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恶毒的婆娘,我跟你拼了!”
妇人正徐大宝的娘亲徐柴氏,见到舒锦就大叫着扑来。
徐柴氏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白的头发挽在头上,插着两只银簪,穿着暗青的襦裙,本该慈眉善目的样貌,如表却跟疯子没两样。
也不怪她激动。她的丈夫别村人,嫁过去的时候,上无公婆辈,徐大宝她独子。徐大宝不久后,徐柴氏丈夫就得病死了,只留他们孤儿寡母。于她便变卖了房屋土地,回来了山宁村。
多年来她都与儿子相依为命,对孩子难免就有分溺爱。
徐大宝虽说素行不良,对她还算孝顺。如看自家儿子被人打的起不来床,她能不疯吗?
舒锦自然不会任柴氏抓到,轻轻松松的闪到旁,让柴氏扑了个空。
柴氏见着抓不到人,使了哭二闹的本事,借机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有天理啊,个刚刚嫁过来的女人都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得多恶毒啊,把我儿往死里打啊!丧尽天良,你也不怕遭了天打雷劈啊你!”
柴氏坐在院子里嚎,院子里外堆人围观,她也不觉得丢脸,倒柴熊看不去了,给叶氏使了个眼。他个大男人,自然不说柴氏什么,只让叶氏马。
叶氏本也跟柴氏吵了半晌了,且不说舒锦打没打人,以叶氏的霸,她当然容不得别人来自家撒野。
“徐柴氏!你少在我家里哭天抹泪的!你儿子个什么德行谁不清楚,谁知他不在外边惹了什么祸事,你反倒赖起我们家了!赶紧走!少在我这里嚎!”
柴氏听,子从地上窜了起来,蹦老,手指着舒锦,喊着:
“我赖你们?你们问问这女人!不她动的手!当时有人看见的!”
叶氏叉腰,吼回去:“谁看见了?谁!有本事你找个证人来!”
徐柴氏听,眼睛亮,心说就等你这句话呢,转回头看向看闹的人群。
说实在的,午舒锦打人幕真有不少人看到,而且,这些人许多也就在这围观的人群中。柴氏扫了圈,上前拽了个人来。
众人看,被拽来的不别人,正祥符家的,关氏。
这个关氏,说来也真哪里都有她。午舒锦从镇上回来的时候,她刚去别家串门回来,远远就看到了,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看到了徐大宝上前拦着舒锦的幕。
她就不远不近的看闹。到看到舒锦抬手就把徐大宝给打趴,把她也吓了跳。心说这衍峰家的,平日里温言细语的,真看不,手可真黑啊!
等舒锦打完人走了,关氏这个不怕事大的就颠颠的去通知了徐大宝的娘徐柴氏。告诉她她儿子让人打了。
这不,这关,柴氏直接就把她拎来让她作证来了。
“哎呀,哎呀我说嫂子,我就跟你说你家大宝让人打了,我可没看见谁动的手啊。”
关氏边往回抽着自己胳膊,边说,眼睛时不时的瞄向舒锦。
开玩啊,这衍峰媳妇看着个说话的,可还不两句话不到就把徐大宝打得不了床?她要了证,万让这女人惦记上了,回头收拾她可咋办?她爱看闹,可不爱惹祸上身!
“你个关菊!你敢这样讲!明明你告诉我衍峰家的动的手!这节骨眼儿上,你倒不承认了!”徐柴氏听,急了,冲着关氏就吼。
“哎,你别不讲理啊,我心给你送信儿,你怎么还诬赖人啊。”关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决不承认自己说了舒锦打人的话。
柴氏来时就看儿子受伤,想来气,再有也想让柴家赔些钱来的。没成想,这关键时刻关氏竟然不肯给她打证言。
柴氏眼睛又看向其他个人,当时她从家里来找儿子时,有些人就在场的,他们也都看见了桥上发的切的。可当柴氏的目光望过去,这些人都把眼光移向他。明摆着不想趟这个浑水。
“行了我说大宝他娘!”叶氏看了,心得意了,开说,“你就别到我家来打狡赖了,你儿子指不定在哪里跌的呢。别当我们家老实就欺上门来了。你呀,回去看着你个儿子去吧!等他伤了,让他规规矩矩人,不然,哪天真的残了,可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要么说叶氏这个嘴就损呢,眼看着徐柴氏拿不证据,说人家不算,还非得多黑上句。
徐柴氏看着里里外外的人,又看向冷冷的看着她的舒锦,最后看了看叶氏,心里觉得不。
“啊,我看来了,你们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等我去找里正评理去!打了人,还当没事人吧?你想得美!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你去了,我等着!我就不信了,找了里正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叶氏本不怕柴氏真的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