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想如果有的话,我就借让他去陪男朋友,我好赶紧离开。
谁想到他把问题抛了回来,问我:“呢,有……别的男朋友了吗?”
我觉得没必要说谎,也不想诚实回答,便假装没听到,手肘撑在桥上,低头看着河里的灯。
桥上人多,突然来了个很活泼的女,吵闹着要男友给她拍照,她蹦蹦的来到我身边,把我往易修铭身边挤了挤。
我正想起身离开,腰上却突然被熟悉的力揽住。
易修铭搂住了我。
河边,冷风迎面吹来,凌冽的风刺得眼睛有些疼,眼角倏温热起来,我记得我以前没有迎风泪的……
我想推开他然后赶紧离开,腰上的力量让我怀念,失去了逃跑的力气。
不思想上的发软,腿软,身上也软,就好像抬不起手去推他。
我定障了。
等吵闹的女拍好照,我乎把整张脸缩进了围巾里。
“冷了?”他目视前方问我。
“嗯,有。”我用理围巾的假动作赶紧把湿嗒嗒的脸囫囵擦了。
“带去吃热的。”他还搂着我起转身,准备桥。
转身后前面没有桥面挡着,我便从他胳膊里移了来,刻意保持距离跟他同往前走。
他又贴上来,搂上我的腰。
我自认直个十分理智的人,我不喜欢吵闹,我更不喜欢在人多的方丢人现眼,比如因为感问题和对方又闹又喊引起别人围观然后让局外人来给我们的感纠纷评理,我觉得那样特傻逼。
绪这个东西还挺奇怪的,我越想压住某绪,就越往脑门上窜,喊完之后,我才懵逼了。
虽然我有失控,我知我刚才冲易修铭喊的什么——
别碰我!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不讨厌同性恋,我这个人还挺佛的,接受能力也强,般影响不到我的东西,我都不会管人家。
有人觉得我这性格不适合当老师,老师就得管天管。
我开始可能这么想过,就在我即将跑偏的时候,被易修铭拉了回来。
学毕业后,我没有读研,直接参加了工作。
工作就我之前实习的那所初中。
我虽然没有读研,学期间我把该考的证都考了,我虽然佛,成绩还不能马虎的,学不谈恋爱专搞事业也不白说的,我去应聘时,简历还算漂亮。
实习结束后,我和马老师直都有联系,我毕业时,正好她怀了,那会儿也正好易修铭他们班初即将参加中考的紧张时期。
尤其中本市的重中学,学校只设立了初中部,每年中考成绩不论分还平均分都全市第。
马老师时找不到能顶上她的人,便想起了我,像我这刚毕业的毛丫头校就带班的本没有。
因为我简历好,又跟班有过段时间的相处,后来在马老师的帮助,我算接了班这个摊子。
再见吉娃娃,就不能说吉娃娃了,年多不见,他从个小孩开成个少年了。
也不留毛坯头了,头发好像还做过造型,敛起分痞气,坐在教室最后排与光微风融在起,从讲台上看过去,画面有电影质感,美好得触手可及又遥不可及。
只他成绩如既往不理想,不过各科老师也不像之前那样排挤他了。
到开家会我才知,他被带去电竞基训练了,以后可能就走职业选手这条路了。
就算走电竞这条路,成绩不能太拉垮。我想让他上课多听,变着法在他身上功夫,都没用。
后来,除了我的课,他乎不怎么来学校了。
我也不得不放手,不再多管闲事。
次课间,我的课代表风风火火跑到我办公室让我赶紧去教室看看,说班和易修铭打起来了。
我跑到班里的时候,他们已经扭打到上了,两人都受了伤。
问才知,班收他作业的时候把他挂脖子上的个小玻璃瓶打碎了,我捡起上的玻璃碎渣看了看,觉得很眼熟,又用鼻子闻了闻。
好香水就不样,纵使液体已经蒸发干了,味还残留在玻璃壁上,我当初送他的那个。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款香水。我在两人之间调解了,班好说话,两句就劝得给他了歉,他偏不认,就要原来那个,我说再送他个他都不乐意。
最后我也急了,说话就不那么好听了,拿他的成绩和班比,专戳他短处。
他气急了,徒手把上的玻璃碎渣抓起,把推开我就往教室外跑。
那会儿他已经比我高了,腿跑得贼快,我没追上他,心烦了午。
后来我接到他爸电话,问我他的手怎么了。
电话里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