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什觉?”牧拾一抬手抚摸他颈间的脉搏,“我不懂其他,毒还是懂得分辨的。”
桓容只觉得意识有些混沌,听到牧拾一是在为己认毒,一时为己刚才的反应到羞愧。
奇怪的是,他体内的非没有淡去,反而愈发澎湃。
“我……”他努力让己拉回清醒的思绪,回答拾一的话,“我只觉得……体内似有团燥火,不得宣……”
“阿容,”牧拾一伸手,抚摸上他的小腹,“你是不是还觉,在朝此处集中?”
桓容骤然闷哼一声。他没有回答,通红的脸却已经给了牧拾一肯定的答案。他无助地看着牧拾一,为什……为什她只是用手摸己,己就会觉得无比舒服?甚至渴望她……
“这……这是什毒?为何我会如此……如此……?”对己的反应,他羞于启齿。见牧拾一毫不意外的,他又知道,这姑娘是……懂的。
“此药名为‘欢喜佛’,”牧拾一果然没有什意外和羞涩,只满脸地看着他,道,“这药多是南风馆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倌用的。用此毒后心炽盛,此时老鸨故意捆着男根不给倌疏解,只需半个时辰,倌便会万般态求人媾和,是为欢喜佛相。要疏解此毒,唯有以制。”
她每说一句,桓容的脸便惨白一分,到最后乎已是毫无血。
“你也不要太担心,”牧拾一拍拍他的肩膀,安道,“这毒虽解药难寻,发作时也算不得太痛苦,只需……咳,回身子便过去了。”
她咳嗽两声,假装没看到男人苍白如纸的脸,大咧咧道:“我去外面候着,你己解决。”
牧拾一正起身,手腕却被攥住。
“若是……”桓容拉住她,声音有些发颤,“若是不了呢?”
“为何?”牧拾一诧异地瞪大眼睛。
桓容耳边仿佛一片嗡鸣,只有牧拾一的那句话还在不断回。
许久,他才嗫嚅道:
“我……早已不人事了。”
牧拾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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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床榻上的男人眼角泛泪,双微启地着,白皙的脸颊一片通红,粉的颜一直蔓延到了颈根。
他的双手撑在身后,两条纤细的从床上软软地垂。在他间,一个女正埋首其中。
“拾一姑娘……不要……不要了……”桓容被她亵玩着那处,羞得浑身颤抖,“我……我真的不行了……”
那毒的药实在霸道,让他的身子也变得无比。被牧拾一碰一碰小腹,他整个人就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就连早已经没有知觉的双,在被碰到根时,也让他浑身都遍一种炽酥。
是唯有间的那块,一直软软地垂在草丛间,任由牧拾一如何挑逗也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