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内风月无边,淫声浪语阵阵,两兄弟赤身裸体,弟弟歇了哥哥再上。
儒狐色若春潮,眼角还泛着点点泪光,艳如桃李,也不知是爽到了还是被来的。兄弟两人俱在他后穴,冷落了胸前两粒茱萸,便己玩弄了起来,两指沾着唾液和淫液重重地捏着己的乳首,湿润地发亮,喉间发了呻吟。
虎妖那物虽是粗长,却不够持久,几番弄后渐渐失了精气,内元中阳气顿然消弭,鸡也就渐渐软,虽是如此也已经不肯从骚穴中抽。
两腿白花花的大腿颤颤巍巍夹着他腰,穴眼已然被松,裹得也不如之前严实,虎妖阳具抽瞬间,一大团淫水也哗啦流,好似失禁一般。
他动了动鼻子:“这东西还听香,只不过老子的子孙后代呢!”
儒狐用手摸了摸后穴,发觉已经无法然合拢了,试着夹紧屁股,还是露着一条粉嫩的缝。
他在隆府受得多调教,穴也不松,反倒紧致如初,如一走,养穴秘药却是无处寻。
儒狐也不觉得有甚,只盼着眼前两妖完事后快走,切勿多嘴。他被奸淫了整整五年,才得以从隆侯手讨回嘉释。起初是十分痛苦,就算他是狐妖也忍不住千奇百怪的弄,后来渐渐好了,他迎合着隆侯喜好,在大庭广众与他交合,让他那群后妃一来奸己。
他放得越开,隆侯越高兴,地位也一跃成为后宫之主,总算要回了嘉释。
儒狐妖力天赋名唤洞内纯阳,吸食他人妖力,天生该是个被男人的命。他将隆侯吸了个精光,谋划好了时机,便带着嘉释逃走,只愿再不让她接触这些事。
他一感受两兄弟的气息,便让她钻进破佛肚子里,好好藏起来,己来应付两兄弟。
被两兄弟干弄半夜,还没显原型,他倒是感觉后穴有些酸胀。
正在此时,一股暗香幽然,虎妖以为是儒狐的淫香,将头埋入他腿间,用鼻尖蹭了蹭艳丽的小穴,湿漉漉的,带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却是和方才那暗香截然不。
虎妖伸头一舔,将那淫液吮吸入,味不膻,还带着股清甜,他扒开儒狐雪白的屁股瓣,粗糙湿滑的头模仿着性器,滑入肠壁,寻着那敏感点。
后穴绞着长,不一会又分泌淫液,糊了虎妖一嘴,他耐心不好,了没几腮帮子便酸痛起来,一抹脸问道:“哥,你闻闻是什味?”
蛇妖左顾右盼了一圈,什都没闻到,嗅觉不是他的长处,反倒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注视,“我倒没闻到什味,却总感觉有什人在看我。”
虎妖闻言一愣,忙披上布衣,又皱又脏,黏着没干涸的浊液。明明是个畜生化形的妖怪,做了苟且之事还想要脸面,真是奇怪。
夜里寂静无声,几分月光从屋顶上的缝隙洒入,抖落在惟一一尊大肚子石佛上,石凿的脸上五官分明,和蔼亲。
虎妖盯着神,心中一阵怪异。
儒狐垂首撩了撩发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