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刚转过去摆出跪趴的姿势,裤子就被拽了下来,白皙的臀瓣浑圆挺翘,大腿微微分开。腿间的肉穴已经湿透了,两瓣肥嫩的阴唇鼓鼓囊囊,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透出肉红色的小洞。
何秋俯在他身上,阴茎插入大腿间,贴着湿哒哒的肉唇轻轻摩擦,滚烫的物件贴着敏感的肉穴,龟头剥开阴唇,浅浅地戳弄汁水横流的软肉。沈豫轻声地喘息,手臂撑着沙发上的扶手,眼角被情欲熏陶得嫣红:“啊……小秋,进来操我。”
剥开温柔如月的皮,沈豫淫荡的媚骨只有何秋能享用。青年红着眼,摇着白嫩的肉臀去亲她滚烫的阴茎,她偏偏不进去,看他被翻滚的肉欲酿成香甜的酒。她抱着他细瘦的腰,绵软的女性身躯贴在他身上,微微挺胯,粗长的阴茎蹭着被淫水黏得湿润的肉穴,因为情欲而肿胀的阴蒂就像开花时羞涩的花苞,从阴唇中央探出头来。
沈豫的小腹绷紧,塌下腰想去吃何秋的阴茎,她却坏心眼地退开了,肉穴饥渴地翕张,像要把空气给吸进去。汗淋淋的肩胛骨抖动得抖得像白鹤的翅膀,沈豫无奈又气恼,青梅竹马的妹妹长大了就只会欺负他,细软的黑发凌乱地落在额前,他扭头过去:“小秋,别再欺负我。”
欲求不满的阴穴不断收缩,几乎要痉挛,抽搐着泄出更多春水浇在阴茎上,何秋面前的肉臀一点一点地颤,她垂头把阴茎头贴上肥软的穴口,轻佻地说:“说句好听的,好吗?”
她眉眼弯弯,眼尾斜着上翘,披散下来的头发又黑又亮,可真像只狐狸,沈豫心里想。
一只独属于他的狐狸。
养着小狐狸的公子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对着她翘起屁股,纤长的两只手指分开肉唇,淫靡不堪的穴肉一张一缩,分泌出腥甜的春水:“骚……骚逼想要小秋的大肉棒……插进来好不好?”
何秋扬起手扇在一边的肉臀上,荡漾起淫靡的肉浪翻滚,雪白的皮肤顿时变成漂亮的粉红色。沈豫冷不防“啊”地叫了一声,肉穴抽搐着涌出一小股汁水,何秋马上扶着阴茎往烂熟的肉穴里长驱直入,沈豫被撞得往前一耸,叫声瞬间变了调,勾人得紧。
“啊!呼唔、啊,好胀……” 沈豫被填满,浑身上下泛滥起酸甜的泡泡,下体酸涨得过分,体内的阴茎势如破竹,撑开紧致粘腻的软肉直达深处。他软下腰,嘴唇不自觉地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滴滴滚落脸颊,无力地倒下来,翘着屁股迎接身后无情的猛肉。
肉穴里的淫液四溢,阴道口被阴茎撑至极限,软嫩的阴唇挂着粘腻的液体簇拥着抽送的巨物,湿软的媚肉裹紧了阴茎又嗦又吸,沈豫下体娇气的皮肤都被摩擦成了粉红色。
“嗯、好快……要,要死了……哈啊啊,小秋……哦,亲亲我” 体内软肉被何秋一番搅弄,阴茎整根没入软烂的小穴里,龟头戳在宫口上,撞得啪啪作响。龟头滚烫,烫得那处软肉一阵收缩,噙住了龟头,哗啦啦地挤出一大团粘腻的春水,又湿淋淋地被操出体外,在沙发上晕染出大片大片的湿渍。
何秋嘴里还含着半化的冰棍,低头挺胯不断肉干着,像驯服一匹野马,阴茎鞭挞着肉穴,不断撞击汁水丰盈的穴肉,把沈豫肥软的肉臀撞得变形。
沈豫扭着头索吻,红红的眼睛媚得不行,何秋吐出口中的冰棒,吸住青年娇艳的唇瓣,他眼底噙满了泪,被亲吻时眼睛满足地闭上,穴里不自觉地缩紧,妥帖地蠕动着照顾炙热的硬物,让何秋缴械在他体内,大股大股粘稠的液体灌入了穴里。
“哥哥,你好甜啊。” 何秋把融化后冰凉的糖水喂给沈豫,勾住他的舌尖在口腔里一通搅动,分开时舔了舔自己的下唇:“这冰棒倒是太甜了,我不怎么喜欢。”
沈豫半眯着眼,满面潮红,微微收缩下腹绞了绞体内的肉棒:“不喜欢,干嘛还买来吃?”
