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来免责自己的错误 更~
只剩最后两场杀青戏,化妆师在给她盘发的时候,提了一句:之前的个小迷弟,得了急性胃炎,因为最近几场戏都蛮重要的,导演没放他走,所以些天,都一个人在隔的仓库里自己打吊瓶,蛮可怜的。
宓卿只是随应了句。他得罪了紫焉,就算是生病也不放他走,像是个张导演的风格,玩不人命,就想往死里玩。
徐潇端着一次性水杯进来,放到她面前的化妆桌上,看到她脸上的特效妆,裂开的伤得格外逼真,从颧骨划到了嘴角,血肉翻来。
有点吓到我了,以为是真的。
化妆师乐呵道:可真是太夸奖我了。
宓卿对着镜子起来扯了扯嘴角。
白嫩的肌肤,假伤周围又点缀了些青紫,伤烂开么,也丝毫阻挡不了她脸上份媚气,盘的头发故意的凌乱,碎的几缕黏在脸侧,尽是狼狈又楚楚可怜。
雨天的离别戏码,没有痛哭涕,也没有声音嘶嚎的哀别。
宓卿站在一栋古庙间,显示器里,拍着她旗袍凹凸丰满身材,乱发丝被人工雨打湿黏在侧脸,惨雨酸风,眉间露着倔,静静盯着镜头。
一刻,眶溺来了一颗水珠,一同黏湿了睫。
雾气满眶,瓮动的双唇,欲言又止,雨水巧妙滴落在颗泪珠上,加速了脸颊,坠掉在处,冷不防忽侧了脑袋,像在躲避着心虚,牵扯目惊心的脸上伤,打着破烂一角的旧伞,离开了古庙的弓形门。
咔!
卸完妆,宓卿随手将头发扎在了脑后,推开凳子起身:陪我去个卫生间。
好的。徐潇放手的平板。
走廊两侧都是艺人的化妆间和休息室,尽头是艺人专属的卫生间。两人往前走着,前面走廊左边一扇门被打开,门是往外推的,走廊有些窄,恰好挡住了她要去的路。
卿姐!少年脸比以往还要惨白,脸颊都凹成了包骨,依然是穿着身山装,可是身子仿佛是撑不起来了,虚弱的微微弓腰,手背上还粘着白的创可贴,估计是刚输液完。
徐潇往身后看了一眼,并没有人。
她语气疏远的问:有事吗?
少年蔫头耷耳,气势很弱:我,我想跟您说件事。
宓卿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仓库门,望去里面就只有一张椅子,输液完的吊瓶还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就看到面前的少年朝她跪了。
对不起,对不起卿姐!
徐潇也是跟着一愣,快速朝着走廊两侧看去,他的声音很小,但是在空寂的走廊上还是传得蛮开的。
宓卿眉头皱了,往里面走了两步,徐潇跟进去,将门关上。
是什么意思?
他愧疚的朝她磕头,觉得自己了伤天害理的事,哭着说:我该死,我该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