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个星期,我把手机关机,除了清晨去买菜平时就在家呆着。算算
些年积攒来钱也有不少,我就想着如果了什么事我就到南边去找闺女
再也不回来。但房咋办却是个问题,虽不值钱但也能卖,哪怕只卖个几万块
对于我来讲也是笔大收……我是现在就卖?……还是再等等看?……怎么卖?
找介?……些事想得我头疼。同时我又想到,广场现在是个啥况?
晚上,我早早吃了饭,看了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关灯躺睡觉,翻来覆去怎
么也睡不着,后来感觉有丝凉风从窗吹来,才安静来,就在我似睡非
睡时候就听见有人砸门「咚咚咚!咚咚咚!」我急忙惊醒,翻身从床上坐起
来,心成个。摸着黑我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点。
「咚咚咚!咚咚咚!」砸门声依旧。
我又紧张又害怕,想着是不是东北人找上门来了?屋里漆黑片,我坐在床
上静静听着外面砸门声,声比声紧,越是么着,我越是害怕。都说人害
怕到定程度就会愤怒,我似乎也是样,愣了,我突然跑到厨房顺手
抄起菜刀张嘴大骂:「你妈!谁呀!大晚上砸门!扰了老娘梦!我砍
死你!」边说我边打开灯往外就走。
我想跑去拼命,但刚到门就听外面个熟悉声音:「姐!是我!韩娜!」
听是她,我稍稍放心,忙问:「就你个?还有谁?」
韩娜在门外说:「就我人,琪琪没来,快点儿开门!」
我犹豫了,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门开,韩娜笑嘻嘻从外面来,
她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人,才稍稍放心,只觉得浑身发软,
手里菜刀差点儿没掉上。
「你个浪婊!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话?」我说。
韩娜时才发现我手里提着菜刀,惊讶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门,扭身走厨房把菜刀放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
我让她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件黑印T恤,身条牛仔衩,里
面是黑连袜,脚上双崭新白镶边运动鞋。韩娜屁股坐在沙发里:
「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网友,正从你儿路过,上来看看,讨
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里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你妈小浪
婊!你想喝水就大半夜跑家里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
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息样儿,又骂:
「喝我酸梅汤不钱是吧?早知道你来,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让你解解渴!」
韩娜听了笑,放瓶说:「你个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你妈!有你么过来看吗?空着俩爪!还搅和别人睡觉!」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信儿了。」
我正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
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头。」
韩娜冷笑了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那两个王八听说遭报
应了!」
我借机忙问:「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就是
上星期事儿,个姓段还有那个黑,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那两个东北
人,被别人了。」
我心里咚咚直,故意装着惊讶:「是咋回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意思,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
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个人看到,而且帮人手非常重,听说现
在那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话,我稍稍放心,看意思没有命危险。点点头我说:「该!活
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么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沈都急了,到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沈?小沈是谁?」
韩娜说:「小沈就是跟魏全合作东北人头儿,听说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