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休养了两天,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谢湘然遵守约定,这日都只是夜夜搂着新乐睡,并没有再要求行房。只是每日睡前都一定要给新乐涂药,得两个人都兴致涨,却又不做满全。
新乐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在折磨别人还是在折磨己,竟然乐此不疲,手法也是样百,却不再像第一晚,一直到新乐快了再罢手,而是每次都恰恰卡在即将之前嘎然而止,恶趣味至极。
然后谢湘己也着直的玉忍着不,抱住新乐睡觉的时候任由间怪物戳在人家身上,搞得新乐心猿意,想碰又不敢碰,别提多难受了。
这番损人不利己的作为,无非是为了想让己主动求欢罢了。哼!越是想让我坑,我就偏偏不。新乐心暗暗决心,要和谢湘比一比谁更忍。
“不用上药了,已经都了。”
当夜沐完浴后准备就寝前,新乐先手为,不给方机会挑逗己。
“你怎知道都了?你己看过了还是给大夫看过了?”
谢湘笑眯眯反问。
“……没我己还不清楚吗?觉已经不了,也不觉得疼了,然是了。”
新乐打定主意不吃他那,也不他争论什看没看过。
“己说了算那这世上还要大夫做什,你觉得了,我觉得没,要是你一定要说了,那就找个大夫来看看,大夫说了那我就不给你上药了。”谢湘背负双手,面不改色地说着他的歪理。
“你又发什疯,我己就是大夫,再说那是随便给人看得嘛。”新乐皱起眉头,有点不兴。
“你说的也有道理,确实座也不太乐意己夫人让别人看了去。不这样,为夫勉为其难来替你看看。习武之人,跌打损伤常有的事,处理这些外伤都是行,没我还是看明白的。”
新乐看着丈夫一脸不怀意的坏笑,刚要开驳斥,转念一想,他这天都坏心眼地挑逗己,暗暗己较劲看谁先忍不住开求欢,此刻不正是个机会吗?虽然羞人,横竖彼此早就坦诚相见了,被看看也没什,是就谢湘那个色熏心的样子,看了还忍得住吗?
于是改道:“行啊,看以,是不碰。”
谢湘看妻子色变幻,心里已经知道她的小算盘,冷笑道:“夫人既然说己是大夫,难道不知道诊吗?肤红,不碰一怎知道病人是疼是?”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要诊你拿圆针鍉针就行了,总之不用手直接摸。”
谢湘微微一笑,“行呀,不用手就是了。不过为夫既然做大夫给你看病,你这个病人就要乖乖听大夫吩咐,不准任。”
新乐噘噘嘴,不置否,心道你这个冒牌大夫,明明是借看病之名行猥亵之事,还说得跟真的一样,戏精吗?
“那就请殿褪裙裳,去榻上躺着,座去拿鍉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