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的非常快。
快到韩子棠几乎没怎休息好,就感觉到体内发疯了一般的酥痒。
后穴仿佛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叮咬一样,细密的、源源不绝的痒,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怜的嫣红的穴眼大张着,水光泽润,发的收缩,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作响,不多时晶莹的淫液就已经打湿了韩子棠的体。
侍女换上的衣服,被淫液打湿,湿漉漉的沾在他被打的红肿的肉上。
如果有人有透视的力,大概就看见在那裤子面,韩子棠的那穴眼,好像被什东西撑开一样,露了里面满满当当的穴肉。
痒,酥痒,瘙痒,最柔软的肠壁发的吸吮透明的玉势,没有动作的死物根本无法缓解要命的酥麻。
韩子棠的整个身体都在发热发烫,敏感至极,连沉闷的房间内,不甚流动的空气,也引发他泄一声微弱的吟。
他的身体还处在疲惫状态,精神也还昏昏沉,身体叫醒了他的沉眠,告诉他休息是一种奢侈。
清醒的韩子棠只恨不得有什绳子把己绑住,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割在他身上,不管什也好,只要不再如此瘙痒,什都好。
韩子棠的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满脸,水流得到处都是,没有束缚带来的后果,是他在床上不停的扭动,枕头、被褥一切肉眼以看见的东西,几乎被他的指甲挠破,枕芯的棉絮飘舞在房中。
棉絮落的时候,有的划过他的脸颊,有的吻在他的锁骨,平日再轻微不过的刺激,在此刻却引起极大不适。
韩子棠的穴里以说是一片狼藉,嘴里更是呜呜咽咽的哭着,他濡湿的尖渴求的舔过发涩的嘴唇,缺水的渴意压不住该死的痒。
他的眼泪跟没关掉的水龙头一样,糊了整张脸,只蜷缩成一团,死死拽住己的胸,他才醒来没多久,视线却已经蒙了一层水幕,身体无时无刻不渴望被粗暴地开,一直顶到最深处,顶在最致命一点上,毫不怜惜的熟无力抽搐着的穴肉。
好难受,韩子棠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了阿朱,阿朱会怜惜他,低头吻去他的眼泪,会抚摸他,会用手进入他的后穴,拿着玉势的尾端。
过了多久,韩子棠没有意识,他甚至觉得这已经过去了一辈子,他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每一处肌肉都紧绷着,颤抖着,然后在不觉的剐蹭中,迎来无解的快感。
他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空荡荡无人的房间,无论他说了多求饶的话,多渴望阿朱,最后也只颤着身体,哭喊着,“求求……阿朱……”
软成一滩烂泥的穴肉几乎占据了韩子棠全部的心神,所有的感知全部集中在后面那穴上,极烈的药性让他精神恍惚。
连门嘎吱的响声也注意不到,只是死死的闭着双眼,眼角洇红,喘息声不断。
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家三弟的韩子越,终于忍不住问弟弟身边的暗卫,得知家弟弟喜欢上一个叫阿朱的姑娘时,脸色大变。
阿朱是玉满楼最特殊的姑娘,不知有多人向他求她,但他向来尊重楼里人的选择,故而也一直替她挡着。
这女子,他闻名久已,却到底没什兴趣去了解,没想到时隔多
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居然是从弟弟身边的暗卫中得知。
子棠虽然每年都会给己放一两个月的假,却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那久,如果逗留久了,唯一的就是发现地方上有什猫腻,微服私访。
这次为了一个女人在青楼里当了三个月的琴师,简直就是情根深种,更何况昨夜子棠明明对他说,他要尝试最后一次,不管成了还是没成,都会来跟己说一声。
韩子越从月亮初升,等到太阳越过地平线,却迟迟未见三弟回来,恐怕……凭借他对子棠执拗性子的了解,他怕不是真的答应了阿朱的要求。
