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右殿,失去了绝大部分记忆的,白日刚被玩得凄惨的兰飞羽只披一件深红薄袍跪在床边,肥软的瓣堆积在脚骨,勾勒动人心魄的腰曲线,听到声响,捂着胸又羞又怯的看过来,身上那副情色的画毫无褪色,半遮半掩翘嫩的奶尖上栖息着逼真的蝴蝶。
云低馋意大动,混杂在对闻人念的隐蔽恶意,把他摆弄成各种模样,甚至不拘在屋内,直直拉到殿外空旷处玩弄。
“不,不行的,会被人发现的,主人,我进去里面玩吧,啊……”
殿外乎意料的的平静,微风吹拂带来丝丝凉意,兰飞羽双手捂着半身,两条腿绞得紧紧,赤脚站在一塘池水边,恨不得当就消散在空中。
“躲什?把手拿开。”
云低站在他身后,手里拿一根黑色皮鞭对着眼前柔嫩的瓣鞭抽,哪怕是寒林峰原本的峰主,也不会察觉到除了他的弟子乖乖在床上睡觉,殿外依然剑气纵横以外的东西,更别说是其他远不如闻人念的人。
屁股上的鞭打一重过一,兰飞羽泪松开了双手,原来从小腹开始,就被画上一副夺人眼球的图,两瓣肥嫩大开的花瓣,花芯略上是一颗被凌虐得通红翘立的豆子,其余被夹在双腿之间不一窥,只有这些也足够看画的是什,阴唇阴蒂,这画的居然是一朵被烂大开的肥嫩雌穴。
用色大胆奔放,逼真到仿佛手指一碰,这朵合不拢的骚穴还会怜的微颤,滴几滴液来。
“啪!”
白嫩的肉被抽得红烂,找不一块好肉。
“不把腿拉起来,看看己身上的画吗?”
语气温柔,却不是商量。
兰飞羽轰一脸红得以煎熟鸡蛋,期期艾艾的想要她手留情,又不敢违逆,对着一池春水勾着左腿越拉越高,直到那朵鲜艳的骚穴从大腿内侧展开,合不拢的穴被勾勒得格外逼真,似乎都看到里面殷红蠕动的穴肉。
兰飞羽看着池中的己腹那图过于骚浪的画,手指情不禁去抚摸合不拢的穴,直到触碰到是柔软的会阴,才反应过来,那滴悬在穴乳白色的液体不过是颜料画上。
“还有呢?”
连最后一丝都不放过。云低逼着他一边把脚拉到脸侧,一边手把股缝都掰开,里面还有剩余的颜料勾勒的图案。
他就用这个不知廉耻勾引人的姿势,敞开着柔嫩的腿间,低头羞耻的观察着那副让人眼红心跳的画作,眼神渐渐弥漫上饥渴。
“看清楚了?”
深黑的皮鞭游走在股缝腿间,有意无意的磨蹭,兰飞羽盯着水面倒影中身后的人咽了水。
“看清楚了。”
“这是哪?”
鞭柄抵着小腹上肥烂的阴唇。
“是,是母狗的骚花唇。”
鞭柄满意般的游走,兰飞羽险险松了气,泛凉的鞭柄又落到了白日被玩肿的肉棒上。
“那这呢?”
好巧不巧,马眼经过修饰,是活生生一颗翘立肿烂的阴蒂,如何说都以,也样如何说都挑刺,兰飞羽颤巍巍的道。
“母,母狗的骚阴蒂?”
“怎,被画迷瞎了眼?连己的东西都不知道
?”
水中倒影姿势淫靡,忐忑中却硬了肉棒的兰飞羽和他身后游刃有余极了的云低。
云低蕴着笑意,手上鞭子狠狠抽中兰飞羽翘起的肉棒。
“啊!”
还未恢复的肉棒顿时鼓起一条红色痕迹,兰飞羽痛的一颤,姿势倒没有变化,仍然掰着敞开腿,迎接一鞭。
“呜,啊!好羞人……”
痛得浑身发麻,肉棒险些坏掉,兰飞羽着泪看倒影中的己,无法忽视跟着鞭子一落的,还有说不来的的痛快以及马眼处飞溅的透明液体。
“这里呢?”
