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毕业了!”
回首这些年经历,我不禁概万千——十八年前,我在个没有父亲
家庭里,母亲是个未婚妈妈,年少叛逆她被始乱终弃,最后忍辱负重把我
来,忍受着别人指责和歧视,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告诉我,我父亲是
位富甲方大商人,但母亲却不是妻。我虽然从小就没有父,但我很
争气很聪明,十岁就考上全国第孵大学,然而就在那年,场突如
其来大病夺走了母亲十岁年轻命。被命运抛弃我并没有抛弃自己,我
走过了梦魇般年,终于以最优异成绩结束了大学活,成为个计算机工
程师。
谢绝了母校留校工作邀请,我背上背包开始了寻找新活征途。我在母
校最后件事,是在校友录上署上自己名字——李小文。
第章 初遇
年孤独活,给了我坚强性格和早熟思想,我知,要找到新活,
首先要养活自己。我第站是江南古城杭州,继续自己期以来计——黑
客。这些年来我直游走在社会边缘,有人称赞我们黑客是网络时代侠客,
但我只觉得自己就像幽灵样,若有若无,似是而非,徘徊在正义和邪恶之间。
为了金钱,我帮人侵过各数据库修改记录,为了公义,我也挖过各恶人
老底。
节临近,这天傍晚,我在经过西湖边时候,被个人叫住了。
那是个须发白老头,江湖术士打扮,坐在树脚,摆个算命摊,
几个人围住,却唯独叫住了路过我:“先,我看天有些麻烦。我
赛神仙给看看如何?”
我瞟了眼,也不停步,不以为然地说:“我很,谢谢了。”
深莫测地笑笑:“先,万事皆有注定,何不算上卦?”
我有些气,狠狠瞪着。
还是笑着:“有话说,先,年七月十恐怕过不了了。”
我连听都不想听,径直离开:“七月十六那天最乖乖洗干净屁股在这里
等我,我会回来找算账。”
回到公寓门,听到有人争吵,上前细看,守门人正在驱赶个少女。此人
十六岁年纪,穿粗布衣,蓬头垢面,头发盘在头顶上乱得像个窝,背着
个大大背包,手里拿着叠红纸,边走边叫卖。
守门人挥着手:“快走快走!别碍手碍脚!要饭到别地方去!”
那少女争辩:“我不是要饭!”又带着求助眼神转头对我说:“先,
买副联吧。”
我看她怪可怜,帮她解围:“吧,我买副。”话是这么说,在这个
电脑当时代,要用电脑副工整联有何难度?除了书法大师,
又有谁能比电脑写得看?我只是让她面上过得去罢了。
接过联,却见这位姑娘字与众不同,跟般女性软绵绵字迹相较,
她书法在飘逸带着柔韧,轻盈而不失力度。看到这连电脑都做不作品,
我才之心油然而。
守门人见我买了她东西,不再罗嗦,径自离去。
那少女等守门人走开,才怯地问:“先,请问知什么地方有空房
吗?”
我怔了:“什么空房?”
她说:“没人住房,我要找地方过夜。”
这可把我给问倒了,杭州虽然不像上海那么多人,但要在市心找个没人
住房,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再说现在已经快到半夜了,个女孩去
找空房住,实在是太危险。
她没等到答案,把背包背到背上:“没有吗?谢谢了,再见。”
不知是从哪里冒来念头,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对她说了句:“来我家
住吧。”
她简洁回答让我惊喜万分:“啊,那么我就打扰了。”
说惊喜万分,惊是我还不知她是什么来历,万是坏人,我岂不是自找
麻烦?喜是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她才是个小姑娘,到底是我引狼室还是
她羊狼窝,现在还言之过早!
回家路上,她自我介绍说她名字叫闻静,山东人士,年刚满十岁,去
年父母双亡,便独自离家浪,靠给人写对联为,慢慢就走到了杭州。听到这
里,异样心涌上——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母亲去世时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