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日复一日地上班班,平淡的日子犹如流水般在指缝中悄然溜走,眨眼功夫就到了五月旬。
处于祖国南部沿海的澳门小城持续闷热了好几天。临收工前几分钟,撒野般地起了磅礴大雨。
聂媶抱着双臂立于落地玻璃窗前悲催的她早门忘了带伞。半个多小时过去,雨势小了些,她咬咬牙,回头一把拎起包包,准备跑步冲回公寓。
住所就在写字楼后面,她只需要过一个红绿灯,再转两条街就以到。然而,夏季的天气就如3岁孩子的脸蛋一样说变就变。不过几十秒的时间,聂媶已经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过了交通灯后的那条街一路都是铺面,她停在一家屋檐,伸手捋了捋刚修剪没几天的齐肩中长发,又拎起紧贴大腿皮肤的裙摆甩了甩,随后继续前行。
转了个弯又差点撞到人,当她打算为己的莽撞道个歉时,从上空飘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Natalie,又见面了。
她抬头,撞进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眸。
他笑起来真要命!她想。
然而,突然地销声匿迹,又忽然地阴魂不散是哪个意思?
Are you OK?他伸手在失神的她面前晃了晃。
嗨~程域。这巧?
这说明我很有缘分?他微微歪头想了想,才蹦后面的两个字。
我住在楼上,你要上去坐坐吗?
这话一,聂媶就想就地咬刎!她有些尴尬地望了眼外头洒得正欢的雨水,又低头瞥了眼个的狼狈模样。她天穿一条略宽松的黑色碎花连衣裙,脚踩一双豹纹人字拖,玫红色的指甲亮堂堂的。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里瞬间就蹦了两个词企街和老契。
她正欲开收回那句话时,被程域抢先一步。
好啊!反正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哼!他倒是坦荡,反而显得她束手束脚的。
一进屋,聂媶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径直走向卧室,门被关上的刹那,她又回头,指了指旁边的浴室,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先换身衣服,你以用洗手间。
身后的男人冲她笑了笑,好。
她租的房子并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连阳台都没有。家具简单、干净整洁。
程域没走两步,就把小小的空间绕完了。他坐在单人沙发上,感觉那双大长腿都有些无处安放。
他瞥了眼紧闭的寝室门,又抬手看了看表,彼时,兜里的手机震了震,取一看是Jacob打来的。
找个地方等我!不等对方回应,电话就被挂断,倏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似的,回拨了过去。
饿了就先去吃饭!
这一次,他是经缅甸国入境澳门的,为了盯那一批500千克的货物。美名其曰是因为新冠肺炎在全球蔓延的速度惊人,以至于一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