该死的,韩子越骂了己一句,早在子棠逗留的时候,他就该去了解子棠全部的动向,不应该畏惧被误会的。
大发雷霆之后,韩子棠的暗卫跪在原地,接替的另一位暗卫跟上月亲王,来到玉满楼。
清晨的玉满楼寂静的怕,仿佛没有生气的死楼,韩子越闯入的时候,产生的动静立刻吵醒了蔓娘,听到龟公说是主子亲临,更是脸色大变,只来得及披上外袍,就往楼跑。
韩子越闯进来后,站在大厅内,额头冒着冷汗,看见蔓娘跑过来,根本不理她说的话。
“子棠在哪?告诉我,韩子棠呢!”韩子越大喊道,甚至因为蔓娘没有立刻回话,打了蔓娘一掌。
主子向来温文尔雅,即使属犯了再大的事也不会动手责罚,这次却如此急切,甚至对己动手,这是蔓娘从来没想过的。
在蔓娘眼里,现在的主子暴怒,如青面獠牙的恶鬼,平日温润的眉目紧蹙,堆满了不耐烦。
“子棠?韩,韩公子在阿朱房内,”蔓娘捂着被扇肿的半边脸,恍惚的回答,韩子棠到底是什身份,主子为何对他如此在意,在意的变了一个人。
“废话!阿朱的房间在哪!愣着干嘛,带路啊!”韩子越大吼着,越发急切,子棠那久都没回来,万一有什不测。
“是,是,主子,”蔓娘急忙侧着身体,以手为引,带着韩子越往二楼西侧走。
才走到阿朱闺房门,便听到里面断断续续传来的吟,不,那都不说是吟,叫做惨叫还更贴切些。
韩子越哪里还等的去,最宠爱的三弟发这样的惨叫,他直接踹开大门,直奔目的地。
韩子棠已经掉到地上,双腿不停的磨蹭,裤子被己脱掉,手不由主的往后穴伸,好难受,好痒,他拿着玉势尾端,死命顶弄酸涩的软肉,圆润的头部撞在那小块地方上,引起他无声的尖叫。
鬓发全部被汗水打湿,贴在头皮上,不住的津液挂在嘴角,身体颤个不停,缠绞的穴肉夜快速的收缩。
又去了一次,韩子棠恍惚的想道,昨夜被阿朱操射了三回,刚才又射了好几回,即使在此之前他从未渎过,再这样去,也会有损身体。
不,不再射了,韩子越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家三弟死死掐着性器根部,颓软的性器由于疼痛软哒哒的垂落。
“子棠!”韩子越冲上去,抱住三弟,这副惨状让他心疼的几近抽搐,该死的贱人,到底对子棠做了什。
谁的声音,韩子棠迷迷糊糊的抬头,身体因为被环绕,衣物的摩擦直接让他身体一酥,
喑哑的吟微弱到几乎听不到。
“呜……兄……兄长,”韩子棠的手死死抓住二哥的手臂,无法控制的力道抓上的瞬间就让二哥青了手臂。
“子棠,子棠!”韩子越抱着三弟,心疼的说道,“忍一忍,告诉二哥,二哥怎样做才让你舒服。”
“呜……哈啊……”韩子棠摇了摇头,咬着唇又发一阵喘息,红彤彤的穴肉因着长时间的弄,肿胀的嘟着中央的透明。
韩子越这才发现三弟的体奇异的豁开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才用手指碰上,子棠就颤抖个不停,哀声尖叫。
“不……不要二哥,”韩子棠体酸胀,在兄长莽撞的动作瑟瑟发抖,几乎要被无穷尽的快感融化成一滩蜜水,脆弱的颈部高高仰起,若濒死一般剧烈挣扎。
“什东西,”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韩子越,三弟的穴被什东西撑着,直觉告诉他,正是这东西让家三弟痛苦不已。
“告诉我,这是什东西!要是子棠什事,你所有人都要陪葬!”韩子越不知所措的抱着挣扎的弟弟,试图拔的动作只引来子棠剧烈的反抗。
韩子棠浑浑噩噩,已经完全听不见兄长的声音,只知道身体里瘙痒难耐,只有阿朱才解放他,让他不再痛苦。
“阿朱……呜阿朱,”韩子棠痛苦的呢喃,意识地伸手摸己的小腹,在兄长怀里缩成怜的一团。
而蔓娘此时已经被接受的信息惊鄂到极致,家主子是当月亲王,而月亲王的弟弟,一个是当圣上,一个是天皆知与其不和的梁亲王。
看主子这般痛心疾首的模样,傻子也知道,韩子棠是当圣上。
蔓娘的身体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中无意识的问答,“怎,韩公子……陛……”
“我问你,这是什东西!”韩子越几乎要被蠢物气死,什时候了,还这瘫软怕事,他恨不得起身踹醒蔓娘。
蔓娘意识地去看主子怀里的韩公子,韩公子怜的蜷缩着,双腿中央怜的穴眼因主子的动作,展示在她眼中。
穴肉被撑开,刺溜刺溜的往外淌水,骚的仿佛一刻就要化了。
这是……蔓娘瞪大了双眼,瘫软的身体没有力气,只撑着快速的爬过去,“多长时间了!韩公子,你着多长时间了!”
