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鞭不会带来过于严重的伤痕,但打得久了还很疼。尤其到了最后的时候,红印叠着红印,皮肤越发敏、痛加倍,几乎每打,徐玉韫就要瑟缩。
等陈天青停手的时候侧和屁股都泛起了层艳红。
短暂的停顿并不折磨的结束,不等她松气,男人又拿来两两头都夹子的金属细链。
先小巧的乳头被揪起来用金属夹子夹住,继而阴唇也被拨开分别夹住。
乳头和阴唇中间被细链连接,因为链条并不,两瓣阴唇被迫打开。他只轻轻拉扯铁链就立刻引来女人的呼痛声,“不要,啊…疼…”
陈天青没有继续扯链子,转而用手指按压阴蒂,受到阴分体后站远了,将散鞭对着徐玉韫张开的体打了过去。
“啊啊啊啊…疼啊…”敏脆弱的阴被击打,眼泪几乎瞬间就飙了来。陈天青不顾她的求饶,挥动手腕继续打。因为阴唇被夹子拉开,鞭梢时不时还会打到小里面的嫩肉。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她以为身已经被烂了都没有停。
最后阴唇上夹子率先支撑不住被鞭子带了起来,咬得死紧的夹子从阴唇上被扯,艳红的软肉也被拉的老。
夹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徐玉韫搐、尖叫、哭喊着到达了。
陈天青看她脸颊通红副缺氧的样子,立刻解开脚镣轻轻把她放来让她侧躺在地上。
徐玉韫满头汗的躺在地上,脑充血、身火辣辣的疼。余韵还未完全退去,浑身蒙着层艳色。要不胸脯不断起伏紧闭着双眼真像被玩的昏死过去了样。
还没等她完全缓和,陈天青就端了个装满冰块的盆悠闲地走过来。把盆放在地上,看着她红的体状似心地说:“帮你消消顺便清醒。”说完架起她让她整个人直接坐了盆里。
徐玉韫几乎立刻瞪了双眼“啊”的声尖叫来,带着棱角的冰块硌着本就被打了的阴和屁股带来难以言喻的尖锐疼痛,然而没几秒,刺骨的寒意就麻木了疼痛并席卷全身血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冰显然对身体不,陈天青没有让她在里面停留太久就拉她起来,边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边问,“刺激吗?”她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竭,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轻轻“嗯”了声。
之后陈天青没在继续折磨这个惨兮兮的女人,抱起她回到卧室放在床上,又找来消的药膏给她涂上。他手有分寸,虽然看起来片通红但没真的造成什么伤,这样起来也会很快。
因为阴被打的厉害,陈天青不可能不顾她身体继续跟她发生关系,只握着女人的手随意解决了次。
从被倒吊过后徐玉韫脑子就昏昏沉沉,意识混沌像个提线娃娃样帮男人解决了生理需求后就睡死了过去。
这觉睡得很沉,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清应该被擦拭过,身涂了药经过晚也不疼了。
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八十了。
盥洗室传来电动牙刷的声音,徐玉韫有些惊讶陈天青这个居然还没去公司。
男人来的时候就看见徐玉韫裹着被子窝在床上玩手机。
“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
她视线依旧停留在手机上,漫不经心地说:“不睡了。昨天睡得早,现在不困了。”
陈天青走过来在床沿坐,“身上还疼吗?”
“不疼了。”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敷衍,徐玉韫勉强放手机看向对方,“你怎么这个还没去上班?”
“天不去了,会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奇心成功被勾起,她坐了起来瞪眼睛问:“什么地方呀?”
笑地弹了她的额头,“不困了就起来洗漱吃饭,去什么地方你到了自然就知了。”
虽然不满对方卖关子,但还乖乖起了床去洗漱。
早餐为了照顾徐玉韫的味全中式的,小笼包、燕窝肥鸭丝、鲜鸽蛋汤,吃的她心满意足简直想价把陈天青的厨师挖走。
吃完饭徐玉韫自己去了衣帽间换衣服,按开柜门恍然发现衣柜里竟有半都她的衣服。这才刻的认识到,他们在起已经年了,年不天,千多个日日夜夜。
两个没名没分的人仅仅靠肉体居然维持了年关系,想想还挺神奇的。
天已经十月二十号,距她离开还有九天的时间,她明白,离开的那天也将两个人关系画上句号的那天。
也许她该告诉陈天青,可该如何开,她不知。
明明两个人只肉体关系,既非男女朋友也不未婚夫妻,可想到自己即将不告而别,她还会不可避免地心虚。
“怎么还没换?衣服太多挑眼了?”
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把她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