间却被她挤来,她打开他的,呼吸也落在上面。
“爸爸,要忍……没关系的,要忍。”
喻琛的脸上泛起压抑已久的红,他开始止住颤抖,骨头被欲望蚀透了,提起力气。
他发病了。
唐晓推他的,将他压在浴缸的上。他的脖子后仰着,眼神迷离,回忆起所有欢愉和痛苦,的眼翕张着,撑开了指宽的小。
直到唐晓用力咬在了他的肩膀上,了血,染得她的唇格外红。
喻琛听到她说,“爸爸想要的话,就能晕。爸爸要加油,努力保持清醒。”
喻琛的性瘾多半来自于后天的折磨。他的男性器官有先天缺陷,只能追逐痛苦来到达。这症状在放纵的六年里愈演愈烈。
唐晓拍了拍他的脸,“爸爸,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喻琛湿润的眼睛算找到了焦距,他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唐人街的层楼,他搂住了唐晓的脖子,说,“你我后面吧,晓晓,把我弄疼……”
唐晓揪住了他的乳头。早就起来的乳粒中央有个穿,她用力捻着,瘙痒让喻琛起吟。
“爸爸背着我穿了多少孔?”
喻琛猛回到了现实。他的瞳孔放大,手也紧张抓住她的肩膀。
“八,八个……”
两个在前,两个在道,门周围也有个孔,可以用钢环穿起来,以便堵住玩过头时脱垂的肠肉。
唐晓的眉骨沉来,她的眼神让他害怕。他希望他的诚实能够让她放他马,然而秒,她抵在他的小腹上,抬起头审问他:
“那我的小爸爸呢?”
唐晓的手从他的胯骨滑到无毛的阴部,齐根阉掉的阴只剩个小小的孔。
他的耻骨处比般男性丰满些,像女人的阴阜,白而鼓胀,切去阴曩后的合线微微凹陷去,合拢的孔变成了个可以插的淫。
喻琛抓住了唐晓的手臂。
“哈啊……晓晓,别碰、啊……”
她的指腹拨弄着那个红的眼,翻开来些,道露来,温热的水断刺激着脆弱的黏膜。
“爸爸为什么要把割掉呢?爸爸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吗?”
她用指甲搔他的孔,喻琛发几声滑了音的吟,浑颤抖起来,大痉挛着,被她重重压去。
“晓晓、别……要了……哈啊……要,要了……”
喻琛完手术以后直都没养好,道异常敏,特别容易漏。平时内里也要垫上垫,以防走路时布料摩到孔漏来。
更别说是被唐晓刻意玩弄,喻琛闻到淡淡的味,他夹紧了双,却还是渗来。
唐晓用指甲挑开他的道,借着的润滑,将小指慢慢送去。
“爸爸好淫荡,连手指也吃得。”
孔被手指撑开了。他很久没有被,水带来的阻力大于润滑。道里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却可克制更加兴奋。
“好痛……晓晓,我的……啊!要,好痛……”
他胡乱摇着头,涎水从嘴角流来。道太过窄小,紧紧挤压着手指。唐晓了个指节,就在里面慢慢抽送。
“爸爸的道被人插过吗?”
喻琛着她的手指,断从膀胱里漏来,却被堵在道里发涨。他神志清摆动着,“插我的道吧,我的道就是用来插的婊子……哈啊……要了……”
唐晓完全压住了他,脸阴沉来,顾他的挣扎,将整根手指捅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