韩子棠就是有再坚强的意志力,受了那久的折磨,也已经濒临崩溃,蔓娘的话他努力去抓,却也只听到只言片语。
“子棠,是二哥,你醒醒,回答二哥,你着玉势了多久,”从蔓娘断断续续的回答中,韩子越面色阴沉如水,狠狠的剐了蔓娘一眼后,温声地问道,像哄小孩一样问道。
韩子棠模糊地听到二哥反复多次的询问,后穴失禁一般收缩着,颤抖的喷射一股液,却又被堵回后穴,干涩起皮的唇瓣失了血色,上面一个个见血翻胀的牙印,让韩子越更是心疼,子棠作为当圣上,哪曾受过这种罪。
“不……不知道,”韩子棠摇了摇头,又要咬唇,被韩子越用手指抵住,牙齿重重的咬在二哥手指上,渐渐渗鲜血。
韩子越被咬的痛了,额头冷汗直,冰冷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去找阿朱,叫她过来。”
说
完,又转头安慰韩子棠,“没事,二哥不痛,别咬己。”
当然,韩子棠完全没有意识到己牙齿咬的是什东西,他只是无声颤抖,身体一颤一颤像是脱离水的鱼。
韩子越眼看子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心里暗骂一声,他迟早要把这些淫物全部消失。
“没事没事,哥哥帮你把东西拔来,很快就好,”韩子越一边安慰,一边将手快速的伸向三弟后穴,握住玉势尾端,立刻就要拔。
这时韩子棠突然好像清醒了,握住韩子越的手,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如此动作,红肿的肉一碰到地面,就又引一声闷哼。
玉势因着动作的改变,更加深入,死死卡在穴间,只要他稍微动作,就会有淫邪的快感。
“不,不行,”韩子棠刻意坐起来,抵挡了兄长所有的动作,只是坐起抬手而已,韩子棠的动作却仿佛着莫大的苦楚。
“韩子棠!”从韩子越进门开始,他就没看见家弟弟身子不颤抖的时候,韩子越很对弟弟发怒,此刻一个字一个字,如从地狱深处挤来一样。
“不行,阿朱……阿朱会生气,”韩子棠瑟缩了一,睫毛垂,一双美目掩在阴影,看不清什情绪。
他咬了咬尖,一丝鲜血从嘴角往滴,“阿朱会生气。”
“阿朱,阿朱,”又是阿朱,又是这个名字,你就那喜欢他,喜欢到连己都不重要,连兄长的话都不听?
韩子越的怒气值不断上升,更恨蔓娘动作如此之慢,到现在还没把阿朱带过来。
而说到阿朱,蔓娘此刻正在己房内,昨夜阿朱因为过于兴奋,说了好些话之后,就干脆住在己房内睡,现在还在睡梦中。
睡得正香甜,阿朱就被蔓娘摇醒,醒来的瞬间就看见蔓娘肿胀的半边脸,“妈妈?谁打的你,阿朱帮你报仇。”
蔓娘神色间还带着惊惶,她现在六神无主,第一反应是带着阿朱逃走,但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就算逃又逃到哪去。
蔓娘狠心,了个决断,此刻只赌,赌韩子棠爱阿朱爱到丧失尊严,丧失人格。
“阿朱,你对韩公子有没有把握?”蔓娘拽着阿朱的手,一字一句的问道。
“妈妈?怎了,你怎问起这个了?阿朱昨天不就说过了吗?”阿朱疑惑不解的看着妈妈不寻常的举动,有什不对,到底发生了什,让妈妈如此惊惶。
“韩子棠,韩子棠是主子的弟弟,阿朱,你上的是当圣上,”蔓娘面如金纸,苍白的怕,只有眼睛瞪红,瞪的几乎凸眼眶,不复美丽。
“什?”阿朱还没反应过来,意识的反问,目光犹疑的望向妈妈,假装己听错了。
“阿朱,韩子棠是陛,”蔓娘再次重复了一遍,又加了补充,“韩子棠是现任皇帝,是主宰天性命的君主。”
阿朱还没回过神,呆愣愣的倚靠在床头,一秒就被蔓娘拉起,跟傀儡似的一件一件在蔓娘的动作,穿上她所有衣服里最朴素的那件。
“听我说,”蔓娘拉着阿朱,时间紧迫,她不敢保证阿朱全部听进去,但只要进去之后,韩子棠舍不得阿朱,那玉满楼所有人的命都保住。
“阿朱,进
去之后,你要吸引韩公子的注意,让他知道你来了。你必须让韩子棠说不怪你的话,必须让他赦免玉满楼所有人的罪,明白吗?”
