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拜托你帮我把这个文件送到学工办吧,我实在走不开了!”团支书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对着俞颂眨着眼睛撒。团支书本来就是难得一见的小人,刻意散发起魅力来更是同都无法轻易抵挡的程度。俞颂叹了气,锤了锤刚跑完两千米的腿:“真是受不了你,学工办在哪?”团支书忙起来:“主教学楼三楼左转第二个屋,你到那就看见了!”俞颂脾气好,好说话,有可以帮的忙一般都会帮一,送起文件来也算驾轻就熟。
她爬了两层楼找到学工办,用指节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的大门。
“。”是一个温润的男声,俞颂往里走了几步,这才看见正在办公的学生会主席。
主席叫容景,是学校里难得一见的帅哥,相俊,透着一股古代文人的书卷气。今天还戴着一个金丝边眼睛,看起来有一禁欲的。段修,也是难得的好比例。更别提他脾气好,见人带,整个人看起来仿佛都写着温文尔雅这个字。俞颂班里也有许多女孩子喜他,有几个直的还表白过,可惜都失败了罢了。不过俞颂对他还算眼熟,她小学,初中,高中,不论上公立还是私立学校这个学都与她同校,她也算是他一路光辉经历的见证者,只不过今天才正式说上话罢了。
他听见有人来,抬起了头,又了哪个招牌的微:“同学有什么事吗?”
俞颂将装订好的信息表双手递给容景:“学好,这是高二C班的申请表。”容景了一接了过来:“麻烦你了。”他又将一个文件袋交给俞颂,:“请把这个交给你们团支书。”俞颂应了来,伸手接过。看着没有别的事了便点头告别。谁知在到达大门的时候又被容景叫住:“等一。”
俞颂疑惑的转,就见着容景着摇了摇手里的信息表——
“生日快乐。”
最上面的那张表单,正是俞颂。
/
“不然呢?你以为他为什么了最容易招人恨的学生会主席这么多年还没有任何负面评价?他人真的很会。”团支书又摇摇晃晃的往杯子里倒了一杯酒,对着俞颂嘿嘿傻乐。俞颂叹了气,伸手将她的酒杯夺了回来:“你怎么又喝啊?不说了我说完就不喝了吗?”
正如容景所言,俞颂今天正是18岁生日。她约了三个还算聊得开的好友聚在一个小饭店,本来想吃个饭就结束。没想到她不过上了个厕所一回来就见着几个醉鬼干了好几瓶酒。
团支书喝的脑子发懵,她躲着俞颂又喝了一杯才:“你个臭妹妹!姐姐比你大了一岁呢,喝点酒怎么了?”俞颂看着她说完就醉倒在沙发里,和另一个不擅喝酒的同学对视了一眼,草草结束了这场生日聚会,将喝的醉醺醺的醉鬼们送回各自家里。
自己才打车回了家,俞颂的家在市区二环的一个闹中取静的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寻常的人都不好。俞颂付了车费,在司机师傅狐疑的眼神中了车,了灯火通明的别墅之中。
一家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