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膏子落在她羊脂玉似肌肤上,蜡泪般凝结化,腻在蝴蝶骨,他边顶着,边将浓甜香气媚药膏子在她周身处推开。
“唔,小舒,小舒,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守玉管住自己水,呜咽着吐糊清字句。
粗刺麻绳陷骨肉里,将上辈子疼痒也细细翻来。
他将守玉翻过来,抚着粉腮,抬玉腿,宽肩抵着细嫩膝弯,重重在粉穴里抽,他此时有着两个人力气,毫藏私,尽往细儿里头使。
守玉被层层叠欲浪推向惧怕惊恐境,媚可人面上浮狰狞像,动荡里抓住他缕墨发再撒手,经意间与自己晃散了三千青丝缠在处,亦成了清楚死结。
“我发簪哪里去了?”守玉呓语般声,似陷在另外梦境里。
“看来我够卖力了,你竟还有闲心想旁事物。”他解守玉脖上绳索,绕过后膝,再缠回脖子上,她身子成了个对折,腿压在乳肉上,被捆成了只能张着腿露着穴挨摸样。
“啊……”她被捆得无法动转,嫩穴被三人了这么久,红肿发,忽被了个物去,纵湿堪,也被激了小水儿,直直喷向他面门。
“看来很喜欢发簪呢。”他捻着挺乳珠搓弄,在守玉阵阵轻颤间,着她耳垂舔咬,“这么喜欢,小舒就同起来你,好好?”
“起?”无法发散快积在她,脑中时白时黑,她知面前玩弄自己人什么意思,只把能听耳字跟着说来。
“啊,起烂你,坏你,穴儿太紧了,得多找些人来松松才行。”他温柔如有郎,在她眉眼间落个个吻。
守玉眼神涣散,眉间紧皱着没被他吻平,穴里加了指,从被木簪撑开隙里挤去,这么绑着,她蹬腿都到,分辨欢愉还苦痛感受,穴儿却在贪吃他手指,守玉觉得委屈,“明明已有了很多人。”
“原来你记得啊,有多少人摸过你,亲过你,前两团白肉气似,把底粉穴儿干得合拢……”
“真有很多人呢。”守玉叹息,欲烧得滚脸上浮现怀念神色。
些亲她,摸她,抱着哄着吓唬着把骇人棒子往她底粉穴儿捅,他们可有什么样么?
“你给我忘了,你全给我忘了。”
可要怎么忘,你用来折腾人都你自己身,你用别人嘴说恐吓话,要我怎么将你记得深刻?
驯烈膏药性上头,如冷雨也浇熄狐火,她在刺骨寒意里来,再也看清面前人脸,也听到他如发狂声音,身子被他揪扯起来,又被摔,绵白乳儿抵在上,经由身后顶弄,在面成个圆又搓成个扁,柔嫩奶尖也给蹭破了皮。
守玉撅着儿,忍住轻轻晃动着,他当真挤着木簪顶去,摆腰胯,捉着她腰全力抽送,穴里被物和木簪合力蹭开了每寸肉,外头麻绳正硌在花珠上,里粗绳在他时被短暂拨开了会儿,又经抽送顶撞移回了原处,最可苛待嫩处遭受着最粗暴对待。
“你忘了他们,只能记得我。”
陷在燥狱里守玉,再也觉得委屈,叫声气柔弱,又满讨好,“好好好,就要你,就要你这么我。”
弄坏我吧。她想,花和后给折腾得血红连成片,绳索解开后,红痕深陷手腕弯上去,圈住他肩背。
她撅着嘴吻他,牵引他手自己奶子。告诉他还要,还足够,还没被弄坏,就要被弄坏才好。
“好。”他扛起她条腿,接着冲刺。
凡人说,淤泥而染,阿蕖阿蕖,你还持什么,堕落去吧,同我起烂在泥里吧,别想着什么香花什么白朵儿。
你儿也像朵花。
你像死了两天蝴蝶,你看你身子破烂成这样,还持要吻我,你说喜我,我再也信了。
“我了什么啊?”
次日,明速自昏睡中醒来,床上上片狼藉,像头黑熊在这儿过了夜。
他起身,脚边有个白瓷瓶骨碌碌滚来,里头盛着驯烈膏已然没剩了。
跟着药膏子起蒸发了,还有本就无多少烈性人儿。
守玉躲了两日,三人知了糊涂事,敢声张,闷头在山中各处找。
明烈骂骂咧咧,“还没尝着味儿,连盘子带菜全丢了,你酒楼白待了,么个人也看住?”
明速手里丢人,本就怯懦性子,更敢还嘴,只有垂头受着份儿。
他腿脚天比常人快,这些年更练得比飞差着什么,半日功夫将整个山头跑过十几遍,无功而返后,接着挨骂,听明烈说他小心,该放里头晚上别拿来,这会儿也该泡