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血海仇
献贤殿外,知雪和折竹如坐针毡,急得花容失色。
她主子去时只吩咐不许人跟着,但没想刚刚回来浑身烧得不说,衣不蔽体,前颈后大片的青紫,看得人甚是心疼。
我身上的情丝绕发作了!快去快去叫温泽!
等天一道长从宴上回来的时候,梁雁鸣已经烧得人事不知,香汗淋漓,鬓发被褥都已经透,人在昏迷中还时不时的搐痉挛。
知雪道:道长,姑娘身上的情丝绕之前也发作过几次,但从没像这次这厉害,您快看看吧!
温泽问:她去了哪里?快去取我的银针来!
折竹去取针,知雪都快急哭了:姑娘去时不让我跟着,回来便这样了
温泽看着她身上那大片的青紫,因为高热难耐人在昏迷中,还时不时的去撩身上的衣服,长长的指甲将脖颈锁骨上的肌肤划一道道血痕。
他吩咐道:你去守着,谁都不允许来。
是。两婢子急忙把门带上。
温泽用银针刺她周身几大要,免得她全身高热气血蒸腾而把己活活给烧死。
谢宵的血果然众不
宸当中没有冷泉,他又不真的给她找个男人,漫漫长夜只靠她顽的毅力熬过去,也许熬过这次,次就不这难受了。
他半是心疼半是玩笑道:明明比我年长,差踏错却还要我来善后擦,从小大皆是如此~他都已经习惯了。
这一夜几经波折,还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把两个守夜的婢子吓得胆战心惊,人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姑娘
温泽也是守着她一夜未眠:人醒过来就好,几日不见你倒是越来越耐了,我辛辛苦苦为你招魂聚魄,这不是让你来宸这折腾的。
明白我身上的情丝绕如何会提前发作?
温泽全然没了宴上的清雅尘,岭高雪皑,反而带着吊郎当的劲:是你跋山涉,突然间土不服,也是这京城人心不古,所以连人血都被污染严重。
又胡说八道!
姑娘,这是新备好的人血。
她接过来忍不住皱眉,温泽忍不住戏谑她:都多大人了,喝药还要人哄。
这话只觉得熟悉,年时她嫌药苦,他也是这样揶揄她的,她是活死人,明明没有什嗅觉味觉,喝人血还要加各辅料,饯果脯也要备着,味嚼蜡半味道都没有。
折竹和知雪退,殿里只还剩他人。
你身上这是怎的?
还怎的,色熏心,狼大发,去找男人了呗~说着披上了外裳,白皙若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那些瘀痕像极了冬日里凌霜傲雪的红梅。
她虽虚弱,但眼尾难掩媚色。
~温泽无奈何的唤了她一声,这里难有什男人却突然想起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