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染指
自日彼此剖白了心意,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是腻在起,星火就能燎原。
泠葭被他抱坐在上,整个人被他圈锢住,他又亲上来,泠葭羞红了脸任他为所欲为。
自觉伸臂环住他颈子,她原先没发觉自己竟然这样好,他是三两就撩拨她动已。
两人正如交颈鸳鸯亲吻着,他手忍住隔着上襦上她胸房——
突来刺痛令她瞬间从天上坠落回人间,她倏拨开他手掌,手捂住前胸皱紧眉头,柔如蒲草。
“怎么了?”公子手足无措,知哪里触到了她机扩。
泠葭红着脸咬唇摇了摇头,可经住他再追问,她若再说他便要去唤介子找郎中来,这才支支吾吾解释道,“日早来了癸水,每月到日子这处要胀痛些时候,待癸水过了就会好了。”
绕是公子通晓天文理,排兵布阵,可对于女科里道道儿却是窍通,“若是每月都要经这回疼还是要看看郎中,要我潜人将邹穰叫回来给你瞧瞧。”
邹穰是他帐军医,听说曾是三清山隐居世神医,脾气古怪,可医术神入化,当初也知公子使了什么手段才把他请山,如只任他人驱策。
泠葭张脸红透,细声道:“也是什么了得毛病,我听说许多人都会如此,赵媪说将来……就会好。”
她自从被带回傅府,就直跟着傅燕楼,身边没有个同性辈,当年癸水初至,时他正领兵在外,她吓要死,以为自己了怪病活成了。个人拖着弄脏裙子,打来井水,边哭边洗,还是赵媪看见了,方告之她是怎么回事,该如何料理,她才明白,原来她是病,而是她成人了。
后来再遇到女科里事,她没有旁人可以问,只得再去求教赵媪,赵媪说她还小,仍在身子,等将来成了婚,了孩子就会好,可这些事她却好意思和他细说。
傅燕楼见她说碍,又态度坚决让去请郎中,也只好作罢,“若是后面再有哪里舒服,定别瞒我,万要逞强。”
见她张脸如滴水樱桃般嫩,实在忍住又亲了,停在她耳边轻喘,“你若疼厉害,我帮你好好?”
泠葭羞臊捂住他嘴,扎进他颈窝,哭笑得道:“就是碰到才疼,你若碰,便疼。”
“我给你焐焐肚子吧。”温热掌贴在少女柔小腹处,她忽然觉得鼻酸,又抱紧他脖子,至少这人现是她,她个人。
泠葭是知道他直在压抑自己欲望,两个人这些天多少回耳鬓厮磨,缠绵得都差枪走火,可她稍微开始抗拒他就马上停来,只抱紧她平息,他知道她顾虑,她就更酸涩了些,只想着过多久就是他辰了,便把自己给他,也圆了自己心念,管将来如何,至少现没有遗憾了。
想通了关窍,忽然觉得豁然开朗,忽然听见他对她耳语,“等会你再去摘朵凤仙调汁,我与你染指……”
这话语双关。
原先从知这人竟然这样会调,花窗菱格将日光打碎,散播在他身上,泠葭心里开朵花,她安心窝在宽阔胸膛,哼起首古老调子——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