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是因为他现在是皇帝,我在意……能行吗,就跟年幼时候我爹拿了六个小元宝问我是愿意拿这些钱去给自己买个宅子还是愿意分给弟弟们每人买个小院子,这是问我想要豪宅还是院子吗?这分明是想把我赶去要我命!他当我傻呀!于是我想了想还是说:“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东里臣子都是忠良之辈,并无叛逆之心,您放过他们,我此后如何都可以。”
“呵,皇兄是这样,能让尽心尽力除了朝廷政务就是黎民百姓,真知道除了这些,眼里还剩什么?”
啊,还剩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虽然我做太子每日吃喝愁,每月我爹发给我月钱也少,每日穿衣裳都有审比我人早早给我搭式样,但是,每日除了批奏折理政务和给我爹喂药我还能有什么时间和力去做其他事,我爹病了年我至未婚是因为什么,自己做了皇帝之后心里没数,唉……我这个弟弟莫是个傻。
其实在牢里也,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再接受接受审讯就没其他事了,我能用再看臣打架、战群儒,能有这般待遇已然心满意足,于是,我这么想着,自然而然皱着眉叹了气。然后,元溶就像气了,他强硬掰过我脸正视着他眼睛,脸上变态意更甚:“皇兄叹什么气,是惋惜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却到最后权旁落时之间适应吗?”
“我并没有样心思。”我瞧着他,突然就发现了件更有意思事儿——因为……元溶样貌是,但是他向来比我饭量小,自然个头也比我矮了少……我这么居高临瞧着他,居然发现他还有么丝丝……可爱……
“皇兄没有样心思,说去谁信。皇兄有没有谋逆,其实我说了也算,这件事我本来就未想在我活着时候搞清楚,我跟皇兄比年龄要小些,若无他事,皇兄合该见到自己清白日了,说等徐戎打胜这场战,还有几个人会念皇兄?”
我都去了且说定哪天他心就给我来个赐死了,所以我为什么还要直想着让人念着我,这是有病吗?我这个弟弟脑子真是很正常,起码跟以前相比,太正常。遥想几日前,我们两个还“兄友弟恭”,在我爹面前还搞了喂药来我,倒水来我掖被“和谐”场景,然而这才几天,天就变了。也可能,是都未变,只是我平日里太忙以至于疏忽了这些,我才恍觉我竟从未未仔细观察过他们,我爹也,李素也,或是叶矽、元溶也,或许这样才是他们本来面目。
“真傻……”我想到我被上当受骗许多年,我就在心里唾弃我自己。
“对……是傻,皇兄做了么多年太子,唯独只会对自己犯傻。而我装傻了这么多年,也只会在事关皇兄这么件事时才会变得明些。皇兄,说这样比我们谁更傻些?”我小弟似是终于意识到他么个姿势于我其实是很舒服,于是,他松开我,我也缓了气,站直了腰准备抖抖袖子准备给自己理理衣服。然而,脑子正常人似乎心理也太正常,他竟重新扑了上来,环上我腰,将他傻兮兮脑袋瓜偎在我胸膛上蹭了蹭。
行吧,行吧……毕竟我和他爹刚死了,各自娘也都早没了,兄弟人这样安安也算行吧。
然而,历史是惊人相似,我跟我傻弟弟“兄友弟恭”了又会儿,他就转开了门,拖我过来两个汉又过来摁住我,傻弟弟原来贴小太监刘芮端了个小托盘来,掰着我强硬把盘上杯毒酒给我了喉咙,我“死前”最后眼看见是叶矽冲进来后惊慌失措表,还有傻弟弟投以我人脸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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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理政务时候手段太过于强硬,我在狱里居然又见到了李素,李素这次我提前有准备,他刚要扑上来把鼻涕把泪,我就蒙上了被子。
等等,被子?里软香绸做被子,我这是又回到里,这狱也忒人性化了,前有李素后又把我入了里,我究竟何德何能,才惹得天怒人怨待我至此。
但紧接着,似乎有个人推门而入,道低沉声音响起吩咐李素退,又只手强硬拉开我被子,我睁开眼——天,又是更惊吓。这肯定是我前小心做了天怒人怨事了,这狱里居然还造了个傻弟弟跟着我。但是,这是在狱里,我前教训了傻弟弟“尊孝悌”,死了之后能拥有话语权吧。于是,我恶向胆边、垂死病中惊起坐,英勇扯住我傻弟弟前襟将他拉倒在我被褥之上,掀开他摆就照着他屁股“啪啪啪”就是几。
“小样儿,做了皇帝了起,有权有势了起,敢样跟哥哥说话也怕了孩子‘唧唧短’,也怕雨天爬树遭雷劈!”我将这些天怨气尽数发泄,直打我手也又红又疼。
等等,我手还疼,岂是……我冷了气又着胆子了弟弟屁股,又翘又软还温热。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