“阿朱,你现在手里是所有人的命!”
蔓娘唇齿轻吐,几步就说了好些话,阿朱只听到罪这一个字,突然甩开蔓娘的手,不服气的说,“什罪?我犯了什罪!”
蔓娘也急了,平时她再怎宠阿朱都没事,是皇室的尊严是不容她这些贱籍女子践踏的啊。
“傻阿朱,听妈妈的话,妈妈不会害你,”蔓娘苦婆心的劝着阿朱,再次拉起阿朱的手往二楼赶。
阿朱咬了咬唇,眼中流露一丝怨恨,韩公子,陛,因为是皇帝,所以稍微侵犯,就要定所有人的罪。
韩子棠,你好样的,蔓娘的脸,玉满楼姐姐的命,阿朱一边想一边踏入己的房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抱着昨夜春宵一刻的对象。
!
韩子越听到脚步声,立刻警醒的抬头,正好看见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走进来。
“你就是阿朱?”韩子越冷声问道,也没等阿朱回答,立刻接着命令道,“过来,把东西拔了,要是弄疼了子棠,我要你的命。”
阿朱才进来,就被吓了一跳,在路上她心里想了好多惩罚韩子棠的手段,韩子越毫不留情的话,以及天然的威压,还是吓得她傻在原地,不敢动作。
韩子棠浑身像是汲满了水的海绵,湿漉漉的渴求冰凉的物体,他眉眼紧蹙,一脸痛苦,只有紧紧抓着兄长的手,和颤抖不停的身体,让人觉得他还活着。
阿朱愣了一会,不敢上前,回头望了眼蔓娘,见她眼里的逼迫,眼里不由主渗了泪,噙着泪往前挪。
韩子越被这女人的速度气极反笑,大喝道:“过来!”
阿朱听此大喊,抖了一,更是害怕,眼泪不停往掉,但也不敢再慢慢挪步,快速的走到韩子棠面前。
韩子越哪里还等她慢吞吞的动作,拉住她的手臂就将她一个趔趄跪在地上,三弟被这女人迷惑了心神,他没有。
韩子棠离兄长最近,兄长的大喝也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裂,他没来得及去看兄长,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是谁在抽泣?
韩子棠努力眨眼,挂在睫羽的泪珠簌簌的落,总算看清了眼前人。
阿朱的眼睛红的像只兔子,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惊吓,想要大声的哭来,却被兄长眼神扼住,小声啜泣。
“别,”韩子棠意识想让阿朱别哭,仅存的脑子快速运转,总算想起来得先劝住兄长,“兄……二哥,不要凶阿朱。”
韩子棠断断续续的说话,每说一个字都要停顿好一会,胸膛如破旧的水车一样,大力的起伏,“我喜欢她,心甘情愿。”
等韩子棠说完这句话,已经是强弩之末,意识彻彻底底的昏迷,昏迷前手死死的抓着二哥,就怕兄长对阿朱不利。
韩子棠昏迷过去,他的身体却还因着情欲的本,饱受蹂躏的地方仍然得不到解脱,长时间的瘙痒和痛苦并不因主人的昏迷而消失,反而是更渗入主人的骨髓,彻底改造他的身体。
韩子越死命的盯着家不争气的弟弟,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该死
的阿朱还在哭,哭声惹得他心烦,这是三弟喜欢的女人,宁肯己痛苦也怕她生气的女人。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为了一个女人,甚至叫了多年未叫过的“二哥”?
韩子越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蔓娘则在门松了气,她赌对了,韩公子对阿朱情根深种。
韩子越想命令阿朱把子棠穴内的玉势拔来,是一想到子棠刚才凄惨的说阿朱会生气的模样,又气不打一处来,怕子棠醒来反怪罪己。
最后韩子越握着韩子棠的手,让蔓娘找人把弟弟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守着子棠。
至于阿朱,他有心让她跪在地上,也尝一尝子棠受的万分之一的苦,然而对子棠的了解,告诉他最好不要这样做。
韩子棠啊,他这个小就爱将所有事情揽在身上的弟弟,执拗到极点的弟弟。
韩子越庆幸这里是己的封地,大哥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要是大哥在这里,只怕玉满楼的人已经全死绝了,哪里还有活,更不会留一个人影响子棠如此深的弱点在世上。
子棠难受多久,阿朱就得坐在房内等子棠多久,这是韩子越唯一想到的不算惩罚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