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男人的家里出现一点奇怪的事情。明明看着某个人回来后进了家门,
甚至是还和你说过话,可是一转眼,某人却不知道何时没了踪影,任你把家里都
翻遍,也任你问过所有在家的人。疑疑惑惑的你蓦然回首,某人却在晃悠悠的出
现在你的身后。
要么,刚刚还是空荡荡的屋子里,在你回过身来的时候一瞬间,某人却大模
大样地躺在了床上。是我看错了吗?又被吓了一跳梅玉,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
觉而深深地沉思。
错觉谁也会有,只是梅家姐妹最近好像有些多。看着家里人又是一片安慰的
深情,梅玉恨恨地想,我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某日,悄悄展开调查的女人看着某人回了自己的房间,就快步跟进,探头进
去……咦——人哪里去了?女人不仅张大了眼睛。
次日,某人前脚刚一迈上楼梯,心犹不甘的女人就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
男人的卧室依旧空空。女人,一种难言的心情让女人的心也空了起来,万分
失落的女人正准备离开,一个突然的发现让女人的心嘭嘭的在跳。
男人卧室里面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一扇从来都没有过的门!
走到那扇只开了一条缝的门前,犹豫了一下的女人勇敢地推门跨了进去。
神秘的房间,让女人困惑多日的房间……这里面没有一扇窗户,也没有一盏
可以看到的灯,一种青青的光,柔柔的充满整个房间。站在屋里,置身在那包裹
着你的光里,是一种难言的,让人微微失神的感觉在一瞬间冲进你的灵魂里。
那光,如有实质一样让你有被情人抚摸的感觉,充满暧昧,含有诱惑,让你
有一丝丝不适,也许还有一点点的紧张,还有在忐忑中,却强烈的向往。
慢慢地压住心中的异动,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首先进入女人眼里的……
屋子的中间,是一个女人怎么也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暂且说它是床吧。
女人先给这奇怪的东西一个暂时的名字后,走到了它的跟前。
比一般的床窄了许多,也短上不少,但却是要高上一些,因为她刚好和女人
的小腹一样高。两根一人高,手臂粗的柱子立在床头,上面垂下两根绳子,绳子
上分别挂着一个小环。床的下面,横着竖着的连着几根光滑的木枨,其中的两个
木枨上也有绳子,绳上也有环。
之所以对这个奇怪的东西有了床的感觉,是因为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上是
为什么,就觉得它应该是…一张床。
环视整个屋内,四面墙上的巨大的镜子最先引起注意。完后是奇怪的椅子,
靠北墙的一个光滑的台子,靠南墙的秋千架,还有类似于棍,也有的象鞭,似乎
是有些眼熟一堆绳索,还有更多……鬼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莫名其妙的东西摆
了一屋子。
好像是有些乱,但又象非常有条理,而一种更深的感觉突的涌满女人的全身,
是害怕吗?是想马上就离开吗?还是?可是仿佛又有一个声音在女人的心底呼唤,
让她留下,让她去体会,让她去明白。
……几天来重温了多年不曾有的感觉……头疼……头晕……恶心……上吐下
泻……四肢无力……稍一好转,强打精神先发上一点,希望大家体谅,更多的内
容随后跟上。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五节 会聚(难忘的不止是……)
一样样的看过去,一件件的拿起来又放下。“相思扣!”当这个曾经还算熟
悉的东西拿在女人手里的时候,皮索又闪出幽幽的光芒。蛇一样的清凉,和一丝
惶恐与期待共生的感觉,瞬间就包住了女人的身心。
“知道它是怎么用的吗?”和背后男人声音一起到来的,还有他那热热的气
息与温柔霸道的双臂。
“不知道…”把皮索在手中越抓越紧的女人,迷茫地依进男人的怀里。
“等会儿我在告诉你。现在我们先……”男人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女人的
嘴已经被紧紧的包住。
“嘤…”女人从鼻孔里发出一个轻轻地颤音后,就和男人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先把它放一下。”为女人解带宽衣的男人一边说,一边要把一直抓在女人
双手的皮索拿开。
“不。”就象是心里的依靠一般,皮索在女人手里是万分地不舍。
“就一小会儿。”男人亲吻着女人的额头,柔柔地征求着她的意见。
“恩。”同意的女人松开了一只手,而另一只手却抓的更紧了。
“想知道它怎么用吗?”看着赤裸的,情动如火的女人,男人用皮索摩擦着
女人丰挺的乳房,再一次征求起她的意见。
凉凉的,侵略的,充满诱惑的感觉从乳头上一下一下的传来,身体来回地不
安地扭动的女人,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但是双眼中却喷射出无比的渴望。
读懂了女人心情的男人,在女人好奇而又渴望的目光里,慢慢地拿起了光芒
越来越胜皮索。
……
发文至此,老木的头又昏沉如铁了。实在是难以忍受,万分抱歉中期待明天
……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五节 会聚(粉色的感觉)
要死要活的感觉终于淡了一些,身体稍一恢复,兄弟快马加鞭赶上。
相思是檐下缠绵不绝的春雨,相思是美酒中的沉醉,相思入心,相思也刻骨。
当缠绵的相思在男人灵巧的双手下慢慢地展开。
它似有灵性的魔藤,绕过女人纤长脖颈,缠上她的双臂,盘起腰身,锁过双
峰,最后在双腿中穿插扣紧;剩下的两个蛇一样的头,游到花房,细细的两排银
牙咬在花房大的外墙,四只小勾扒紧里面的小墙;传送千古的红豆,被刺刺的花
蒂包围,花蒂的中间,软中带硬的,如蜂针一般的舌信,似有似无地向着花心路
出丝丝的微笑。
随着那清凉的感觉如水样儿的,一点点地流过女人的全身,女人皮肤先是在
敏感中有了细密的突起,然后轻轻地颤抖。这微微的不适,在敏感中却让人无法
拒绝。它先是一点点地吞噬着你的肌肤,慢慢地化进骨肉,渗入心中最深的角落
里。
妖灵一样的相思啊,铭心刻骨中,又散入了灵魂。
在女人的背后打好最后一个结,然后把结挂在‘床’上的两根细索上,男人
还要……因为这几天被好奇所吸引的,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