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撕心裂肺唱着,彷佛不么做,无法表达
心痛……想起交往多年女友,最终还是走了男人怀抱。「Eden
你很,如果你是男我定嫁给你。但是你也知家里直催促我结婚……家
里么传统……我怎么能和你在起……对不起……我们分手吧」老解释,
我却无法反驳,原来些努力都只是徒劳无功,我终究没办法让你光明正大带
场,给你所谓「正常」婚姻。罢了……除了放手我还能说什么……
「欸!涛哥!为什么我爱女人都走了!你告诉我啊」
回想当初和涛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原本以为我抢了他女人,抓着我阵
狂打,但老娘也不是惹,瞄准要害脚去,逼涛哥飙泪,后来却发现原
来是婊子到处偷吃。
涛哥脸愧疚直向我歉。
「歹势啦!我也是被瞒在鼓里,谁知婊子竟然背着我到处偷吃,干,林
北想到就肚子火」
我:「算了啦,想到就赌烂!走啦,喝酒」
「贺贺贺,算我嘿,金歹势啦」
我就么和涛哥结不解之缘,之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涛哥虽然又黑又
壮,操着闽南语,但实际上却是个面恶心善大男孩罢了。
「欸,妈你喝醉了喔!在哪里啦!?」
我:「我在xxx啦,要不要来,卡紧欸啦!」
「靠北喔!马上到」
挂完电话继续放任自己在酒精以及沈重氛围当,心痛……为什么个
个都要丢我呢……
「碰」
「妈阿不是,是怎样啦?」涛哥给自己和我各斟了杯酒我:「我
也以为会,我么努力,然后呢?只因为我他妈没有,就应该被抛
吗?你说啊!」明明知不关涛哥事,却像是他害我被抛,充满怒气
与不甘双眼直盯着他,抓住衣领硬要他给个交代。
「干!又不是我害你!酒醉喔!喝啦喝啦!」
没多久我已不醒人事,只记得在最后像听到涛哥直叫我……等我醒来已
经在家里,头痛欲裂觉让我想头撞在墙上。
「醒啰!喝水啦」
摇摇头拒绝,再喝东西大概又要吐了「啧啧,吐乱七八糟,要不是我,你
打算怎么回来啊!」
我:「欸……啦,就是有打给你才敢样喝啦,不要再念了我头很痛,给
我菸」
从涛哥手上接过菸,着,深吸了气,算让脑袋稍微清醒。等等,
有什么方不对劲,我像不是穿衣服门吧?
我:「欸涛哥,你来找我时候我是穿衣服吗?」
「干!你吐整身,回来就帮你换掉了啦!」虽然昏暗,我却看到涛哥瞬间
涨红了脸我:「干!!!!林北不就被你看光光!沈涛你个大!!!!」
「欸欸!卖打啊!啊我也没办法啊!妈吐了我们两整身都是!是不用洗
洗喔!」
我:「你可以叫我啊!」
「干你醉和死人样是要怎么叫啦!」
我:「干!!!!!不啦!!!!你是男人欸!怎么可以!呜……」不知
哪筋不对我竟然哭了起来「欸欸欸……卖哭啦……啦都是我错,大姐你
就饶了我,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啦……」
我:「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欸……呃……林北随便你啦!啦~我们Eden最可爱了~不要生气了
啦~」
我:「哼,你说喔,随便我」
「嘿啦嘿啦,不生气了厚~」
我:「要看你诚意了」
「绝对有诚意!我发誓!」还带了发誓动作我:「哈哈哈!三八喔!」忍
俊不禁笑了来,个190大男人样反差倒也是挺有趣,想着等等要
怎么玩他以我心头之恨「嘿嘿嘿,会笑了厚~原谅我啦~」
我:「等等,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都要听!」
「Yes,madam。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madam你老师,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请问有什么可以让小弟效劳吗?」
我:「把身上衣服都脱掉」
「欸!你丢猴喔!全脱掉」
我:「对!你刚刚是骗我厚……呜……」我又作势要哭「,你说
都,别哭啊!」说完转身过去准备脱衣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