“这里是骚穴。啊,呜啊!轻一点……”
带着水迹的深色鞭柄点在股缝穴。
“这里呢?”
“是,是奴的骚屁股。”
“……呃啊啊啊,不是,不是,是奴的骚屁眼呀,啊呜呜呜,别,别打,饶了母狗……啊呀呀,奴错了,是,是骚雌穴穴边,咦啊啊啊,屁眼要烂了……”
夹杂着惨痛的求饶声响彻峰顶,池塘顶端不停滴落着粘腻液体,却无人得窥这一场淫靡情色。
………………
第二天休假没有早课,云低练完简单的挑刺动作,就回到了山顶。问心宗每十天会休一天假,弟子以不用去桃李殿学习,云低干脆就没山了,而是等着与己的师尊共用早餐。
她提着剑进了右殿的时候,就感觉到左殿有些许动静,一身清爽的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却只有一个椅子,一份餐具。
左殿的门被人推开了,云低看了以后,坐在位置上夹起一个汤包咬一。
“唔。”
除了汤汁烫,身肉棒被一张湿热的嘴扯开衣物住也是原因之一。
果然。
云低伸手往摸到了一头柔顺微凉的长发,除了从左殿来却看不到人的闻人念不作他想。
他的技还很生涩,包裹着一团还没勃起的软肉,只会从上往用头舔弄。
云低一手夹着汤包吃,空余的手抚摸他光裸的后颈,脚轻易就分开男子光裸的双腿踩踏了一团毫无遮拦的软肉,还有余力指导几句。
“把牙齿收起来,喉咙吸一,对,头不要只是上动,去舔根部也以,唔,很舒服。”
闻人念有些害羞,作为一个太久没有吃早餐的人,他已经记不起上次用餐是什情况了,好像连技巧都忘得差不多,把徒的肉棒吃这久还没有硬起来,更别说射精液到己胃里。
他听着云低的指挥努力学习,终于把肉棒硬了,闻人念已经双颊酸涩,心里还是忍不住生成就感,顿时更加卖力的吞动,帮助肉棒在己湿热紧致的腔中顶弄。
“唔,唔唔。”
“对,就是这样,快些。”
云低已经靠在椅背,双脚架在闻人念肩膀,手里拿着一个包子慢慢捏着吃,还一边欣赏师尊如散发跪坐在地面,认真吞吃肉棒的美姿。
完全就是一副纨绔子弟早餐时的享乐状,光裸的奴仆伺候得好还罢,一泡热精还是尿水喂进嘴里就过了,要是伺候得不好,用桌上滚烫的热水烂奴仆的屁眼也不是什大
不了的。
谁想象光着身子跪在这里的不是什奴仆,而是天第一剑修,也是享受者的师尊,明明地位超群,却在弟子的刻意扭曲跪来做着淫贱的伺候。
她不过是把早餐的内容捏造成弟子肉棒射来的精液,吃早餐变成光着身子吃肉棒而已就欣赏到如此美景,何乐而不为呢。
“唔唔唔。”
弟子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从嘴里膨胀开后,完全无法包裹住,顶端已经撞着喉咙眼了还有一节棒身露在外面,闻人念露几分艰难表情,一边摆头用喉眼顶热硬的龟头,双手殷勤的握着不进去的棒身按摩。
云低的心思早就不再手上的包子了,而是流连在桌子依然显得高洁清纯的闻人念身上,第一天遇到这位剑仙,吸引她的第一眼就是那身白皙透亮极了的皮肤,明明是个炼体的剑修,却拥有着一身比雪更清更洁的肌肤,当时她就在想,这样美丽的皮肤如果放在月光赏玩,定然比世上最美的琉璃还要夺人眼珠吧。
闻人念双手揽着云低的腰,整个脸几乎要埋进她间,脸颊被撑得变形,看到云低的目光,忙里偷闲的从嘴里挤几个字。
“唔,怎不吃,咕噜噜,呜,和我一起吃早餐啊。”
嘴还不停吮吸着越来越硬的肉棒,试图从中挤精液。
云低一笑,隐约见青色血管的右脚滑落到胸膛,踩着饱满结实的胸肌,脚趾头拨弄小粒坚硬的奶头,还未调教的身体就是如此,如花骨朵一般青涩中透露特别的诱惑。
她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修长坚韧的身体,所谓早餐到现在都没吃几,闻人念虽然任由她动作,中也不曾停,心里却有着莫名的慌张,有着想要逃离的冲动。
“难道是太久没有与人接触了吗?师尊怎这笨拙,这样去要到什时候啊!”
