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
天也不知咋了,股劲上来几乎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起。大脚婶可不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刀剁来了事。要不
这么个玩意儿,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大脚婶也,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时的舒服,剩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手触上大脚婶塌塌的
奶子时的滑腻,物件插进大脚婶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加快。想归想,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么快就来了,而且,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茸茸得咧着条
在太光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头去。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上蠕动,忍不住手伸去,
抓住他硬的,抬了屁股去够。觉肉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子往里勾。于,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样似乎子杵透了大脚的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叹声,浑筛糠似的乱颤。
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霎也再
不后悔。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大脚和锁住约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个懵懵懂懂的生瓜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拿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看上去更像铺大炕。把这些弄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会都先掂着锁柱的物说:“还这全和的!还这全和的!”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边叫边扭动着子,把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处乱蹦。
二人的偷持续到了寒,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的着锁柱的鸡填在自己的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却东窗事发了。
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子又烧了起来。裤里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便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闪隐到了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