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丹看着面前狼狈如丧家之犬男人,心复杂。多日追杀让平添分憔悴,也无掩其致眉眼和绝代风华。
裴照卿跪在上,姿态低微,只手不动声扯了扯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衣服,露圆润肩头和大片白皙细腻肌肤。
从视角里可以清楚看到盈丹微微攥紧双手,显示着她其实没有表面上么平静。
仰头望向盈丹,漂亮凤眼不再是万事不入心漠然傲,而是历经世路荣枯疲惫。
是仍然是平静,没有讨好没有卑微,只是这么眼,就让盈丹差缴械投降。她双手都差被抠破了才没让显什么端倪来。
“听闻衍天道尊风多情酷人,不知小仙之资尊上可还入眼。”大片白皙肌肤在光晃得人眼晕,及脚柔顺浓密乌发铺散了。
盈丹身后化把碧罗藤交织而成藤椅,她随意坐,手抵额斜倚在椅背和扶手上,漫不经心说道:“还算过得去吧,本尊阅人无数,你这样还不足以本尊为你得罪位成名已久道尊。”
裴照卿面不变,手上却是用力,松垮挂在身上衣服完全落了来。里面竟是什么都没穿,没了外面这件“遮羞布”,在盈丹面前就是完全赤身体。
盈丹轻慢眼神凝,原本随意晃着玩手指都停了来。她眼神不受控制寸寸扫过身体,在某些部位连。
近万年执念,她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了,原本强装镇定此刻也在这副完躯体面前丧失殆尽。
裴照卿嘴角溢声轻笑,修手指抚摸过自己胸膛,轻轻捏起胸前两颗茱萸,转动捏,很快,两颗“小红豆”就充血立起,肿成了个漂亮形状。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手上动作依旧不停,另只手缓缓摸往身,盈丹眼睛也不由得随着手齐往。
手抚过圆润挺翘雪,探道沟壑。为了让她看清,柔顺跪伏在上,双微微打开,细腰沉,雪翘起,盈丹能分明看到只修骨节分明手在形状优双股间插 ,手指不多时就染上了层晶亮液。
间事物也开始抬头。
“呃嗯……尊上…………”裴照卿双眼迷离,眼尾泛红,透情欲之。扒在盈丹脚仰头乞求她临幸,像只卑贱狗。
已经退无可退,仇人已等在殿外,界之内谁都不愿为了得罪这么尊大神,盈丹是最后救命稻草。
“尊上……”见盈丹没有动静,跪爬上前,小心握住她只手,把她手放在自己胸前,“您摸摸吧……”
冰凉柔腻感击溃了盈丹防线,她扯过发,把将拉到怀里,裴照卿被她突如其来动作拉得个踉跄。
很快冷静来,顺从趴在盈丹上,分开双,翘起感十足圆,间半遮不遮显露来,更诱惑。
“在上谨明道尊竟也会着低贱荡之资,之前清自傲莫不是装来,实际上就是个欲求不满贱人?”盈丹手按在肩胛处,另手挥,重重打在上,雪白颤抖舞阵浪。
“唔……”裴照卿闻此言,双手紧攥,垂眼帘遮住了万般情绪。
见不说话,盈丹手愈发重,啪啪声连绵不绝在殿回荡,原本雪白顷刻间就变得片通红,肿大了圈。
这疼痛对裴照卿而言其实不算什么,十数万年修炼,期间经过苦受过伤何其多,责之痛不过尔尔。
时移世易,已经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万物朝拜道尊,现在不过是个脱光了衣服自荐枕席人家还不要废物罢了。
思及此,双手抓住盈丹衣服,装副经受不住楚楚可怜模样,哀声求饶,“尊上……饶了奴吧……奴知错了……啊!疼……”
“你说什么?”盈丹突然停动作,“你叫自己什么?”
“奴……愿尊上身之奴,求殿怜悯。”
“呵。”盈丹轻笑,掐住脸强迫抬起头来,冷漠说道,“血海老祖就在门外,你是怕落在手上吧。”
裴照卿双手抱住她掐着自己脸只手,轻轻用力把她手拿了来,被掐过半边脸已经通红片:“尊上难道就不想享用奴身子吗?奴任打任骂,随尊上玩,绝不会反抗,只要您兴。”
边说着,边握着盈丹手,引着她插自己后。
温暖湿润瞬间把盈丹包围,柔嫩肠道还张缩讨好似吸着她手指。
盈丹猛起身,把裴照卿跪着压在墙上,让背对着她。盈丹双挤了间,牢牢钳制住,让被迫处于双张开,部向后翘起姿态。
盈丹双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