中肉棒狠狠往里撞了两,又硬又红的奶粒抵着徒脚心磨蹭,闻人念都疑心挺起的奶头弄红了徒柔嫩的脚心。
“这次徒帮帮师尊,以后不这样了。”
说完,一只手掐住他的让他合不拢嘴,云低就己动作起来,肉棒一一撞着喉咙,恨不得把整根都进他的喉咙里。
其实喉咙里也不是不进,闻人念一边被粗暴的撞击弄得难受,中涎水滴到胸,一边清晰的打算。只不过是还没被开,像天这样的方法确实不高明,日日要用的话,还是用喉咙更好的榨精也快些,修仙之人,怎在这些用餐的琐事浪费这多时间。
“唔!好粗……唔唔。”
云低在他的放纵,动作越来越粗暴,用力的操干着湿润紧致的穴,空余的手游走在光洁柔软的肌肤不停的掐弄,把他的身体掐得红痕凌乱,呼吸急促起来。
终于,云低深深抵到了喉咙,精光一松,浓稠的精液从肉棒射来,进己师尊的喉咙里。
“咳,咳咳。”
遍布痕迹的赤裸美人跪在地面,捂着嘴把喉咙里的腥檀的液体吞入腹中,不得不说,云低对这样乖顺的姿态极为受用。
惜美人并不是一直如此温顺,当温热的液体进入腹中,也就意味着早餐结束,闻人念然的站起来,从戒中找一件白袍披上,他不是会逃
避的人,对于早上的表现心里也有数。
“早餐的话鞭二十,先记着,晚上再一并回来受罚。”
云低惜的看着修长肉体被遮掩,应了一声。
这也是扭曲的理念之一,本来是正常的有错该罚有功则赏,被云低细化后,几乎全是无理针对闻人念的惩罚。
比如刚刚的,早餐表现不好鞭二十,还有独一人悄悄发骚则要骑木马三日,等等等等,多的是。
“走吧,为师教你用剑,往后早课如果为师没有教导以去听听,每日都去并没有必要。”
“知道了。”
云低应道,身为亲传弟子有师尊亲教导然不必凑桃李殿的热闹,之前不过是让她习惯一宗内生活,与样入门的弟子结识一番罢了,样是亲传弟子的玉琳琅和林瑜过了最开始的时间,已经许久没去桃李殿了。
至于师兄柏明光,因为是掌门大弟子,默认将来会成为宗门掌权者,去桃李殿也不是单纯的听课,和入门弟子答疑,更多的其实是寻找合适的人手,培养成己将来的助力,云低现在才开始旷掉桃李殿的课其实已经算晚了。
殿外的剑气被停,太阳从东方升起,云低非人的眼力足够她一次记清闻人念的动作,不过人类的弟子云雁柳只一步步从起式练起,哪怕这样,也足够闻人念惊讶了。
“不错,这套剑法一共八式,你学的很快,天之内也许就学完了。”
闻人念背在身后的手提着剑,他天的衣服也一样薄透,虽然遮了身体看起来倒像是添几分欲语还休的诱感,不过他并没有察觉什。
“待你进剑锋选了剑,为师送你一个好剑鞘。”
“是师尊,徒现在就有一柄剑没有剑鞘怎办啊?”
“哪里?”
云低拉着他的手来到。
“师尊,这柄剑,您打算去哪里找剑鞘来帮忙呢?”
热硬的东西还挺熟悉,闻人念脸色难测,想收回手又找不到理由。
怎回事,这一柄你不是早就准备好剑鞘了吗?
“这一柄再过两日,为师。”他咽了水,感觉是把己送到砧板上。
“为师把剑鞘准备好送给你。”
“这样,两柄剑鞘就麻烦师尊了。”
云低笑得眉眼弯弯,好歹冲散了些许闻人念的奇怪感觉。
“继续练剑,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