何秋呼吸微微紊乱,贴在他身上伸进衣服里拧了拧红透的乳尖,他蹙眉发出一声轻喘。她轻哼一声:“我是看你平时吃得挺香的,才想试试的。”
看着手中还剩一些的冰棍,何秋皱了皱眉:“太多了,我吃不完,给你吃吧。”
沈豫无奈,作为年长的那位准备温柔地答应,没想到何秋却突然说:”你下面的小嘴看起来挺嗜甜的。“
他浑身一僵,就感觉到一块冰凉的物体贴上他的后穴,一点点地侵入。又冷,又甜,微嘟的肉眼如牡丹绽放般凝缩,把冰棒吞吃了进去,只剩一小节木棍留在穴外。
冰凉的冰棒插进后穴里,马上被滚烫的肠肉裹得逐渐化开,融化的糖水粘腻得过分,还有逐渐往深处流的趋势。沈豫仰头发出带着哭腔的吟哦:“不,好冰……好黏,把它拿出来。”
插着木棍的肠穴微微收缩,试图把冰棍排出去,何秋把它重新按回肉嘟嘟的穴眼里,沈豫“呜”地一声发出急促的哭喘。
他被冻得浑身发凉,含饱了精液的肉穴噙动着吐出白浊浓精,重新硬起来的何秋贴上去,手指伸入他五指间的缝隙,龟头戳进烂熟的穴里开始新一轮肉干。
炽热的阴茎填满前面,后穴却夹着一根冰棍,沈豫满面通红,情欲如潮水,一波一波地送上来,清俊的脸上饱含肉欲,何秋一顶到穴心,那布满春情的眼睛就有往上翻的趋势,黏糊的汁水被不断操出体外,顺着腿根滑到沙发上。
何秋镶在他身体里,翻滚的媚肉裹着粘稠的精水和淫水绵绵密密地涌上来对着阴茎又舔又吸,她微微扭腰,阴茎就在肉穴里搅弄一圈,挤压出更多精水出穴,发出引人深思的水声。
她压在沈豫身上,掐着他的腰一次次冲撞,捣的媚肉疯狂抽搐,臀撞上胯时发出一声脆响。沈豫哭喘着被送上顶端,不顾形象地呻吟“啊”“要坏了”“好爽”,咕啾咕啾的春水不断往外溢,一波又一波浇灌在阴茎上,就连何秋都纳闷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水。
青年的穴里填满了阴茎,精水和春水,媚意像是要渗透进他的骨子里,就连屁眼的皱褶都湿漉漉的,微张着把冰棍往里面吞吃,何秋把木棍重新扯出来,小小一节嫩红肠肉依依不舍地被扯出,裹在木棍上。
沈豫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撞得散架,湿热的甬道被阴茎一次次刮过,又骚又痛又酸,阴唇红嘟嘟的挂满被操出来的淫水,比平时肿了一倍,鼓胀的阴蒂挺立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他仿佛只剩下交配的本能,扭着屁股蹙眉细细地吞吃着阴茎,大腿根抖得几乎要抽肋,小腹也被撞得酸疼,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何秋捏着冰棍,调整角度往他的腺体上戳,青年浑身一抖,狼狈地泄出一声甜腻的哭叫:“哦嗯!哈……嗯啊,小秋……嗯……不行了……要坏了……”
前后被夹击,肉穴含着何秋傲人的巨物浪荡地吞吐,后面绵绵不断的快感逼得沈豫欲仙欲死,不受控制的泪水涎水流了满面。汁水飞溅而出,湿漉漉地沾了满屁股,体内烫得几乎要烧起来,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身体被烧成熟透了的粉红色。
何秋揉着沈豫的胸,他除了性器官以外全身上下都是货真价实的男人,胸也没有她希望的那样软乎乎的,捏在手里就只是一层薄薄的皮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