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着一个星期了,褚年发现每天放学回家路上好像都有人在跟踪己。
讲真的,跟踪平很差,褚年被跟踪的第一天就发现了。
天雨有点大,褚年撑着把大黑伞,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身体被拢进伞,看起来小小的。
因为怕脚,褚年把校服子往上卷了卷,一截细细的脚脖子。
路过巷子的时候褚年没有停顿快步走了进去,在一个背光的角落站了一会,然那个熟悉的身影又跟了进来。
那人穿着黑色连帽卫衣,着鸭帽,鸭压得很低,看不清脸,路过角落的时候看到里面伸一只白的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撂倒在地。
穿着校服的女左手撑伞,刚刚撂倒人的右手里不知何时了把小刀,右脚踩在地上人的肩膀上。
她真好看。
这个角度更好看了。
她会说对己说什呢?
池栎躺在地上痴迷地看着褚年,兴奋到微微颤抖。
褚年就着踩他的姿势蹲来,手里的刀子泛着寒光,缓缓到池栎部,抵在上面。
“再跟着我,我就你面这恶心玩意挖来,喂进你这张狗嘴里。知道了吗?”
她居然会骂人。
太爱了。
她说要把他割了喂他吃掉呢…
好兴奋…
她比想象中还要爱!
被她割掉一定很快乐吧。
池栎被褚年用刀子抵着身,具到发疼,兴奋得快要来。
褚年看了他一会才发现不对劲,皱起眉掀掉他的帽子,正对上池栎那亮得不正常的眸子。
“…池栎?”
发现是在学校很有人气的高年级学长以后,褚年并没有放松警惕,是把手上的刀子往压了压,不意外地碰到了梆的具。
褚年忍住上去的冲动,问他:
“你什病?”
池栎眼角微微泛红,不知是冷的还是兴奋的,倒是给他那张本就致的脸上添了丝艳丽。
或许是着凉,他嗓子有些沙哑。
“年年,我喜你,好喜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做什都行。我好想和你在一起,我忍不了了…只要让我和你在一起,做什都行。”
“恶心。。”
褚年站起身。
然刚转身要走,褚年就被地上的人抱住了脚。
池栎跪趴在地上,身上又又脏,看起来怜得要命。
他抬起头,雨顺着眼角到颚,然后落进领。
“求求你。”
“年年。”
“再这样去我会死的。”
“我会死的。”
“我病了,看不到你我会死的。”
“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你想割掉这里也以,我愿意被年年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