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灭怒视着乔大,尽管武功暂失被缚之姿,多年门派掌门、武林宗师气势压迫力十足。
乔大做刀尖舔血行当,所以在气势摄迫也毫不慌张,还副张狂样子。只暗自赞叹了绝命情况还能维持着掌门人气派。想着会儿更要玩他,男人上起来最带劲了。
昏蒙蒙光笼罩着间简陋小木屋。小屋就专门给她们姐妹泻火用,只有小小两扇窗,再瘦男子也不能通过,所以屋里阴暗暗有股发霉味道和交合留特殊情欲气味。
么昏暗光绝命都能看到对面那个女人饿狼样锁定猎物眼神,叫他浑身不适。迎着那人侵略性十足目光,绝命丝毫不惧,挑衅道:“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等贫道恢复了武功定要将碎尸万段!”
乔大道:“就江湖上威名赫赫乾阳派掌门绝命吧。我黑风寨寨主乔大。即使不什么武林中人,也早就听过大名了。没想到天还能有幸尝尝掌门人味道,老老了,勉强也能吧。”
绝命听了那人如此侮辱自己,愤恨至极。知道自己日活着定要清白受辱,想着自己代掌门、乾阳派百年清誉,怎能被个匪人玷污!张便要咬自尽。乔大心中早有防备,迅速手,用力住了他两侧,制止住了绝命,开说道:“想死倒也可以,不过如果死了,我就把尸体脱光挂到城里最繁华集市上展览,让全天人都看看大名鼎鼎乾阳派掌门,衣服面什么样。”
绝命被着,内心片挣扎。他活了十多年,直不曾与女子有私,身子还没被任何人看过。要乔大真那么做了,他世英明就要毁于旦,死不瞑目。现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便睚眦欲裂瞪着乔大。
乔大看绝命不像要再自寻短见样子,满意收了手,想着被绑起来男玩着不带劲,猎物都不反抗那还有什么乐趣,又给他松了绑。
绝命手脚能自由活动,便立马以掌攻向乔大胸手迅速。他内力已被化功散压制住了,掌在乔大看来就如同瘙痒。乔大不仅没有躲开,反倒按住绝命手又往自己胸压了压。绝命感受到手不同于男性柔,意识到他手现在放在哪里,烫手样要把手迅速开,压突如其来慌乱与羞涩开骂道:“贼!”
乔大禁锢住他手不让他如愿,故意歪曲调道:“乾阳派都男人,掌门么多年都没有女人滋润,现在么饥渴主动么。我乔大天就满足!”
说罢就把手伸进了绝命衣襟,不顾他挣扎在他胸乱了起来。了几就感觉到手有两个凸起越来越,像小石子样硌在手心。便住那隔着乳兜搓捻。
绝命被人着乳头亵玩,羞愤得不行,颤声道:“放手!啊… 别摸贫道。啊…别…别那里。”
绝命从没跟女人有般亲密接触,空了十多年身子敏感得很,乳头被得又疼又痒,全身麻酥酥子失了力气倒在乔大身上。
吃够了绝命胸豆腐,乔大又急色把手伸进了他裤腰,直往体掏去。狠狠抓了几卵蛋和还塌塌鸡,然后把扯了他鸟袋,拿来凑到眼前观看。
因着乔大手没留劲动作粗鲁,绝命几根阴都连着鸟袋被扯了来,弯弯曲曲几根黑粘在那灰白色鸟袋上,鸟袋前面布料上还有些黄白渍和刚被奶阴忍不泌水。乔大把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到股不那么闻男性体异味,感觉穿了几天没换过内裤。乔大立马把鸟袋扔在了绝命脸上,嫌弃道:“脏内裤。看着矜严整洁,背里竟然么不讲卫生,个男人居然么脏臭。”又闻了闻手抱怨道:”就摸了几,手都臭了。“
绝命从头上拿鸟袋,看到了那上面斑斑污物,还粘着自己阴,耳边乔大刺人话,被辱整张脸火辣辣浑身僵恨不能找个钻进去。他活到个岁数了被个女人嫌弃内裤脏,可他也没法反驳。他和弟子们路跋涉风餐露宿,喝水有时候都成问题。哪有那么多多余水供他换洗,加之着急跟别门派汇合剿灭教心切,也没心思注意到些。所以真…有脏臭。
乔大又嗤道:”我找个人给洗洗身上再给换身衣服,老还能忍受,么脏真倒尽胃。“说完便开门大步走了去。剩绝命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没会儿小屋就进来了个头发白男仆,绝命问他什么话他都没有反应像个聋哑,力气倒很大。把他跟个物件样从里到外涮洗了个干净,又给他换上了新乳兜鸟袋,然后把他放到床上用被盖住了只露来头脸。绝命手脚还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老仆折腾。忙完了些老仆就安静退去了。
绝命知道会儿要发生什么,在被里心声轰隆紧张不安,他无数次跟敌人打斗命悬线时候都能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