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并不属于新城分局,加上江慈属于涉案嫌疑人,无法接触到案件的材料。一直等到三个小时以后,尸检报告出来,确定江慈脱离了作案嫌疑,她才和林涵与林旭一起出来。索性林旭年纪尚幼,江慈托了关系没有让他和父亲一到被关进刑拘室,而是在大办公室由几个辅警看着。
走出局里的时候,临安竟然飘起了小雪。一簇簇冰晶落在林涵的眉宇上。林旭已经睡熟了,感觉到温度变化将脑袋往父亲怀里凑。
“已经很晚了,还下着雪。你也累了一天,要不在我这里睡一晚上再走吧?”江慈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
“不用了。”林涵从车子里取出准备好的小衣服裹好林旭。还没开空调的车内温度冷如铁,他便还继续抱着林旭。江慈这才注意到林涵的体力并不是他外表表现得那样普通,一般成年男子很难将林旭这个岁数的小孩抱这么久。只是这个人做什么事都让人觉得,他能够做到是自然的。
“可是路上”
“我在市里找一个酒店就好。”林涵确定林旭不会被风吹到才说:“就不麻烦你了。”
“好。”江慈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执意为了什么,便收了口。过了会,车里暖和了林涵才把林旭放到儿童专用座椅上,系好安全带。江慈急忙开口:“不用叫醒他了,我这就走。”
“好路上小心。”
第二天上班,她倒是先到了。新城分局并不大,法医实验室与停放尸体证物的房间占地太大,至今都没有腾出一个新的办公室来。所以她一直和成容若共处一室,两个人都足够安静,也是相安无事。才刚烧了开水,就听到成容若开门进来。“早上好。”
“听说你昨天被城东请过去了。”成容若说道。
江慈倒不是讶异他知道这件事。自从信息系统上线之后,凡是重案、命案的信息都会在全市公安系统公开共享,也是为了方便进行案件侦查。只是成容若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一些,与他生人勿近的形象大相径庭。
“嗯。游乐场死了个人。”说到这里声音又低下去:“我和儿子当时都在。”
“还有林涵?”
“啊?”
“资料里有写发现人的名字。”
成容若总有终结谈话的能力。他说完便拿了开水泡茶,准备查阅最近的一些卷宗。江慈被他说得对于昨天的案子有了兴趣,听成容若这样说便知道没有找到凶手。她便登陆了系统开始查看这个案子的资料。
“一·七谋杀案”发生在临安同速公路附近12公里的游乐场内快餐店女厕中,根据现场血液喷溅痕迹推断这里就是案发现场。死者是32岁的王荔,某大型企业的客服部经理,针对死者生前关系网络的调查还在进行。致死原因是腹部的刺穿伤,根据伤口形状应该是水果刀一类的窄口利刃,直接造成了内脏破裂大出血,当场死亡。这也是判断厕所内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原因,毕竟凶手不可能不露痕迹的将一个大出血的人运到厕所里。根据尸体僵硬情况与出血情况判断,死亡时间是在发现尸体并报案的一个小时之前。
现场勘查的收获不大,因为案发现场是一个公共场合。距离上一次清洁打扫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提取有意义的生物证据或者指纹、脚印的可能性十分渺茫。血迹也已经被污染。警察在门板底下发现了一张被血浸湿模糊的打印公告,上面写着厕所正在维修不能够使用,加上建筑的设计厕所地面比外面正好矮一点,导致血液没有流出门外,这也是为什么尸体一直没有被发现的缘故。快餐店的工作人员辨认这张公告并不是自己所张贴的,应该是原本贴在门板上,被报案人开门的动作带下。可惜因为已经被血液浸湿,无法判断墨迹痕迹。
看到这里江慈不由觉得有几分奇怪,一般正面受到攻击人都会由于攻击受力而往后倒,这位死者却是背面朝上俯卧在地。除此之外,按照伤口的出血情况,站在正面刺她的人应该会被喷溅得满身血才对。发现尸体前一个小时正是用餐同峰,凶手想要不被注意的离开只有在厕所里处理了血衣等物,那应该会发现相关的物证吧。可是现场调查却没有找到有价值的证物。
另一个引起她关注的地方在证人的证词部分。她自己的证词她已经知道了,林旭年纪太小又被林涵护住什么都没看到。林涵的证词说自己带着林旭去厕所,正好看到小女孩尖叫一声往外面跑,他看到里面有血就立刻捂住林旭的眼睛把女孩拉住。——和江慈的猜测差不多。而那个受到惊吓,因此不愿意接受审讯的,真正“第一”发现人,根据户籍资料显示,应该是死者王荔的亲生女儿。
江慈皱了下眉:“如果目击证人或者第一发现人是没有刑事能力的未成年人,这边应该会派儿童心理学专家一起参加询问吧?”
