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满腹的鄙夷。可鄙夷过后,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为何,她觉得
自己亏。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着自己的老公。可即便老公回来了,
他也无法使自己获得满足。炕头上的幕幕,让张霞有苦说不。
张霞的老公张手艺年轻的时候村里的混混,干的净些偷摸狗上房揭瓦
的勾当。后来他爸给他说了房媳妇,娶进门还不到个月,媳妇就跑了。张手
艺家人因为这件事要死要活,他妈闷头往井里,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拉
不住,要不张手艺的父亲朝他老婆头上摔了扁担,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
张手艺的老爸当然不吃素的,成天价在屋子里磨镰刀,别人问他天天磨镰刀干
啥,这老头头都不抬,说:「剁儿子的脑袋当泡。」
张手艺没法子,只要头顶磨盘,跪在院子里给他爸妈歉。
后来张手艺老爹凭藉着自己殷实的家业和不错的人脉,硬托媒人给儿子说
了第房媳妇,也就现在的张霞。
张霞其貌不扬,平时话也不多,没嫁人之前就个闷头干活,挑水打柴耕
洗衣,没有样她干不了的。
嫁给张手艺的当晚「炒媳妇」,只有个年轻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头。
小伙子在张霞衣服面搓了半天,张霞居然面不改,像泥菩萨样端坐在炕
头的央。
小伙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摸什么名堂,反而被张霞面无表情的神给吓住了。
本来小伙子打算摸两把张霞的裤裆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知趣从
新房里退了来。
张手艺当时还忙着招呼客人,这个小伙子凑近张手艺的耳旁说了句:
「这个媳妇,你能不能日得动还个问题。」
张手艺被这小伙子搞的头雾水。半夜的时候,他筋疲力尽摸上炕头,拉
开电灯,看到张霞端坐在炕上。
「咋还不睡呢?」
张手艺边拆开被子,边问她。
「等你。」
「不用等,都这么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儿个们结婚的日子。」
张霞紧绷着脸说。
「啊,咋了?」
「妈说晚要挨球。」
张手艺被张霞的话弄懵了,他不解说:
「个女人都得挨嘛。」
「妈说,张手艺的球不挨。」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说。
张手艺又气又。他问:
「你妈挨过的球吗?咋这么清楚?」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回答:
「妈咋会挨你的球!妈说你前面个跑掉的媳妇,就因为挨不住,受
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妈谁乱说的?」
张手艺气的喊。
「都说你的球带倒勾,能把女人的身捅烂,说弄不的话,能把子从
逼里勾来!」张霞脸上似乎流露丝恐惧,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
的说:「但不怕!早就想了!人横竖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
【(17)声不吭的女人】
张霞的话让张手艺多少有些反应。本来他从早上爬起来,刻不停忙
碌到晚上十,加上他之前娶过媳妇,有过房事,所以并不像第次和女人日
屄的年轻小伙子样毛躁。
些年轻人就算剩最后气,也要挣扎着爬上女人的肚。
张手艺进洞房的唯想法就睡上觉。
不曾想这张霞,说的话居然这样的傻,也这样的直!
既然她都准备了挨球,要不让她挨顿,岂不白白浪费她的情,
让她白白准备了天!
张手艺摇了摇头,解开裤带,脱裤子。
张霞瞅了眼,脸上终於浮现丝怪异的表情。
她问:
「你啥时候硬?硬到底的时候告诉声,让有个思想上的准备,别偷
偷把人弄死就。」
张手艺被张霞弄的啼皆非。
张手艺的物件,其实已经硬到底了。
张手艺咳嗽了几声,说:
「张霞,已经硬了!」
「啥?你说啥?」
张霞又瞅了眼张手艺的胯部,抬起头来,脸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来?你看这角度,朝天挺着,像机关枪样。你再看这上
面的血管!像蚯蚓样!你过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