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特尔来到锅炉房,帮刘卸了两车煤,又唠了会儿嗑,感觉有
儿乏,就靠在墙打起盹儿来。些天他太容易了,天晚上借着酒劲儿,
污了徐小曼,当时倒痛快,事后醒过来,越想越怕。如世道比古代,
光有蛮力会打架没用。胖婶儿说过,杨老师老板的,白道黑道都有人。要
小曼姐告诉了杨老师,事可就了。知识分子要面子,告法院可能,
过雇几个人,卸胳膊砍腿儿什么的,分分钟的事。特尔想跑回老家躲躲,
可又舍得份工作,犹豫来犹豫去,几天过去了,也什么动静。他先纳闷儿,
再仔细想想,明白过来了:小曼姐体面人,事儿,对谁也说,包
括亲人。特尔稳住了神儿,再贴着墙走路了,又过了几天,还儿动
静也没有。他的心踏实来,看来事儿算过去了。
人就贱。特尔放宽了心,胆又壮起来:没准儿被小曼姐看上了呢,
天她哼哼唧唧,看起来也过瘾的。网上什么人说过,女人要告你强,
因为你没用,没把人家搞,女人要真了,恨得夜夜让你搞。天晚上,
小曼姐可真漂亮,白的衬衫,黑的绸裙,身上有股闻的香味儿。在镜子
前面扒光了衣服,身子,啧啧,比家里的脸盘老婆强多了。瞧人家子,
儿也耷拉,两条腿,又白又嫩,夹着中间团,鼓鼓的,杨老师
真可惜了。唉,真该么猴急扒裤子,汉人怎么说来着,温柔,对,要温
柔,应该把小曼姐抱到沙发上,让她坐稳当了,亲嘴儿,然后脱衣裳,最后才
到上床。小曼姐肯定兴,说准儿真的愿意当如夫人呢。
靠着墙角的脏煤堆,特尔歪着头,嘴角流着哈喇子,七魂六魄飘飘悠悠,
来到了徐小曼的家里。早春月,天已经黑透,月亮躲进阴云里,任凭北风呼号,
拼命摇晃着窗,发嘎嘎的响声。在温暖的房间里,在柔软的沙发上,徐小曼
低头侧坐着,年轻丽,柔弱羞。她衬衣半解,罩上推,露对饱满的乳
房,在柔和的灯光,展现着无限的诱惑。特尔坐在旁边,上身赤,露古
铜的肌肤。他手紧搂着女人,手伸向她的乳房。乳房丰满,坚,像
白馍馍,按去,又弹起来。特尔忍住把嘴也凑上去,把另只乳房叼进嘴
里,又又舔。小曼姐浑身软绵绵的,儿也反抗,看样子,她真的
讨厌特尔,愿意给当如夫人呢。
特尔忍住笑了声。
啪!
特尔的头顶,挨了个脑崩儿,他子惊醒过来。
原来刘,正骂骂咧咧:「吃天鹅哪,还他妈流哈喇子,快滚,会儿
务处要来人,看你丫上班睡觉,扣奖金!」
特尔懒得搭理他,站起身,用袖抹抹嘴,摇摇晃晃走了去。
?
(小曼姐儿也反抗,看样子,她真的讨厌特尔。)
徐小曼上完课,抱着讲义回办公室。她走过中部,两个学靠着栏杆,正
在讲着闲话。
「你知道吗,对面歌厅新来个住唱,得真错。」
「噢,见过,比教英语的徐老师,可差多了!」
徐小曼由得停脚步,仔细听去。
两个学没有察觉,还在里讲得眉飞舞。
「你也喜徐老师?」
「当然,咱们学校的男,有几个喜徐老师?」
「可吗?昨儿晚上,手淫来着,满脑子徐老师。有天,哥哥要真
干她把!」
「会有机会的,你打算怎么干?」
「当然摁在讲台上,从后面干!」
「也么想的,咱哥俩儿起上。加油!」
「加油!」
两双青春的手,紧紧握在了起。
徐小曼气得浑身发抖。
嗵!嗵!
两个学的屁股,结结实实各挨了脚。他们松开手,转过身,只见特尔
叉着腰,满脸怒容,旁边站着徐小曼,更脸铁青。
「徐,徐老师,,们真心的。」两人慌了神,吓得择言。
「滚!快滚!还嫌踢得狠?」特尔声怒喝。
两个屁孩儿顿时跑得无影无踪。
「徐老师,别在意,小孩儿懂事,瞎咧咧。」特尔转过身,眼睛却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