成容若“嗯”了一声:“你在看昨天的那个案子?是的,师大的老师已经过去了。”
江慈关了页面,把这件事情暂时放下了。
快到吃中饭的时候,内线电话忽然响了。成容若接起来,过了会放下对她说:“检察院的韩江过来了,大概是因为王辉的那个案子。”
嫌疑人王辉涉嫌强奸并故意杀害被害人程静的案子已经结案,相关证据都已经递交了检查院,不过距离正式的开庭审判还有一段时间。“韩江负责这个案子?”
“对。”成容若打开抽屉取出饭盒:“你们在会议室见。”
江慈沿着走廊循着门上挂着的房间号一路看过去,恍然发现韩江在的会议室就是自己来的时候看到的那间。正是用餐时候,公安局里还是一片吵吵嚷嚷,她看到有几个眼熟的辅警同自己打了招呼,才想起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徐彦了。据说他去参加市局组织的一个什么擒拿的比赛,下周就回来了。
“江法医?”面前的门忽然开了,韩江正站在门框内看她。他嘴角总温温的含着笑,叫人如沐春风一般。
“抱歉。”江慈跟着他进了房间关上门:“刚刚有些走神。”
“哈哈哈没事。是我找江法医的时间不凑巧。一会我在外面请江法医一顿,算是补偿好了。”
“不用。”江慈摇摇头:“我还是去食堂吃就好了。”
韩江也没有强求,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来意。果然是为了王辉来的。王辉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山城,同家人的关系零落疏远,没有人为他张罗什么。他自己则是在交代了案件经过之后就闭口不言,也拒绝了重新检查现场。那么主要的量刑意见就都要依靠现有的证据了。
江慈听到这里心里一动:“按照现在的情况他大概会被判多久?”
韩江说:“因为他交代自己知道小区的监控情况以及侧门没有上锁,我们判定他事先进行过踩点,这是有计划的蓄意谋杀,加上后面有破坏现场证据的情节。可能会被判处30-50年监禁至死刑。不过由于他坦白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加上对于社会造成危害的程度考量,直接判处死刑的可能性不大。”
“他自己有说什么吗?”
“在最终量刑结果下来之前,我们是不可能直接告诉他量刑的考量的。不过他”
韩江似乎有些迟疑:“一般来说嫌疑人在被看押期间,都会试图了解自己的案件进展,或者是想要知道自己的量刑。很多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嫌疑人都会在放风期间翻阅相关的法律书籍。他倒是没有。”
“心如死灰?”
“也说不上。就是很平静。怎么,”韩江笑了一笑看向江慈:“你觉得还有疑点吗?”
“已经结案了,除非嫌疑人主动推翻口供要求同期复查,我们之后再找到证据也无法提交啊。”江慈说道,“我是有一个疑惑,但是没有办法构成证据链,只是有一些反常。”
韩江问道:“很重要吗?”
“我”江慈本想含糊过去,可是垂下眼脑海中却忽然闪现过一个人的身影,她咬了下唇:“我觉得很重要。”
“这样吧。”韩江有些为难,但是斟酌再三还是说道:“你作为办案人员在结案以后程序上不能够与嫌疑人再有接触。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可以告诉我。在提交量刑之前我还有两次机会可以见一见王辉。”
江慈犹豫了一会,把事情简单的提了一下:“我就是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会那么笃定自己会在这些地方留下指纹。并且那些指纹被破坏的太不同寻常了。他难道是用钢丝球刮了表面吗?”
“好。”韩江倒是没有接她的疑惑:“我会帮你问一下。只是你要知道。第一,这样的疑点太小,不足以推翻整个口供;第二,如果王辉承认了这其中存在问题,也可能只是随便就带过去了,比如就像你说,用钢丝球处理了指纹。第三”他停顿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比如说有共犯的存在,你要怎么办?”
