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很暖,嘈杂的预报却反复提示夜有雪。
淡墨缩在盛清和书房的沙发上,看着他慢斯条理地翻阅一份份学生的论文初稿,总觉得己被晾在一旁好像是被冷暴力一般。
煎熬?不,只是看到他这样认真投入的模样,让她分外想要扑过去扒掉他的衣服而已。
她试着给他捣乱:“索锁中了流感发烧,我感觉我好像被她传染。”
盛清和立即停手中的工作,长腿一迈,走到她跟前去摸她的额头,边摸边笑:“刚刚一进门那副精神奕奕地找肉吃的模样,不是很健康吗?”
他的手温凉,贴在她额头上无比舒爽。
淡墨伸手摁住他想要回撤的手:“多试会。一般我夹体温计至五分钟,你也随大溜试五分钟吧。”
她这样一张眉眼飞扬的脸庞近在咫尺……
开就是她那些完全没有科学依据却总是理直气壮拿来的奇异的理论。
盯着她那张总是歪理很多的唇,突然间他将搁在她额头被她摁住的那只手一翻挪到她脑后,身体压对准她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
唇温柔细致的交缠,好像一碰,酥麻的感觉就绵延一晚。
“你乖乖坐在这里思考人生,等你哥我解决完那堆文章,再来喂你。不要捣乱。”
他几步又回到他书桌前那一亩三分地,留淡墨窝在沙发里回味无穷。
“哥,我哪来的哥?”淡墨追问的那样刻意,“你该不会满脑子都装着*的念头吧?”
她低低叹了气:“真变态,好怕!姑娘我要离你远远的。”
盛清和睨她一眼,仿佛听见她心底挑逗成功的胜利的愉悦声,捏了捏己的眉,阖上手头那一份论文。
他站起身,就在淡墨以为他要奔过来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微微一笑:“这是你逼我的。”
他就站在离她数步远的地方,他斜后方的书桌上那盏台灯明亮耀眼,将他颀长的身影折弯打在地板上。
他细长的手指摸向他己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利落地解开。
几脱掉衬衣扔在一旁,他的手又去解身裤装的纽扣。
他站在那里一件一件镇定地脱,看到淡墨脸上讶异的神色很满意:“好看?”
淡墨眯眼抬头看他,一副认真审视的模样。
盛清和己先绷不住笑了,拿起一旁的风衣整个扔过去罩住她的脑袋:“我脱,你就一眨不眨的看?淡小姐,视奸也是奸。”
“说说,怎个负责任法?”
淡墨拨开那个被扔到己头上的风衣:“神经病!”
他裸着上半身,温和的声音响在她耳侧:“一哭二闹三上吊那种事不是我的风格,被你看一我又不会怀孕没有筹码。我想来想去——”
他刻意地停顿。
淡墨勾唇,虽是坐在低处,眼里却是居高临的姿态:“我建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