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舒到了姜然暂住的酒店。
她被扯着胳膊,直接甩到了床上。明明床柔且宽阔似海,可她被甩的像砸在水泥板上疼痛。她只勉用手撑着自己的半个,从床上坐起来,想要走到面上,却被他紧紧禁锢住。
他径直走来,只手撑在床上,大的形形成天然的阴影,笼罩在她的上。这压迫感让她感到窒息,只抬起头与他勉对视。
“没想到容易回中国趟谈个项目,结果却遇到了你——真够败坏心情的。”他嘲讽说,盯着她的双眼里满眼都轻视与屑。
知何来的勇气,她从惶恐安中稍稍走了些,鼓起勇气说:“你现在活得比太多了。”
“你想说明什么?想说明以前的事必追究,因为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说的可都错,她真这么想的,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
“活得,因为自己。你活的狼狈,因为你自己。而当年活的有多惨,可全然都你的责任!”他用手掐住她的喉咙,将她整个头摁在床上,愤怒宣。
这样的怒吼,让她想起来他十六岁年的事情——因为他学习压力太大,患上了轻微的焦虑症,被她夸大其词成了重度抑郁症,生生让个孩休学年,比同龄人晚上了年中。
他的手松,她的窒息感终于有所消减,只大大着气,着氧气。而他怒吼:“你现在还领养了个孩?你的爱真廉价,谁都可以给吗?你当你耶稣吗,热爱众生?你害怕当年的些罪恶的事情再次发生吗?还说你本就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满足你的私欲,顾他人痛苦!”
听到孩这个敏感词,她还如既往激动,用尖锐的声音说:“你想让怎样偿还都可以,别伤害的孩!”
他后退,站在板上,看着床上的她冷嘲热讽问:“你想要怎样偿还?贫穷,平庸,世俗……崔恒舒,你有什么资格和谈条件?”
“求你!求你!”她只想到倩倩的样,开始崩溃哭泣,成了个泪人。连忙爬床,跪在面上,遍遍磕着头。她卑微像物样,服侍着在上的主人,除了“求”字什么也说。
“哈!想到了,”他的笑声中仍掩盖了愤怒,“你禁欲吗?现在,脱半所有衣服,敞开,躺在床上,在的面前自。”
她愣住了。当他说完话瞬间,她的左耳开始耳鸣,大脑变得片空白。
“叫你就啊,愣在里什么?”他咬牙切齿说。
她清楚的,他懂得她的肋——她到的事情,他全都知。
可这次样,因为倩倩可以让她突破底线。
她觉悟了什么,起向后退,躺在了床上。褪,露赤的半,毫无遮拦。这样知廉耻,像最原始的生物般,没有任何德基准。只抚上生疏且干涩的花,麻木着她已经遗忘多年的动作。样笨拙,让她挲得发痛,只感到耻辱与痛苦。
他只凝视着她,冷热回了句:“妈。”
她的手忽停住了,条件反般用手遮住了片器官,夹紧了双。这合,大内侧像黏合在了块般,无法动弹。她感到羞辱,满脸通红,眼眶里早已布满着泪水。个称呼如此突破伦理,而她在着件本就让她耻辱的事情,更加剧了她内心的绝望与崩溃。她多希望过去的她能悬崖勒马,而在像如般让自己处窘境。
他上了从床柜里拿的手套,掰开她紧闭合的部,让她的性器官览无余。然后用指探进了生涩的,在里面轻轻搅动着。异物的进让她吃痛,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散落在自己的上。
“痛吗?”他问。
她的脚趾早已经紧紧蜷缩了起来,声音发哑说:“很疼,很疼……”
“这样会更——”语毕,第手指了进去,仄的小被撑开,她全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叫嚣着痛苦。
她带着哭泣说:“放过,放过……”用手紧攥着他的衣角,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现在就这样了,以后怎么办呢?要别人的东西放到这里边来,你可要怎么办才?”他故作悲伤,情了会,半晌就笑了声——跟孩似的发极其单纯愉悦的笑声。
她只别过头去,任凭眼泪浸湿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