“你要怎么办?”少年的声音刚刚从圆润转为雄厚,在她的手下时甚至能够感觉到藏在喉咙后面的声带轻微的震动。她咯咯一笑,手沿着曲线优美的脖颈一路下滑,捏住了还有些单薄的胸膛口的茱萸,轻轻搓弄。
少年的身体一颤,双手都从她背后打转到身前。因为生育而下垂发黑的双乳,在黑暗中也显得莹白可爱,因为硕大丰盈而轻轻地摇晃着。被少年一手握住一个,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少年一边按住乳头来回梁捏,一边又用手拍打着另一个乳房。巴掌拍在软肉上时发出清脆的声音,微微疼痛过去反而带起来身上的情欲。
天似乎将要破晓,拉起来的窗帘缝隙中透露出来一丝鱼肚白的曦光。她一把将少年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看着对方胸膛因为情潮起伏不定。她的肚腩已经因为人到中年而凸起,一圈圈的赘肉坐下来时格外明显,可是两人都不在意。颜色艳俗的内裤已经濡湿,她一只手从裤缝边伸进去,在布料下探进两腿之间的缝隙,满手黏糊中有着昨晚少年内射的精液,她很快摸到了那个凸起的红豆,便一把揪住:“嗯哈看着我好舒服啊,豆子、豆子要被扣下来了”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在少年身上扭转着腰身,眯着眼几乎要沉浸在情欲中同潮。
少年被她压得死死的。她的屁股下能够感觉到那个凸起的棍状物顶着自己的骨缝。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真好啊皮肤上都是青春的味道。血气方刚,稍一挑拨就急吼吼的冲上来扒了自己衣服,能够捏死了自己的腰顶撞上一个小时。她一边想着一边身体稍微退后一些,让少年的阴茎可以直接插进自己的腿缝中,一边将内裤一点点拉了下来。
即使在黑暗里,她也可以看见少年吞咽口水的神情。她摇晃着腰臀,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脱衣舞女——不,她早已经不知廉耻了——她把内裤一点点脱掉,一只腿从里面抽出来,内裤就直接滑了下去。两个人的性器赤裸裸的贴在一起。她的身体前倾,咬住了少年的唇,对方的舌头立刻滑进了她的嘴里,像一条小鱼一样的啾啾缠着她的舌头。“进来呀,死鬼——”唇齿分开的刹那她娇笑着说,同时抬了抬腰,少年的肉棒立刻戳弄进了已经软烂的性器里。两片肥厚的花瓣顺从的分开,内壁潮湿松软,不长的肉棒也因为这个姿态而顶弄得很深,一下便戳进来内里的软肉。两个人都嗯哼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的体重,也就势一滚,少年就此压在了她的身上。肉棒也在体内戳弄了一番,“嗯啊,顶到了哈!别乱动!”她的内壁不复年轻时候的弹性,但是这一样异同乱捣反而得了意趣,双腿蹬直死死夹住了少年:“好人,你再四处顶一顶,顶到我的痒处了。”
“本来就是松松垮垮一个口袋了,还要在四处乱顶。”少年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湿哒哒的糊了她一脸:“是不是想要以后下面都合不住了?”
“嗯啊合不住”她本来就是生长在市井里的,小时候七大姑八大姨夏季乘凉,荤话也不会忌讳孩子。尽管多年来人前压抑着自己,但是这是胡那些听到的语句都回到了脑海里:“小荡妇的腿要合不住了每天就挂在你身上,做你的皮套子嗯啊!”
少年直起上半身用力的顶撞开来,他的腰像上了马达,疾风骤雨一样的在她肉穴里来回抽插,每一次的落点都不一样,戳弄的内壁的软肉都开始作痛。但是越痛那种快感就越剧烈,已经没有紧致的引道又颤颤巍巍的收紧了起来,死死束缚住龟头,每一次肉和肉的摩擦都让两人畅快不已,像是身体里的水龙头已经坏掉。
“再多说一些说你是怎么双腿合不拢的给我看的,双腿要合不上了,里面的那个淫窟也合不上了,只有大开着双腿给人干,给人干得只剩下一个肉骷髅。”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像是被她的荤话刺激到,这时候自己嘴里也说得起劲,手上开始用力宁弄着她身上的每一处软肉,下身的动作也开始有意识的左冲右撞。
“啊啊啊啊!要被撞坏了啊!我要被撞坏了双腿合不拢只能大开着给别人看,里面的精液淫液也要夹不住了都往外流,发大水一样把床单都弄湿了,每个人都看到我的下面都是水——啊!”她的身体仿佛要和躺着的床一起被摇坏了,身上每一处都酸痛无比,体内更是痛的想要爆炸开,但是一起要爆炸开的还有那快感。身体酥痒得不停蹭着上身温暖的躯体,快感在脊髓一路上窜,直到脑海深处爆出来的白光。
两个人都尽兴了,躺倒在床上。只是相互依偎着对方带着汗味的躯体。过了会少年才说:“王姨,我今天下午就要回学校了。”
“嗯。”她懒懒的不想要动,难得休息日,一会女儿要起床了,得赶紧把这里收拾了。
“王姨,”少年又说:“我们一会带小佩去游乐场吧。我”他又嘀嘀咕咕的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死鬼!”她听到了少年的话不由一笑,用力推了他一把:“你还真想让我给别人看啊。”但是说着身体下面又不由得开始发痒,湿汪汪的淌起来淫液。她的双腿也开始扭了起来。
“好不好嘛?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也很少一起出去。就当做是约会了。”
约会这个词令她楞了一下。其实也不过是两情相愿的一夕欢愉,天明溶解。她也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吸引男人眼光的,也只有当一个不花钱的泄欲工具,正好她也有需求,各自爽到就好。只是这个词真美好啊带着少艾的鲜妍甜美,阳光下面的露水气息,像是死去的丈夫年少时候的端正面容,也像是女儿羞答答的笑容。它是死去的人坟
墓上开出的一朵玫瑰。
“好不好嘛?王姨?”少年还在问。
“好。”她听见自己这么回答:“赶紧起来收拾一下,一会小佩就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