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些人,算逃过劫,可妈咪脸却越发难看,寻着由头将安宁骂了顿,又觉得她在楼上晃来晃去碍眼,打发她去楼卖酒。
楼人多,灯红酒绿中参杂着不同的人声,安宁却觉得多了些安全感,大概里没人会着她羞辱和发。
安宁运气不好,转了老半天,瓶酒都没卖去,她嘴笨不会来事,穿的又多不肯,便宜都不让人占,哪个男人会去买她的酒呢?
不过安宁也不急,慢悠悠晃,只晃来晃去,就看到了几步之遥的唐北燃。
唐北燃脸上带着和善的笑,与刚才在包厢里的阴冷暴戾截然不同,他不仅在笑,还朝安宁招手,“大棉袄,过来。”
安宁并不感觉亲切,只觉得他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怕,趁着人多,她装聋作瞎融人堆往相反的方向晃,可没晃几步,有人靠近,“你跑什么?”
安宁顿时神经紧绷,佯装才认唐北燃,拉语气诧异回答:“我没跑啊,原来唐先啊,我有近视,你在找我吗?”
唐北燃温和笑,并且用赞的语气说:“大棉袄,你撒谎的样子好可爱。”
在安宁垮去的表情中,唐北燃笑意更,“你死了的样子定更可爱。”
安宁顿时毛骨悚然,哆嗦着嘴想狡辩两句,唐北燃直接将她手腕拽,“换衣服跟我走,我晚要包你台。”
*
别墅很富丽,路进去灯光璀璨。
院里的灯有对男女衣裳半搂抱着,稍微隐蔽的位置更发了不堪耳的声响,可在边端着酒杯谈笑风的人们却置若罔闻。
夜场个被有钱人包养的姐妹说过,那些有钱人不见得有多贵,脱了衣服大家都样,他们甚至不比小姐来得坦荡,光鲜亮丽的衣服,都些见不得光的龌龊。
安宁跟着唐北燃走了路也不知来此的目的,她觉得唐北燃并不想要上她。
推门而,在扑面而来的气里,安宁看到了十来个穿比基尼的女人,其中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她们统妆容得体,前凸后翘,看得安宁自愧不如。
呆了会儿,安宁感觉热,正要脱掉外面的棉袄,唐北燃把将她的手按住,“穿着,不准脱。”
安宁愣了,说:“里很热。”
唐北燃阴测测笑,“你天就算热死了也得给我把个大布袄穿着。”
安宁不敢动了,见唐北燃回手,掏块手帕将与她接触过的方擦了擦,她抿唇,垂了眼。
唐北燃进来后不断有人上前打招呼,他相极佳,气质又好,好几个女人过来搭讪,安宁被挤到边,在旁人的闲聊中,终于知唐北燃带她来里的目的。
大厅搭了个T台,还铺上了红毯。
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个穿着比基尼的火辣女人,女人们看到安宁,毫不掩饰流嘲。
样的鲜明对比让安宁觉得难为情,却又避无可避,只得悄悄往唐北燃身后藏。
可秒,唐北燃直接将她推到他前面,讥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你不妓女么?妓女还知不好意思?”
安宁浑身汗,脸却陡然煞白冰冷,心里对自己的认识也因为句话更加清晰。
唐北燃说的对,妓女不需要脸,妓女只需要钱。
“唐先,天台的费用……”
“你天要让我赢了,我给你万。”
安宁如释重负,自从黎先死在她身上后,连询问她价格的人都没有,晚若能拿到万,除了交给夜场的千,她自己还能落千块。
群富家公子哥们的游戏很简单,让各自带来的女人走秀,赌局百分之的股票,安宁听旁边的人说折算来有两千万。
两千万让她暗自咂,可对于些公子哥们来说不值提,且他们的目的压就不为了钱,而乐趣和面子。
大厅里围观了不少人,在比赛中谁获得的掌声和欢呼声最多,谁就赢家,在安宁看来闲得疼的游戏却让群公子哥们乐此不彼。
安宁手臭,到的号码牌十,数字不吉利,唐北燃不介意,会儿也不嫌她脏了,亲手将号码牌贴到她腰间。
比赛开始了。
画着致妆容的女们按号码牌上台走秀,她们矮不同,罩杯不,可无疑都。
每上来个女人,台的看客便开始欢呼,而那些女人们为了获得更多的欢呼和掌声,开始搔首姿,摆各诱人的动作,有胆大的竟然还将褪半,若隐若现的阴毛。
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便纷纷效仿,有人毛,有人乳。
台上越淫靡,台的男人们越兴奋,纷纷往台上扔钱,全百百的粉钞票,折成团往女人的上或脸上砸,而那些女人个个都笑得很开心,以撩人的姿势捡起来往自己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